第 99 章 自作多情

作品:《遇见你,是我的劫

    身体间隔着衣衫的紧密契合是最有效的挑逗,每寸肌肤都嚣张狂热地往大脑输送我要我要的信号,混沌的大脑放弃了抵抗,软弱地询问着我,就做这最后一次作为道别吧?


    就在我热得发晕的时刻,沈梦抽身退离。卧室的窗帘遮蔽着日光,此刻的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门外客厅里的光照进来,剪刻出沈梦明晰的身影,俯视着我的眼睛在暗影中闪烁着迷幻的暗芒,他嘴角上扬,口气嘲弄地问我,“是吗?就是这样准备绝交?”


    我平息着自己的呼吸,默默地与他对视。


    该死的,□□的老二却依旧不肯服输软下阵来,此刻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抗枪出阵啊!快,快给我缩回去!


    no!我要战斗!没有头脑的它坚持愚勇地冲在一线。


    沈梦脸上的笑容更盛,他站了起来,丢下一句话,“我会回来的。”然后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再次走出了客房。


    我看着他离开,哀叹了一口气,跌回床上,虽然脑子很跩地叫嚣着彻底绝交,我的身体对他全无抵抗力啊!这怎么行?


    我躺了很久,等身体的躁动完全消退干净,才站起来,出门。


    走廊里静悄悄,沈梦已经不见踪影。


    该死的,要不是留下沈梦没法和林翦璃交代,刚才绝不会那么轻易放他走的,挑逗了我怎么可能不付出些代价!


    我坐专用电梯,上到顶楼,在镜子里再三确认没有衣衫不整,才迈出电梯。


    大厅的金碧辉煌惊到了我,这富贵得太过分了吧?


    整层楼就这一套套间,我绕了一圈才在试衣间找到林翦璃他哥。


    他在试衣。


    后天的仪式需要新行头,现赶。


    和他认识了这么久,都同居过了,今天才知道他的身材和宗卿有一比,平时真是藏得太深了。


    好不容易等裁衣师带着副手离开了,他穿着一件样式简洁的竖领衬衣走下试衣台,有种返璞归真的味道,我的呼吸节奏才恢复正常。


    我用最舒适的姿势瘫在一张松软适度的单人沙发里,仰视着他,问,“你什么意思?”


    有必要搞这么大的排场,搞得全世界都知道吗?这以后要解除婚约,又要费一堆麻烦告天下知,我是不怕


    ,到时候脚底抹油溜了就行,反正也没人知道我是谁。他这么有头有脸的人,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你以为我为一个普通同学,就出面要求他们不予追究,以后这些人还会服我吗?”他不紧不慢地反问。


    江湖老大,鱼龙混杂,一碗水要端平,还真不容易。


    他依旧是道理先生,我没啥好反驳的,“那以后你怎么跟他们交代?”


    “什么以后?”他反问。


    “就是发现原来被我骗了,解除婚约的时候?”我好心提醒他。把我骂得狗屁不如我也不在乎,就是他这么厉害一人物,被个没名没姓的人骗了,面子上交代不过去吧?


    “谁说我要解除婚约的?你要违约,当然满城追杀。”他严肃的神情看着有些虚假。


    我有些惊异地盯着他看,“什么?你不用给林氏帝业传宗接代啦?”我可不会生,除非你会。


    他轻笑,“就算是太子,除了太子妃还可以纳妾,你就不用为我操心了。”


    哦,原来是这样,是我自作多情了,“那么万一以后找到你的未婚妻呢?”我还有些不放心。


    “可以有两宫皇后。”他轻描淡写地回答。


    不过就是一个身份而已,只要没有实质,啥也不必操心,难得他什么都考虑周到。我转头一想,又问,“那我不是亏了?”太子皇上可以纳妾,没说太子妃皇后可以养汉,这婚约一签,把我自己套死了。


    “所以说你必须争取到宗主的位置,才能和我平起平坐。”他回答。


    有理,我也争取个皇上做做,也可以享受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待遇,不过就是凤天宗的教义好似崇尚一夫一妻制,难道说我还得改教义?


    头疼。


    我用两指捏自己的太阳穴,“你怎么这么快就从中都过来了?”难道是坐火箭来的?


    “我转学了。”他的回答好似文不对题。


    我抬头看他。


    “我现在在华海大,本来就是那里的课比较适合我。”他解释。


    华海大,夏澳,又和纪屺寒混一起去了。


    我恍然,夏澳离这里近,不走民航,坐私人飞机,三小时之内就能到。


    不过既然这样,当初去中京干嘛?


    再想想,我又恍然,“省城的


    清算告一段落了?”


    “差不多吧,不过本来也不关我事。”他一脸淡然,矢口否认,不肯领这个功。


    是啊,不用他亲自动手,甚至指挥一下如何操作也没必要,只要意会一下就行,手下干将云集,自然都办得服服帖帖的。


    我撇撇嘴角,不过是他老人家闲着没事,想在中京呆几天逗逗那里的系主任而已,和我当然是没有关系的,不然他干嘛不直接呆省城呢?好歹省城也有名牌大学。


    lifeti


    还没来得及等他回音,就听有人问,“先生,算命吗?”


    我从掌中机的屏幕上移开眼光,抬头一看,桌边站着一个穿着得体样貌整洁的年轻男人,红发绿眸,看着不像本地人,也不是中都后裔,他神情正经诚实,手里握着一副牌,正面有人形图,反面画着鬼符。临桌人人都在朝这边看,交头接耳,偷偷鬼笑,显然在等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