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莉卡出现在客厅之内的时候，客厅的五只蝙蝠齐刷刷的转头。


    场面相当尴尬。


    这完全是个巧合，绝对不能彻底的赖给蝙蝠们。


    清晨六点钟的时候，万籁俱静，整个城市刚刚苏醒。也就是这个时候，哥谭市的所有医院全部爆满。


    救护车的声音响彻每一条街道，医护人员忙到脚不沾地。仅仅一夜之间，只是一场睡眠，就夺走了无数人的活动能力。


    经过统计，约莫几千上万的市民无法自拔的陷入睡梦之中，只剩下脑电波的活动，沦为植物人。


    经过医生检查，完全没有端倪。整个城市乱成一团。醒来的市民更是后怕，担心下一个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是他们。这件事直接惊动了哥谭警局，怀疑是人为下药或者其他的方式。


    罕见的，大清早的，哥谭警局的戈登局长打开了蝙蝠灯，他甚至临时想办法将蝙蝠标志变成了黑色的。


    以此让蝙蝠标志在白日之中更加清晰。


    哥谭警局掌握的资料尽数进入了蝙蝠电脑的数据库中。整个蝙蝠家族全都在大清早的被叫起来加班。


    而第一个被怀疑有问题的地点就是哥谭东区，根据红头罩手下的线人所言，他昨晚曾经亲眼目睹大批的居民同时熄灯。


    相当诡异，他甚至觉得这是什么特殊的仪式。


    唯一的一条线索让五只蝙蝠将哥谭东区翻了个底朝天，硬是一点东西都没有找到。他们选择了暂时修整。


    而距离最近，并且苏莉卡所在的安全屋，就成为了最佳的位置。


    当然，进入安全屋的时候，夜翼还是不放心的问了问苏莉卡的起床时间。


    虽说他们并不在意身份被苏莉卡所知道，但这样骤然的惊吓估计还是比较刺激的。尤其是五只蝙蝠一起在场。


    对此，红头罩陷入短暂迟疑，然后斩钉截铁的说， “那小崽子肯定能睡到中午”。


    笃定到让蝙蝠侠都完全没有怀疑。


    而现在，早上八点半，苏莉卡推开了房门，并且亲眼目击了五只蝙蝠在沙发上排排坐的模样。


    不巧的是，夜翼和红头罩处于放松状态，一个将多米诺面具扔在茶几上，另一个将头罩塞在柜子里。


    更糟心的是，这两位是背对着苏莉卡的。


    也就是说，只要苏莉卡走近，立马就能看出夜翼和红头罩的真实身份，其实就是她无比信赖的两个大哥哥。


    当然，比起这两位的紧张，蝙蝠侠才是最终受害者。他不知道苏莉卡能不能通过夜翼和红头罩的身份推理出他的身份。


    要是推理出来，那他刚刚树立的父亲形象可就彻底完蛋了。


    完全是第一时间，蝙蝠侠站起了身，他大步走向门边呆愣着的苏莉卡。他完全占据了苏莉卡的所有注意力。


    而在这短短的时间，红罗宾也意识到了蝙蝠侠的想法，他飞快的掏出两个多米诺面具，扔给旁边的两个兄弟。


    当夜翼和红头罩戴上面具的时候，蝙蝠侠成功逃过了一场危机。


    而蝙蝠侠也站定在了苏莉卡的面前，他蹲下身，微微抿唇，只干巴巴的挤出可怜的关心， "睡得还好吗?"


    这其实更适合布鲁斯韦恩。对于蝙蝠侠来说，他很少用这个身份说出日常的关怀。


    看得出来，苏莉卡还是懵懵的，她呆愣着，先是看看沙发上的蝙蝠义警们，又是看看蝙蝠侠。"睡好了的。"苏莉卡咬着嘴巴，她小心翼翼的抬起手，张开怀抱，视线相对。


    "爸爸，你可以抱我吗?"


