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他,我罩了

作品:《穿书后,疯批暴君被我养成恋爱脑

    “怎么?你也敢违逆本宫?”


    雪妃咬牙切齿地转回头,看着楼清像要活吃了她。


    “奴婢不敢,但是娘娘他毕竟是七皇子,如果他让别人不管打死还是五马分尸还是把他烹煮吃了,都与娘娘没有关系,圣上也不会怪罪娘娘,但若是娘娘亲自动手杀了他,那有损娘娘的名声。”


    “奴婢觉得咱们还是应该像以前一样,借刀杀人,咱们的手上不能沾染上他的半点血。”


    柳倾雪听了楼清一番话,理智回归,看着被她打得浑身是血的谢不臣,心里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你们把这孽障给我扔到冷宫里去,每天好好过来‘照顾’一下他,务必让这孽种回到自己该回的地方。”


    雪妃一下令,其他三个太监把已经昏迷过去生死不知的谢不臣拖拽着扔进了冷宫里。


    只有被血染红的路边杂草知道这里发生过的一切,而一切的丑恶行为被风一吹,荡然无存。


    朝辞晕头转向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个破败的冷宫里,这几天无论她是怎么尝试也走不出这座冷宫。


    冷宫里只有一个老宫女,刚开始的时候那老宫女还想吆五喝六的把她当丫鬟,朝辞虽然满打满算才一百斤力气没有多大,但是老宫女瘦如骷髅,身无二两肉。


    她和老宫女打了一架,成功占据了上风,最终达到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梦里,虽然现在朝辞有了实体,但是这几天水米未进,却是一点都不饿。


    朝辞也松了一口气,不然她一个外来客,宫里到处都是侍卫巡逻,估计还没偷来一颗米,倒先被大卸八块了。


    谢不臣刚被扔进来朝辞就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看着这个更小版本的谢不臣,版本更小,惨状却跟之前一样,浑身是血,昏迷不醒,心疼得不得了。


    朝辞抹了一把眼泪,她尝试着叫醒他,手刚触及到谢不臣的肩膀,谢不臣眉毛瞬间拧在一起,口中也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朝辞才发现谢不臣全身的骨头几乎都被敲断了,谢不臣像一团软面一样昏睡着。


    “哟,竟然又活着回来了?我还以为死在外面了呢。”


    张红出门就看见谢不臣,走过去吐了一口唾沫,又想用脚踢一下谢不臣。


    “你敢踢试试?”


    朝辞站了起来,推开张红,原来这就是原著里那个被随着扔进去的老宫女,她来的时候这个老宫女已经死了,这还是朝辞第一次看见和谢不臣相处了最长时间的一个人。


    张红确实也不愧原著里总结的面相,就是尖酸刻薄,面无二两肉,眼神浑浊,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从这几日的相处来看,也确实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谁稀罕接近这个不祥的怪物。”张红撇了撇嘴,终究想起被朝辞单方面按在地上殴打的场景没踢下去。


    扔下一句唾骂把房子里所有可以吃的野草和干净的水都搬到了自己住的房间里。


    说是房间,这座冷宫大部分的房屋都已经倒塌,只有正殿还算有四面墙和一个屋顶,勉强可以遮风挡雨,张红一直占据着这个房间。


    朝辞这几天就住在侧面一个倒塌了一半的房间里,好在这几天都是晴天,又是春末不是很冷。


    但是现在看谢不臣受伤这么严重,看天色也有点阴沉,万一晚上突然下起雨,那个地方没法让病人住。


    朝辞想了一会儿,捡起一个还算比较顺手的木棒一脚踢倒了正殿搭在门口做门的木板。


    “出来,决斗,凭武力决定谁有资格住这个房间,输的人搬去那里住。”


    朝辞指着之前她睡了几天的那个破墙角。


    张红正在生火准备住野草汤,被朝辞气势吓得一抖。


    但是她居于冷宫多年,风湿病严重,百病缠身,受不得一点风吹雨打,也不可能就这样搬去墙角。


    张红寻摸了半天,没有什么像样的工具,但看着朝辞一直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随手拿起一块比较结实的木板走了出来。


