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绝望
作品:《穿书后,疯批暴君被我养成恋爱脑》 在康志恒和所有御医的全力以赴下,忙活了几乎一天,总算止住了耳朵流血,谢不臣神色灰败的躺在朝暮殿,除了依然紧紧捏住朝辞的手证明他还有一丝生命力。
其余所有的脸色,身体状况,呼吸等都彰显出谢不臣都有点像一个活死人。
朝辞守在谢不臣的身边,看着他苍白如土,短短两日便凹陷下去的脸颊,心痛如绞。
朝辞慢慢趴伏在谢不臣枕头一侧,心神俱疲之下,神思恍惚了起来,好像在半梦半醒一样。
突然,旁边的谢不臣像是被注入了一股生命力,他倏地一下坐了起来,松开了朝辞的手,还扒拉了一把朝辞嫌她碍事一样。
谢不臣的眼珠子彻底变成灰色,在惨白的眼仁里,朝辞好像看见了一条阴影在闪动,她还来不及心惊,谢不臣已经径直走了出去。
朝辞不放心的跟在身后,谢不臣好像一个傀儡木偶一般机械地走着,随着冷宫越来越近,谢不臣的步伐越来越加快。
直到需要朝辞小跑着跟着他,直到朝辞看见谢不臣进了周长乐所居住的那座冷宫,朝辞才停下了脚步。
她已经明白是蛊虫控制了谢不臣的身体,但这样却能救谢不臣的性命,朝辞无数次遏制住了自己的想拉住谢不臣的冲动。
朝辞等在原地,也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谢不臣和周长乐,也许今天过后,宫里即将多一位荣宠无限的贵妃。
但朝辞想,只要谢不臣能活下来,她已经无所谓了,她会在谢不臣彻底解毒,确保他身体无虞之后,她会离开。
既然那份唯一的感情已经消失,她留下也没有意义,她绝不会成为第二个她的父亲,为一个已经变心的爱人爱恨交加,纠缠余生。
朝辞等着等着索性席地而坐,看着冷宫朱红退却的大门,她随手薅过一根野草把玩,她不敢去想谢不臣和周长乐此刻已经进行到哪一步了。
冷宫里,周长乐看到谢不臣竟然真的一个人进来的时候,欣喜若狂,明明蛊发已经三日了,但是这三日她像是被人遗忘了一样。
“皇上~,您终于想起臣妾了,是不是现在很难受,臣妾马上就让你愉快。”
周长乐迫不及待地扑了过去,人未至,衣服都已经脱得差不多了。
待真的扑到谢不臣的怀里时,只剩亵衣亵裤了,谢不臣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一样,站在原地。
只在周长乐扑过来抱住了她,周长乐也不管谢不臣现在是什么情况,反正只要她和谢不臣成功发生关系,以后谢不臣就再也对她欲罢不能了。
周长乐麻利地脱掉了谢不臣的外衣,谢不臣傀儡似的任由周长乐动作,只有他眼睛里的阴影激动地挥舞着细小的触角。
子蛊对母蛊的渴望是能够超越一切的,在子蛊激动不已的时候,在接触到母蛊之后,子蛊的力量变得更加大了,此刻它已经不止仅仅只能控制谢不臣的身体,还能让谢不臣的身体听它的话。
谢不臣在子蛊的控制下,伸出手脱掉了周长乐的亵衣亵裤,周长乐没有一丝遮挡地站在了谢不臣身边。
周长乐丝毫也不害羞,因为她在清昭,可是请了那方面的大师好好修炼过的,周长乐也伸手脱掉了谢不臣最后一件衣服。
二人之间再无一丝遮挡,谢不臣灰白的瞳孔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子蛊激动的想要破体而出和母蛊好好亲热一番。
谢不臣把周长乐压在狭窄的床上,动作僵硬地去亲吻周长乐,子蛊挥舞着毛绒触手贴到了周长乐的身上,尽情和母蛊伸出来的触手交缠。
周长乐见谢不臣跟个傀儡一样动作僵硬又慢,再已忍耐不住,反客为主压住了谢不臣。
向谢不臣的嘴唇亲去,却在即将接触到的一瞬间,谢不臣往旁边躲闪了过去,周长乐亲在了谢不臣的脸上。
周长乐丝毫也不放在心上,中了子蛊的人,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的。
周长乐继续去亲谢不臣,手也不在谢不臣的身体上滑动,却在即将滑动到一个危险的地方时,她的手猛地被一只铁钳似的手捏住,下一刻,那只铁手就捏断了她的手腕。
周长乐被这剧烈的疼痛疼的清醒过来,谢不臣竟然压制住了子蛊,在这么一个子蛊力量最强的时刻。
谢不臣一脚把周长乐踢飞,拿过一旁的衣服三两下穿上,把旁边多余的衣服看都没看周长乐一眼扔在了她光溜的身上。
他可不能看别的女人,会长针眼。
“你,你,你,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会醒过来!”周长乐不敢置信,震惊到她都一瞬间忘记了断骨的疼痛。
她看着谢不臣的眼神,这一刻真的是在看一个怪物。
“你的气味臭不可闻,既然你敢做下如此胆大包天的事,就准备好承接朕的怒火吧。”
谢不臣抑制住杀意,甩下一句赶紧跑了出去,他非常担心朝辞误会了什么。
刚踏出冷宫一步,谢不臣就看到了坐在地上,望向远方的朝辞,脸上神情木然,眼神凝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朝辞小小的,冷宫杂草丛生,将她完全的掩盖了起来,显得格外可怜,谢不臣眼眶酸涩,他很生气自己带给了朝辞这么大的伤痛。
谢不臣慢慢走过去,坐在了朝辞旁边,朝辞看着天,他看着朝辞。
直到朝辞终于回过了神,朝辞看着谢不臣,不受控制地流下了泪。
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吧,朝辞无法再和拥抱了别的女人的谢不臣有这么近的距离,朝辞沉默着爬了起来走开。
谢不臣拉住了朝辞的衣袖,“不要我了吗?我还是你的,阿辞,除了你,我不会抱任何女人。”
“只有你能要我,只有你要得起我,只有你能对我为所欲为,阿辞,别在放弃我。”
朝辞泪流满面,回身抱住了谢不臣,这两天她好像变成了一个哭包,无时无刻的不想要哭。
朝辞捶打着谢不臣的脊背,就算谢不臣这样说,她的痛苦却越来越深,解蛊方法只有一种,他们没有别的活路。
谢不臣任由朝辞捶打着他发泄着心里的痛苦绝望,他又何尝得不难过痛苦呢,他好不容易才求得朝辞,和朝辞成亲,他们还有好多的事都没做。
还有很长的岁月都没有一起度过,他怎么甘心就这么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