    她深深的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并且急切的想要证实。


    话音落下的刹那，整个客厅像是被按下暂停键，时间活生生的被抽走一格。虽说苏莉卡压着声音，黏糊糊的，但这还是瞒不住听力极佳的蝙蝠义警们。


    这时候，即使蝙蝠侠没有转身，也能够感受到那些炙热的注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可以。”蝙蝠侠动作僵硬的将苏莉卡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是我们吵醒你了吗?"他记得红头罩说的，苏莉卡往往会睡到中午。


    说着，蝙蝠侠将苏莉卡托在手臂上，走向沙发，他稳稳的抱着苏莉卡坐在就近的位置。


    旁边就是笑容灿烂的夜翼，再往后就是板着脸的红头罩和正在拼命加班的红罗宾，以及似乎陷入沉思的罗宾。


    罗宾看上去已经想好了如何成为一个哥哥，大概率连生活小细节都给准备了个透彻。


    "没有吵醒我的。"苏莉


    卡傻乎乎的摇头，她环视着坐了一圈的蝙蝠义警们，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某些重要的问题。


    她抱住了蝙蝠侠的手臂，晃了晃， “我想要杰森哥哥。”


    无比的迫切。


    尽管苏莉卡觉得蝙蝠侠很重要，但杰森陶德同样中央。


    这样的诉求让在场的蝙蝠们浑身僵硬，不约而同的将视线落在红头罩身上。在苏莉卡看不见的位置，罗宾狠狠地踹了一脚红头罩。这引来了红头罩的怒目而视，但罗宾对此理直气壮，甚至用眼神催促。


    愣着干什么，哄孩子去。


    于是，在蝙蝠侠面不改色的忽悠和夜翼的辅助下，红头罩顺利撤离现场，来到就近的办公室换上了便装。


    十分钟之内，安全屋的大门被敲响。


    杰森陶德以一种相当帅气的姿态进入了安全屋，靠在墙边的他，甚至觉得这场行动酷毙了。他欣然迎接苏莉卡蹦蹦跳跳的投怀送抱。


    解决了孩子的心理问题之后，蝙蝠义警们终于进入了重头戏，开始了解即将到来的危机。虽说目前的市民只是昏迷，但这和死亡也就只剩下一步之遥。


    沙发中央，苏莉卡坐得有些拘谨，她的左边是杰森陶德和红罗宾，右边是夜翼和罗宾，对面是蝙蝠侠。


    每只蝙蝠手上都拿着记录工具，保证将苏莉卡的每一句话都给记录下来。


    不得不说，被蝙蝠们包围的感觉，略微有些紧迫。苏莉卡连她的小短腿都不敢伸直。


    “哥谭意志告诉了你什么?”蝙蝠侠尽可能的收敛气场，他不认为这是什么审讯，更应该是家族成员之间的交流。


    哥谭意志?


    面对这个问题，苏莉卡有一瞬间的茫然，直到眼前出现哥谭意志的话语。


    【在系统邮箱里。】


    眼见着这句话，苏莉卡恍然大悟，她着急忙慌的召唤出抽卡扮演系统，将系统邮箱里面的资料呈现出来。


    哥谭意志的调查报告非常详细，详细到整整几十页，小字堆积得密密麻麻。看得苏莉卡目瞪口呆。


    当然，这些内容只有苏莉卡能够看见，蝙蝠们看见的只是苏莉卡从恍惚到肯定的小模样。


    "想起什么了?"杰森陶德错愕的挑眉，有些好奇苏莉卡的变化，伸手揉了揉


    她的小脑袋。


    正沉浸于资料之中的苏莉卡，摇了摇小脑袋，想要将作乱的手给抖下去，但却是无用功。


    苏莉卡索性爬到杰森陶德怀里，慢吞吞的看着资料。她看着周围迫切的蝙蝠们，小声的交代道，"哥谭意志给的资料好多，要慢慢看。"


    肉眼可见的，蝙蝠们陷入了沉默。


    好了，这回他们都知道哥谭意志的坏心思了。让苏莉卡先做理解，然后再给他们复述。哥谭意志一如既往的心黑。


    “读给我听。”杰森陶德猛地将苏莉卡抱起来，他像是被激发起来了斗志。不就是想为难他们吗?