    二人都不会武功,所以就只是凭着本能缠斗在一起。


    谢不臣从来都没有彻底失去意识,装死是他最好的自保方式,他悄悄打量着朝辞的一言一行,直到朝辞拿起木棒和张红打在一起。


    谢不臣躺在地上,睁开一点眼睛看着院子里打的红眼的两个人,心里满是疑惑。


    最终还是朝辞压过了张红,张红被按在地上,胳膊被朝辞狠狠往后拧着。


    “我认输了,认输了,那屋让给你睡。”


    张红感觉自己的两个膀子都要被朝辞掰断了,朝辞点点头。


    但是想到这个地方她出不去,所以又说;“所有可以吃的东西和水一分为二。”


    张红还想挣扎,被朝辞加紧了一点力度,立马老实了。


    “行行行,你松开我,分分分。”


    朝辞松开张红,张红扭动了一下自己的两只胳膊,想过去踢醒谢不臣赶紧起来给她搬东西。


    “你干什么?以后他我罩了,你自力更生。”


    朝辞十分霸气的过去拿着木棒把张红戳开。


    张红目瞪口呆的看着朝辞把谢不臣扶到了房间里,这个天外来客究竟是什么人?


    但也不敢再叽歪,过去把几乎所有的东西都一分为二,不得不说张红的心理素质还是很可以的。


    东西刚分完,她睡在墙角的一块木板上,不一会儿就呼噜大作。


    在冷宫被关了8年,她什么都不会,为了忘记饥饿倒是学会了一天睡20个小时。


    谢不臣看着朝辞忙里忙外,看朝辞走过来赶紧闭上了眼睛。


    他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这个人。


    朝辞看着谢不臣浑身是伤,她不是医生,简直无处下手又手足无措,不知道谢不臣有多疼,竟不自觉眼泪滴落下来,滴落在谢不臣裸露在外面的胳膊上。


    谢不臣睁开眼睛,看着这个像是有流不尽眼泪的陌生女人。


    “你是谁?”谢不臣问。


    朝辞看到谢不臣终于醒来松了一口气,连忙一抹眼泪,因鼻子堵塞瓮声说;“我说我来自未来,你信吗?”


    谢不臣转过了头,不想理会这个奇怪女人。


    “我要脱你衣服了,清理一下伤口,这天气温度有点高,可不能让伤口捂着发言了。”


    朝辞说完就去脱谢不臣的衣服,顾忌着伤口,朝辞还没动手就已经出了一身汗。


    谢不臣双手都断了,想阻止朝辞却无能为力,惊异的瞪大眼睛盯着朝辞。


    朝辞看到了之后,拿过从衣服上撕下来四指宽的布条挡住谢不臣的眼睛。


    仗着谢不臣浑身动弹不得无法反抗,朝辞轻柔却快速脱掉了他外面染血的衣服。


    但里衣却非常难脱,身体上大部分里衣和血肉伤口黏在一起,朝辞轻轻给伤口吹着风,沾着清水一点点撕开。


    看着呈现在眼前血迹斑斑的瘦弱身体,到处都是大团的青紫淤血,朝辞忍不住唾骂那些畜生。


    谢不臣感觉不到自己伤口的疼痛,只有满满的羞耻和不知所措,他听见了朝辞的啜泣,终于还是安慰道;“死不了的。”


    “可是会疼,我先用清水把你的伤口都清洗一边,然后断骨处用木板给你矫正绑起来,我不是大夫,可能下手不知道轻重,你忍着点。”


    朝辞端过刚才抢来的清水,撕下她柔软的一块里衣沾着水快速清理了全身的血迹。


    在谢不臣的指导下,把木板固定在各处断骨,然后用布条紧紧绑住。


    至于一些内伤,皮外伤,没有药,朝辞无能为力。


    “这点伤,很快会自己好的,你帮我把断骨接好,已经可以了。”实在看不下去朝辞沮丧的神情,谢不臣开口安慰。


    话一说出口,谢不臣一怔,这个奇怪女人是否开心或者低落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你叫什么名字?”谢不臣又问。


    朝辞看到谢不臣一副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的坚决,朝辞思考了片刻说;“我叫朝辞。”


    说完,朝辞在谢不臣手心里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还没有名字,你给我起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