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妈你想让棒梗进去吗

作品:《四合院从棒梗偷鸡开始

    蹲过号子的人,还怎么找工作,怎么娶媳妇!


    一想到这些问题,秦淮茹头大如斗,就想着回去询问一下棒梗,却又担心被傻柱看出破绽,强打着精神,敷衍了傻柱几句,便急匆匆的朝着自家跑去。


    刚进门。


    贾张氏看到她空空如也的双手,就晓得没能从傻柱手中要过饭盒,一想到自家有可能失去了傻柱的接济,心中凭生了几分怨恨。


    心道了一句,不就是让你替棒梗背了一个偷鸡贼的名声嘛,居然还给我们贾家甩了脸色,真是有人生没人教的混蛋。


    嘴上骂骂咧咧的数落起了傻柱的种种不是。


    秦淮茹见贾张氏还有闲情逸致怒骂傻柱,气的牙根痒痒,她没有隐瞒贾张氏,把刚才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贾张氏听完立刻开始骂傻柱,且极力维护棒梗。


    “傻柱他什么意思,自己天天顺轧钢厂食堂的东西,现在还埋怨我们贾家棒梗了偷他钱了,这钱是他的嘛?这是咱们贾家的钱,昨天要不是傻柱抓着棒梗,咱贾家肯定不还他这个钱,就像戏文里面唱的那样,这叫物归原主。”


    秦淮茹急了。


    换做之前,她估摸着跟贾张氏是一个想法,以为这件事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傻柱不跟贾家计较。


    此一时。


    彼一时。


    秦淮茹甚至还从傻柱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对自己的怨恨。


    此种情况下。


    真要是有了报复的心思。


    他还真的什么都不管不顾。


    迎着贾张氏的目光,秦淮茹把自己的担心讲述了出来。


    “妈,我觉得现在的傻柱对咱们一家有些不满,估计是那天的事情,我们惹他不开心了,您想想,以前他带回家的东西都是愿意给我的,现在东西不给了不说,态度也冷漠了很多。这一切就是从棒梗偷鸡那天开始的,他怨恨咱们贾家。”


    贾张氏的脸黑了。


    骂道:“他傻柱还是不是个男人?这么小肚鸡肠,不就是让他替咱们棒梗背了一个偷鸡贼的名声嘛,话说回来,他要是不顺人家食堂的老母鸡,许大茂想讹诈他估摸着也讹诈不成,哪天要是把老母鸡给到咱们贾家,咱们贾家吃了,他傻柱至于被许大茂要走五块钱?这么大一个人居然记恨这么久,真是小气。”


    吹鼻子瞪眼。


    尽可能的讥讽着傻柱。


    言语中。


    全都是傻柱的责任。


    “妈,您怎么还不明白了,我要怎么跟您说,您才能体会我的用意?傻柱记恨咱们家,昨天晚上棒梗跟您说的话,您忘记了?”


    “没忘记啊!”


    提起昨天的事。


    贾张氏就愤愤不平。


    因为这事,等于曝光了贾家的家底,今天贾张氏跟一帮老娘们坐在一起闲聊打屁,人家都说贾家有钱。


    能一次性拿五百块出来的人家。


    是没钱的人家嘛。


    还怎么忽悠易中海开大院大会帮她们贾家捐款捐物。


    心里恨傻柱,帮了她们家那么多次,好端端的突然不帮了,还逼着他们还钱,简直不是人。


    “话糙理不糙,五百块,能是小数字?锻造车间有个名字叫做梁腊娣的寡妇,她儿子偷割了一条猪尾巴,您猜猜怎么着了。”


    秦淮茹询问着贾张氏。


    贾张氏愣住了,不确定的回了一句。


    “肯定是院内内部处理啊,不就是一条猪尾巴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四合院内,因为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等人遇到事情习惯性捂盖子的做法,闹的四合院变成了驴粪蛋子,外面看着光鲜亮丽,里面实则一团糟糕。


    遇到事情。


    甭管大小。


    贾张氏都以为易中海会帮她们内部处理。


    美其名曰:为了四合院的荣誉。


    “妈,您想什么好事情呢,判了一年!”


    “这么重?”贾张氏失声道:“他们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没有出手吗?怎么还惊公家了?还是咱四合院好。”


    “妈,傻柱记恨咱们贾家,他说咱贾家是吃人不吐骨头,棒梗拿了他的五百块钱,这要是闹到公家,棒梗都够着枪毙了。”


    贾张氏瞬间成了木头人。


    棒梗可是贾家的顶梁柱。


    这要是进去。


    还怎么办?


    急了。


    再没有了刚才稳坐钓鱼台的那种坦然。


    哪怕贾张氏不太情愿,但为了她们贾家的利益,为了棒梗,她也得重视这件事。


    “淮茹,你去找一大爷,让一大爷出面,我去找棒梗,棒梗可不能坐牢。”


    贾家两寡妇分工明确,一个寻作案者,一个寻说合者,唯独不找受害者。


    刚要有所行动。


    便看到棒梗带着小铛和槐花从外面走了进来。


    秦淮茹立时变了脸色。


    贾张氏脸上也不怎么好看。


    她们看到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嘴巴里面吃着东西,凭经验来分析,好像是糖,又看到三小的口袋里面鼓鼓囊囊。


    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


    齐齐脱口而出。


    “你给他们钱了?”


    随即各自回了一句。


    “没给!”


    案子破了。


    秦淮茹没给棒梗钱,贾张氏没给棒梗钱,那么棒梗买糖的钱从何而来,两寡妇立时把她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凉气顺着脚底板一股脑的蹿到了天灵盖。


    “棒梗,哪来的钱?”


    “捡的!”


    “捡的?我一天天上班,我怎么捡不到钱?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往日里从傻柱那屋拿点花生、瓜子、大豆之类的吃食,妈懒得跟你较劲,你现在偷钱,还一次性偷五百块,你是不是想进去呀?”


    秦淮茹一把拽过了棒梗。


    将棒梗按在自己的腿上,挥舞着巴掌,啪啪啪的抽了好几巴掌在棒梗的屁股上面。


    巨大的力道。


    打的棒梗哭天喊地。


    贾张氏心疼大孙子,刚要出言说几句,便看到秦淮茹从棒梗的口袋里面掏出了钱,便立时熄灭了替棒梗出头的想法。


    疼孙子不假。


    却不想让孙子进去。


    一张两块的钞票,一张一块的钞票,还有一些五毛、二毛的零钱,零零散散能有三四块钱的样子。


    “你们呀,闯下大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