    杰森陶德一身反骨。


    被抱起来的苏莉卡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随后就在杰森陶德的示意下，一字一句的念着。


    红罗宾和罗宾第一时间敲击着键盘，将资料保留，而夜翼则使用着录音笔，录下苏莉卡的每一句话。


    蝙蝠侠自然而然的作为了那个唯一有时间思考的人，他尽可能的将苏莉卡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连成一个逻辑网。


    可哥谭意志的恶趣味怎么会仅限于此呢?


    当苏莉卡笨拙的念出一大串昏迷人员的姓名，并且包含着昏迷心率和身体健康信息的时候，蝙蝠侠的视线终于是落在了地面。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哥谭意志真的是有本事折腾蝙蝠义警。


    就在中场休息的时候，抱着水杯喝水的苏莉卡，面前出现了久违的金色文字，是来自哥谭意志的消息。


    【苏莉卡，我想，这次的危机或许需要你帮忙。】


    哥谭意志很少对苏莉卡开口，它从来都是在可控范围内请求苏莉卡的帮助。


    但并不是谁都能够承担怪谈卡牌的力量，只有苏莉卡是最适合的。可她不一定能够获得最终胜利。


    两难困境摆在了她们面前。


    【迪莉娅会陪着你一起进入幻境，她会保护好你。】哥谭意志将情况迅速的告诉苏莉卡。


    其实，迪莉娅的保护也是杯水车薪，单从哥谭市如此大规模的植物人看来，就知道对方下手的快


    准狠。


    【我愿意的。】苏莉卡乖巧的点着头，她从来都不会拒绝这样的请求。可哥谭意志


    看着苏莉卡这幅模样就心塞，它总是要想办法确保苏莉卡的安全。


    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哥谭意志将视线转移向阿卡姆。它可从来都没有放弃过阿卡姆。作为小院长的苏莉卡许久没有视察，而这段时间，全都是哥谭意志亲自下场运营。企鹅人倒是尽心尽力的为它工作，将他的商业才能最大化的运用出来。


    现在，阿卡姆精神病院可谓是最大的地下销售厂，在企鹅人的努力下，从捡垃圾和回收垃圾开始，进化到制作各种日常所需用品。


    乃至和哥谭市官方以及地下供应商合作，打造含有魔法类别的武器。那些图纸可全都靠苏莉卡勤勤恳恳的研究。


    每个夜晚，在苏莉卡昏昏欲睡的时候，都会被哥谭意志悄咪咪的叫起来，然后研究图纸。


    相应的，哥谭意志也会将苏莉卡捡垃圾的任务包揽。所以，企鹅人每天固定捡垃圾一小时，为他的真老板打工。


    在合法合规的情况下，企鹅人将这一生产链条做大做强，积累了大量的钱财。


    实在是哥谭意志给的机器过于智能，而后来还有这创世Al的加入，超次元Al将这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而在哥谭意志的暗示和授权之下，企鹅人成为了代言人，在哥谭市的地下世界飞快扩张。这一切都小心翼翼的铺在明面之下，哥谭的地下世界早就已经彻底洗牌。只要蝙蝠侠稍微注意一点，向下查探，就会发现不对劲。


    严格意义上来说，哥谭意志是要亲手将苏莉卡推上哥谭市地下老大的位置。它对于自己的成果很满意。


    现在，就是暂时收官的时候。


    只要让哥谭市的地下世界彻底的发生大洗牌，那抽卡扮演系统就会判定苏莉卡的本体卡牌升级。升级之后获得的抽卡机会就能够概率性的保障苏莉卡的安全。为了苏莉卡，哥谭意志愿意暂时放弃它的阴暗面，将这座城市推向另外一条道路。


