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别忍着,疼就喊出来

作品:《闪婚老公又吃醋了

    贺暖僵住,不敢相信这呲啦声是她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忽然,身后传来宝宝的咿呀声,贺暖顿觉头顶炸开一个惊雷。


    她僵着脖子慢慢转头,撞上凝姐震惊的眼神,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凝姐后知后觉地捂住小宝的眼睛,尴尬局促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


    “嘭!”门关上了。


    “都怪你!”贺暖气急败坏地捶打温棣,“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温棣脸上的尴尬尚未退去,任由这双小拳头捶着自己胸口。


    等她安静下来,温棣低头贴着她的耳畔说,“我们本就是夫妻,有什么好洗的?”


    说着,拍拍她的屁股,“去床上趴着。”


    贺暖拿走他手里的药,“我自己来!”


    温棣直接抱着她扔到床上,沉着脸说,“乖一点。”


    贺暖趴在床上不敢动了,刚刚摔这一下扭到腰了。


    温棣撩起她后背开了中缝的白t恤,将舒筋活络油倒在掌心揉搓,“这件白t恤,你穿一周了。”


    她埋在枕头里闷声道,“三件一模一样的,替换着穿。”


    “我给你买的衣服,都不喜欢吗?”


    “不是。”


    “为什么不穿?”


    “我天天在医院里,用不着穿那么好的衣服。”


    温棣搓油的手微顿,这是他第一次真切体会到他与贺暖在物质金钱观念上的分歧。


    “衣服再好,也只是陪衬,能穿在你身上,是设计师的荣幸。”


    贺暖歪头瞥他一眼,“你该不是为了这个撕我衣服吧?”


    温棣右侧眉梢微抬,坏笑着说,“我是男人,就不能为点别的?”


    宽大的手掌附在她后腰,掌心的温热裹挟着药油的清凉沁入皮肤,又疼又舒爽的刺激感在骨缝里蔓延。


    她忍不住轻嘤一声。


    温棣的手顿住,喉结微滚,“疼吗?”


    “嗯还行,能接受。”


    “我还没开始呢。”


    话音未落,后腰那双手按揉的力道忽然加重。


    她死死抓着枕头,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


    温棣本想听她娇软的呻吟声,她却极力忍着,这怎么行?


    “疼就叫出来,我才能知道轻重。”他说着,故意在她腰椎伤处戳一下。


    “啊!!!”


    “温棣!你故意的!”


    她眼尾泛着泪花,委屈地控诉道。


    温棣轻轻按揉着,噙着笑意说,“所以,别忍着,疼就喊出来。”


    贺暖抬腿踢他,“刚认识那会,你打眼一看挺高冷的,跟漫画里的霸道总裁似的。现在怎么这样了呢?”


    “哪样?”


    “骚话连篇,色里色气的。”


    “日久见人心,”他噙着笑意说,顺手撕了她上半截t恤衫。


    贺暖惊叫一声,慌乱地摸索被子。


    纤细的后背袒露在面前,密密麻麻的伤疤交织在上面,温棣看了心疼,恨不得把扒了贺利争父子的皮。


    “别动,给你涂疤痕凝胶。”


    贺暖给他一脚,“涂药就涂药,干嘛这么粗暴?”


    “过去这一周,你也没多温柔啊,每次都弄得我很疼。”


    贺暖:“……”


    “这个稍微有点凉,”他用指腹沾了凝胶在她伤疤处轻轻涂抹。


    大大小小纵横交错的伤疤,渲染着原生家庭的风霜,一点一滴积攒成了她心里的殇。


    忽然,她问,“我的背,很丑吧?”


    温棣怔了怔,俯身吻在她后背最狰狞的那道伤疤,温柔地说,“这是生活赠与你的功勋章。”


    “如果你愿意,可以给我讲讲,你经历过怎样的风雨。”


    贺暖没再说话,回应他的是颤抖的双肩,还有隐忍的啜泣声。


    温棣忍着立刻弄死贺利争父子的冲动,为暖暖抹完药。然后,帮她盖上薄被,亲昵地摸摸她的头,“这房间隔音很好,大声哭吧。”


    温棣打开卧室门,等了五秒钟,又关上。


    房门关上那一瞬间,贺暖爆哭。


    悲壮又委屈的哭声,声声刺在温棣的心上。


    等贺暖哭累了,沉沉睡去,温棣才小心翼翼打开门,离开卧室。


    他交代李姐照顾好暖暖母女,然后跟陈廉驱车离开医院。


    一个小时后,陈廉载着温棣来到一片烂尾楼。


    两人并肩走进昏暗的楼宇,一股潮湿和霉味扑鼻而来,空气中弥漫着尘沙和铁锈的味道。


    地面的钢筋纵横交织,板结的混凝土散落各处。


    陈廉扶着温棣,低声提醒,“大哥,小心脚下。”


    一楼正中,贺春荣被吊在半空。风吹过,他像个幽灵一样飘荡。


    等温棣靠近了,陈廉对二楼打个手势,贺春荣即被放下来,脚尖堪堪着地。


    温棣抬手,陈廉捧着铁链鞭子放到他掌心。


    温棣扬手甩开,铁鞭悠长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楼宇中。


    贺春荣吓得瑟瑟发抖,连连求饶,“老板饶命啊,钱都在我妹妹那,她就在帝城医院,您可以去找她,哦不不不,我去,我去找那个死丫头…啊!”


    温棣扬起铁鞭抽在他嘴上。


    贺春荣的嘴被抽裂了,血淋淋的,依旧妄图求饶。


    温棣挥鞭狠狠抽在他身上,暖暖身上有多少伤疤,他就抽了贺春荣多少下。


    温棣和陈廉走后,放高利贷那帮人从二楼下来,地痞头子骂咧咧地就要打贺春荣。


    其中一个小弟慌忙拦着,“刀哥,不行啊,陈总说了,不能让这狗玩意儿死了。”


    刀哥暴躁地飞踹贺春荣,“妈的!欠了老子的钱,还得老子给你治病!”


    “送帝城中心医院?”


    刀哥扬手扇他后脑勺,“你他妈脑子被驴踢了?那个小姑奶奶就在帝城医院,你偏往枪口撞?活腻歪了?”


    “那送…送哪?”小弟怯生生地问。


    “畜生,当然是看兽医!”


    回医院的路上,温棣靠着车窗吸烟,幽深的眸子凝望着夜色。


    对付商场上的敌人,他得心应手。可面对贺利争父子这种猪狗不如又穷的叮当响的畜生,他真没想出好的方法。


    只有饱受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痛苦,他们才能真正地生不如死。


    他们必须生不如死!


    快到医院时,手机响了。温棣垂眸,嘴角不自觉地弯起。


    刚接通,贺暖满是焦急的唠叨声传出来,“刚拆完线,不老老实实在病房待着,又跑哪去了?”


    温棣心里美滋滋的,“你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