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杏花开了

作品:《一人之下:只会画画的加钱居士

    离开了哪都通的窦墨然扫了辆共享单车朝学校骑去。


    夜晚的夜市上人来人往,小吃的火热气息不断从那一个个小摊子里散发出来。


    “老板,来一份麻辣烫。”窦墨然感觉肚子有些饿,便找了个卖麻辣烫的摊子吃了起来。


    选菜时没有选丸子,蘑菇挑的比较多。


    找了个座位后,也许是习惯,窦墨然打开手机看着还有多少欠款。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0,窦墨然有些激动的握紧着手机。


    “真的还了啊...那还得真的好好准备准备了。”窦墨然划拉着欠款为零的界面。


    界面就只有一页,但他还是不断的划着,像是在确认着这一切的真实性。


    解决完最后一口麻辣烫便回到了熟悉的画室。


    桌上摆着还没画完的那幅还未画完的《丹崖玉树图》,生宣纸的旁边放着一支笔尖墨迹早就干了的毛笔。


    窦墨然拿起那支毛笔,毛笔的毛已经变硬,上面的淡淡墨色已经洗不下去。


    把早上挂在衣钩上的背包取下来,背包并不重。


    拉开拉链,里面是几幅自己第一次临摹下来的画卷。


    “我看看啊...《瑶池仙乐图》和《蛤蟆仙人像》还有这张《砺剑图》,欸...这张《葛洪移居图》我什么时候画的?”窦墨然取出包里的一张张画卷嘀咕道。


    将所有画卷取出,露出了背包最里层的那个木盒。


    木盒的做工很是精细,闻起来有淡淡的檀香。


    打开木盒,里面只有一把握柄处有些生锈的钥匙。


    “不知道这次的罗天大醮能不能找到这把钥匙配的锁...”窦墨然抚摸着钥匙凹凸不平。


    将钥匙放回木盒,再将木盒放回背包的最深处,把那几张画卷塞进包里,又添了几张空白的画卷,窦墨然这才重新拉上拉链。


    随后从衣兜里拿出两瓶墨水摆在桌面上,打开桌面上的台灯。


    白炽灯的光打在玻璃瓶里的墨水上,墨水显出淡淡的黑青色。


    从抽屉里拿出一根墨条,窦墨然将墨条放在鼻子下方仔细嗅了嗅。


    嗯,是油烟墨。


    窦墨然将水倒在砚台,然后将墨条在上面研磨。


    窦墨然磨出的墨水有些浓,墨不浮,具有凝重沉稳,神采外耀的感觉。


    有些人很喜欢浓墨,比如苏轼尤其喜爱浓墨,认为用墨光而不黑,失掉了墨的作用,黑而不光则索然无神气。


    也有人喜欢淡墨,淡墨介于黑白之间,呈灰色调,给人以清远淡雅的美感。


    而窦墨然表示:小孩子才做选择,我都要。


    于是窦墨然便又将另一个砚台倒上水,再一次研磨墨条。彡彡訁凊


    随后面带犹豫的从抽屉里拿出采血时用的小针,扎向自己的左手食指。


    尽管已经调墨无数次,但面对扎自己这一环节,窦墨然还是常常没有那么果断。


    从伤口处挤出几滴血,滴进刚刚研磨好的墨水中。


    鲜艳的红色滴在墨色中,在灯光下显得十分妖艳。


    随后窦墨然用已经打湿了的毛笔调匀墨水,在毛笔中慢慢的加入自身的炁。


    最后将两瓶墨水倒进准备好的玻璃瓶里,拧紧瓶盖,几瓶秘画派的简易特质墨水就做好了。


    将桌上的几瓶墨水放进盒子,再将盒子放进背包里,窦墨然才躺在椅子上休息起来。


    画室内的白墙以前被溅上了些许墨水,已经洗不掉了。


    白色的漆墙上的墨迹,有一种在画墙的感觉,


    打开一旁的窗通通风,春日夜晚的暖风伴随风铃的潮汐,吹进画室内。


    窦墨然把弄着桌上的几根毛笔。


    “罗天大醮...到时候尽量避着点王蔼那一家吧。”窦墨然想起那老狐狸,就感觉麻烦的头痛。


    王家的神涂,与窦家的秘画有些不同。


    与秘画常用油烟墨不同,神涂常用的是松烟墨。


    据说这秘画和神涂本是一派,但不知是什么原因,分为两派。


    所以两派的术法虽然看似不同,但是究其根本还是一样的。


    但不一样还好,窦墨然一想到母亲教给自己的秘术上的术法,也许王蔼那一家也会,顿时感觉不太好搞。


    这就像是,你本来有的绝活,结果别人也有,而且人家可能比你钻研的更细,更气人的是人家打不过还能叫人。


    窗外的晚风又吹桌案。


    “这个时候,家中的杏树应该开花了吧。”窦墨然伸出手像是想要抓住吹来的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