    【下午两点，我们在大都会集合。】哥谭意志简要的留下这句话，就消失在苏莉卡的面前。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哥谭意志要将哥谭市搅得天翻地覆。


    而这段时间，哥谭意志自然不能让蝙蝠义警打乱计划。


    同一时间，每只蝙蝠面前都出现了来自哥谭意志的消息。


    熟悉的嘲讽，以及，罕见的帮助。


    r />【去纽约，找复仇者。】哥谭意志知道蝙蝠们不会放过这条线索。纽约意志必定会帮助它拖住这几位。


    见此，蝙蝠侠紧皱着眉，敏锐的察觉到了这其中的不对劲。哥谭意志让他离开这里的意图太明显了。


    消息的提示声音打断了蝙蝠侠的思绪。超级英雄的交流工作群内，各个城市的状况都不太好。


    最糟糕的是大都会，大都会应该是第一例出现的地方，并且有死亡案例；其余城市仅仅只是昏迷。


    离开哥谭市之前，蝙蝠侠还是亲自联系了复仇者联盟，询问境况。


    对方的回答值得深思，纽约意志刻意要求正义联盟的超级英雄出现，才愿意交代原因。这和哥谭意志的要求不谋而合。


    蝙蝠侠很难不怀疑哥谭意志打算在哥谭做些什么，他依旧记得这位当初出场的时候有多么轰动。但无论如何，蝙蝠侠还是必须前往纽约市。这时候，分工合作就成为了最好的方式。


    纽约市，复仇者大厦，这里的全部工作人员都在加班加点。


    从早上六点钟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状况。


    和蝙蝠们艰难做理解的状况不同，在最开始的时候，复仇者们就联系上了纽约意志，并且争分夺秒的开了会。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纽约意志是打算告诉复仇者的，它可是很喜欢城市内的这群超级英雄。而复仇者们也是和纽约意志交谈得非常融洽，不断的切入重点，逐渐了解整个事件的全貌。但偏偏就在谈话到达关键的时候，纽约意志突然停顿，临时离开了一段时间。


    短短十分钟后，纽约意志回归，开始含糊其辞，看似温柔耐心，可有关于真相的一切都避而不提。


    这转变让复仇者们难以置信，甚至觉得回来的这位纽约意志是假扮的。直到纽约意志说出让正义联盟，尤其是蝙蝠侠参与之后，复仇者们成功破案。很好，哥谭意志的迫害已经蔓延到纽约市了。


    通讯之内，托尼斯塔克痛心疾首，不断的向蝙蝠侠控诉着哥谭意志带坏了他的纽约甜心。迫害蝙蝠侠就算了，怎么还跑到隔壁来?


    要知道纽约意志对托尼斯塔克那可是一等一的好，虽说偶尔打趣还调侃，但真正的温柔和耐心是藏不住的。


    蝙蝠战舰上，蝙蝠侠面无表情，不愿意对此发表意见。


    中午十二点，复


    仇者们和赶来的蝙蝠侠、超人齐坐一堂，会议室中央是纽约意志。一场漫长的拉锯战即将开始。


    纽约意志完全没有辜负哥谭意志的厚望，左一句右一句，将一句话拆成三五句，翻来覆去的，就是不讲到重点。


    还偏偏纽约意志每次都真的留下那么一点讯息，让这场会议也不能够终止。毕竟，即便是那么一点的讯息，也足够调查许久，甚至是调查不出来。整整三个小时，纽约意志仿佛挤牙膏一样，一点点的挤出来。


