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一正一邪,或者双双都是邪

作品:《我在惊悚游戏疯狂刷关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沈玉璧又淡淡说:“经过了特殊处理。”


    那些尸油可能只是为了让这些纸人多几分邪性。


    关斗金将剑收了回去,拉着楚樾坐到桌前,又凭空拿出一瓶矿泉水和一个小瓷瓶。


    “商城兑换的。”他找来干净的布条,准备给楚樾包扎伤口,抬头看向那边,“看出了什么?”


    “卖剪纸的那个女人有问题。”沈玉璧道。


    他站起身,看了一眼楚樾的伤口,又看看关斗金拿出的药,“抠不死你,一积分一瓶的药也好意思拿出来用。”


    关斗金哼唧两声,小心将那药粉洒在楚樾伤口上:“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财大气粗,伤口不严重,抹这个最管用了。”


    话音刚落,桌上就滚过来一个小圆盒,“止住血后用这个。”


    “得嘞。”关斗金将东西拿过来,“沈少爷阔气。”


    楚樾坐在原地不动,他抬头:“你感觉这两张纸人是白天遇见的那个女人派来的?”


    沈玉璧说:“很有可能,不过不管这两张纸人是不是她派来的,前天那个女人肯定是她杀的。”


    关斗金:“怎么说?”


    梳理了下思路,沈玉璧缓缓开口:“你们有没有发现今天那女人头上戴着的簪子?”


    那是根素簪,没有什么花样,只在簪子尾端加了一小块玉石。


    听他这么说,楚樾便想了想,却记不得,换成平时他怎么说也得有些印象,但今天下午看见那张和死人房里的剪纸相同花样的剪纸时,他的所有注意力便都落在了那只兔子上。


    关斗金就更别说了,他摇头:“你们两个细节控,显得我好没用。”


    这两个人一个发现簪子,一个发现剪纸的花样,一个比一个心细。


    镜头转到他身上,他的特长就剩下了侃大山。


    一开始,其实沈玉璧都没有注意到,还是那人低头在下面翻找大兔子时他才发现的。


    尽管那玉石只是一小块儿,可也不应该出现在她这样的妇人头上,那一看就是个贵玩意儿。


    本来他也应该对那根簪子毫无印象的。


    只是昨天早上,穿了女人皮的怪物从客栈外面进来时的样子让他印象过于深刻。


    当时那女人头上其中一根发簪便是那种。


    而后来,那怪物当着他们的面被男人从二楼推了下去,当时血水爆了满地,人皮也四分五裂。


    沈玉璧还曾过去查探了番。


    现在想一想,当时那人皮上只有一头墨黑的头发,上面所有的饰品都不见了。


    而当时并没有什么人围观,更别说趁乱将簪子捡走了。


    既然如此,那簪子是怎么跑到女人头上去的?


    今天下午去那个房间看的时候,有关于那个女人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


    那男人怕女人怕到那种地步,总不能是换了个房间,还要把那些东西随身带走吧。


    案发那天太过混乱,他也没有注意当时房间里还有没有女人的东西。


    如果真像小二说的,这个副本里的怪物害命的原因是为了谋财,那他们三个在镇子上转了两天,可是露了不少财。


    尤其今天下午,更是为了那张不怎么值钱的剪纸花了一两银子,可不就是人傻钱多。


    恐怕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早就盯上他们了。


    等沈玉璧说完,楚樾给予了肯定:“确实有道理。”


    正好这也能够解释的通那只兔子为什么突然活了过来,并且攻击他。


    不愧是以剪纸闻名的小镇,竟然还把剪纸延伸出了另外一种作用。


    “不过其中肯定还有我们没注意到的。”


    楚樾没有忘记这个副本的死亡率是百分之三十。


    “一共有十二个商人,总不可能他们偷哪个就杀哪个,一共就死四个人,剩下那些人身上的财物就不要了吗?


    第一天的女人会死应该是正好赶上了死亡条件。


    我们呢?这是游戏,总不可能真的是看我们有钱就要性命,否则没有一点规则可言。”


    “也不知道我们粘上了哪条死亡条件,不过真是这样的话,情况就有些微妙了。”关斗金看了眼床的方向,“现在看来,这镇子上可是有两股势力。”


    一正一邪,或者是两邪竞争。


    今晚那床上的一群小纸人向着他们,却并不能简单粗暴地把他们定义为正义的一方。


    这个西窗镇啊,果然有值得挖掘的故事。


    “有人看见周老大一家被纸人杀害,并且我们今天去他家里也看了,他家里空空如也,什么财物都没了,恐怕和这件事有点关系。”关斗金问,“明天要不要再去一趟?”


    “去,怎么不去,不仅要去,还要再会会那两人。”沈玉璧冷冷道。


    等包扎完成,楚樾感觉自己半个身子都受到了束缚。


    “坚持一晚上,明天早晨就能好得差不多了,系统出品,绝对好货。”


    忙了大半天,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


    楚樾刚想上床便被沈玉璧拉住,他踢了踢关斗金,“今天晚上你睡里边儿,他身上有伤,打着墙了不好。”


    关斗金自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墨迹,拿着衣服抹了一遍脚底板便爬上了床。


    熄了烛火,剩下两人顺势躺下。


    这一睡便直接到了第二天天亮。


    昨天他们房间里的动静实在有些大,一下楼,剩下几人便或明或暗地打量他们。


    眼中不仅有猜测,怀疑,还有些许警惕之意,有了那个女人的事例,谁知道这三人是人是鬼?


    张朵冷了他们两天,今天却突然热情起来。


    三人刚坐下,她便端着自己的饭碗坐了过来。


    “三位,昨天睡得还好吗?你们的房间里好像有情况。”


    “睡得不错,这客栈里的床还真舒服。”关斗金掰了一口馒头,笑眯眯的。


    张朵点头同意:“说的是,很难得,就是房间不怎么隔音,睡了一半就听见你们房间里乒乒乓乓的。”


    沈玉璧没好气地踢了关斗金一脚:“让你睡觉别打呼,就是不听,看看,把张姐都吵醒了。”


    关斗金一收腿,“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两人一唱一和,光明正大地说谎,张朵想打听什么,他们偏不说。


    耗存活时间的副本,谁也不会平白把自己收集到的线索交出去。


    别人知道一个死亡条件,晚上死的是自己的可能性就大一分。


    空手套白狼,除非那白狼的拥有者是傻的,否则谁会做这种亏本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