    中午十二点，纽约意志终于将前因后果都给陈述清楚，它神清气爽的做完会议总结。但眼见着超级英雄们面如菜色，纽约意志也有些过意不去。


    【放心，这件事我们会处理的。】纽约意志宽慰着， 【今晚，我们就会有任务者进入幻境。】已经快要将钢笔拆成零件的托尼斯塔克，心塞的看向了纽约意志，一言未发。一方面是因为那糟糕的陌生怪物，另一方面是因为纽约意志的“磋磨”。对于一位天才科学家来说，在这里干坐三个小时，实在是煎熬。


    “亲爱的纽约，所以，半个小时就能说完的事情，我们开了三个小时的会议?”托尼斯塔克疲惫到只能看着天花板。


    【你知道，城市意志没有时间观念。】纽约意志对答如流，但它还是坚定的卖了队友， 【而且，你要知道，我的沟通能力一直在线。】


    【今天，只是因为一些小意外。】


    毫无顾忌的，托尼斯塔克转过身，以一种极其随机的姿态躺在办公椅上， “甜心，我想你不介意告诉我这个小插曲是什么?"


    "虽然我很乐意将宝贵的时间和纽约一起度过，但更让我在意的是，谁改变了你的沟通方式?"


    托尼斯塔克觉得他一定要确定那个罪魁祸首。


    【你知道调戏城市意志，是会有后果的吧。】纽约意志的笑话一如既往的冷， 【例如，可爱的迪莉娅会知道这件事情。】


    托尼斯塔克挺直脊背，规范坐姿，他咬牙切齿， "这只是仰慕。"


    【但愿。】纽约意志轻笑着，终究是给出了他们想要的答案， 【你知道，哥谭总会想要一些独处时间。】


    【被一只控制欲极强的蝙蝠看管着，哥谭总是不舒服的。】


    就在一分钟之前，哥谭意志已经完成目标


    ，并且告诉纽约意志，这场会议可以结束。而蝙蝠侠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情，他打开通讯，看着其中安安静静的家族群。很好，哥谭意志大概率是瞒过了他的儿子们。


    “它在哥谭市做了什么?”好在蝙蝠侠的心理承受能力极其强悍，他凝视着纽约意志所在的位置。


    只要哥谭不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如果说只是解决这次的危机，那蝙蝠侠都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纽约意志的回答只会让他心梗。


    【哥谭觉得地下世界的掌权者应该换一换。】纽约意志很诚实，也很真诚。


    真诚到让距离最近的托尼斯塔克都觉得应该为蝙蝠侠感到心塞。


    哥谭市的地下世界相当混乱，各种势力插足，也就是蝙蝠侠这数十年的暴力执法，才让哥谭安静了些。


    蝙蝠侠勉强在哥谭市只剩下四五位声名显赫的黑老大。这样也是为了出了事情好找人麻烦。


    而现在，哥谭意志轻飘飘的就给人把劳动成果给打乱了。


    或许是蝙蝠侠的脸色太难看，纽约意志也不忍心，它补了一句， 【别担心，新的老大是阿卡姆的小院长。】


    【你要是想知道哥谭市的最新境况，可以找小院长。】


    小院长之前和蝙蝠侠接触过，蝙蝠侠应该不会太抵触。纽约意志觉得它很贴心。可这只会起到反作用。


    就在蝙蝠侠身边的气压极限降低的时候，超人胆战心惊的降低存在感，生怕这场火烧到他身上。


    这场会议对于超人来说，还是很不错的。他已经在大都会连轴转了两天，硬是一点线索都没找到。


    在此期间，超人还和那位出名的咨询侦探见了一面，使用超级视力和超级听力做了一些小辅助。


    但那位侦探先生也只是有了头绪，并没有结果。


    因此，今天的会议对于超人来说，算是很不错，至少是了解了前因后果。


    顶着蝙蝠侠在身边的压力，超人勇敢献身， "纽约，我愿意进入幻境，成为胜者。"他得到的是蝙蝠侠的可怕凝视。


    超人不害怕，超人勇敢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