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告白强吻
作品:《红颜祸妻携宝归来,前夫甘愿当备胎》 顾时言的眼睛很好看,黑长的睫毛扇起一抹阴影,漆黑的眼眸像是宇宙星光,要把人吸进去。
安以就这样看着他,不动了。
顾时言薄唇微启,声音低沉而又温和,像是在引诱小孩吃糖,"安以,你……喜欢我吗"
微风带着雨滴改变了它的轨迹,最后落在地面。
安以黑睫轻颤,心脏似乎被羽毛轻抚,漾起涟漪,她略显苍白的薄唇动了动,不受控制地说道:"喜……喜欢。"
短短的两个字,却像是蜜糖般洒在顾时言的心房,他嘴角弯起,富有磁性的嗓音回荡在安以的侧耳。
"我也喜欢。"
安以眸光微动,视线离开了顾时言的眼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她低下头,不敢去看他,耳梢却是红得异常。
顾时言见她这害羞的模样,失笑了下,又用手覆在她的脸上,将她的头给掰了起来。
安以羞得不行,却又挣脱不开。
顾时言眼角轻弯,说道:"刚才有人说喜欢我,当真吗"
安以紧闭着嘴,却避不开他那深沉的眼眸。
知道他不罢休,安以最后只能含糊道:"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是会骗人的。"
顾时言轻笑,额头轻靠了过去,安以眸色微怔,两人鼻尖相触,痒痒的。
"安以,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富有魔力般的嗓音再次落入安以的耳畔,诱得她心尖轻颤。
"我……我要是不愿意,怎么办"
安以脑子糊的不行,胡乱说了一句。
顾时言眸色微变,定定地看着她,声音不大却强势无比,"不愿意也得愿意。"
说完,安以还未反应过来,他就欺了过来。
"唔!"
安以不自觉踮起脚尖,两只手抓住他胸前的衣襟,神经绷成了一根弦。
顾时言用力很深,似乎要将安以拆骨入腹,两具温热的身躯靠在一起,却是如火焚烧。
但他忽然又慢了下来,开始细细雕琢,如同蜻蜓点水般,漾起波澜。
终于,他离了开来。
因为安以快喘不过气来了,她胸口起伏着,定定地看着他,原本苍白的脸庞此时竟回润了些。
顾时言伸出指腹轻轻抚了下她泛红的水唇,轻笑道:"这下愿意了吗"
安以怕他再来,别开脸,声若蚊蝇地应了一声。
顾时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又将她拥入怀中。
时间就这样随着雨幕的落下,悄然离逝。
天色泛白。
顾时言将安以送了回别墅。
两人将身体清洗了一番后,安以抱着被子说道:"你昨晚淋了雨,还不知道这感冒会不会加重,先把工作放一下,好好休息。"
知道她在关心自己,顾时言眉眼带笑,点点头。
可突然一阵手机铃响,打断了此刻的温馨。
顾时言拿过手机,看了一眼。
是司机打来的。
他接通,司机有些焦急地说道:"顾总,你现在能来一趟医院吗,叶小姐情绪有些不稳定,说要见你。"
顾时言眉色微变,很快回道:"你先安抚她一下,我马上过来。"
安以站在原地,明显听出了是谁。
挂断电话,顾时言走过去抱着她,温声说道:"你先休息一下,我马上回来。"
安以动了动唇,手指微动,但还是点了点头。
顾时言放开她,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医院。
司机见顾时言前来,起身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他就走进了病房。
推开门,叶雨笙抬眸看过去,眉眼带笑。
"阿言,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顾时言看着她依旧苍白的脸色,有些心疼。
"我不是过会来看你的吗"
叶雨笙见他模样憔悴,疑问道:"你昨晚没休息吗,怎么这么憔悴。"
闻言,顾时言脸色动容了一下,随后说道:"老毛病了,你不用担心。"
可叶雨笙却看了他很久,没说话,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
随后她拉着顾时言说了很久的话,基本上都是聊两人的过去。
顾时言摸了摸她的头,慰籍道:"等你出院,我叫人给你安排一个住处,你先静养一段时间,之后我会给你安排工作。"
叶雨笙见她对自己跟妹妹无异,握紧了手指,随后又松开。
她露出很温和的微笑,"嗯,阿言,谢谢你。"
顾时言应了一声,然后时不时看向手腕上的时间,不知道安以睡着没有。
叶雨笙注意到了他的异样,却没再开口,只是眼眸深了深。
两天后。
顾时言感冒好得差不多了,公司一大堆要务需要他去处理。
安以准备出门,去茶斋一趟。
"叮铃",门铃声响了。
安以去打开门,见到来人的刹那,怔在了原地。
"请问你是安小姐吗"叶雨笙视线停留在安以的脸上,开口问道。
安以回过神,点点头,让人进来。
坐下。
叶雨笙开口道:"阿言跟我说他去公司了,我想着还是要来见见你。"
安以抬眉,等着她的下文。
叶雨笙笑了一下,"我跟阿言自幼相识,感情深厚,只不过老天开了一个玩笑,让我们分开了这么多年。但它又给了我一次机会,让我又遇见了阿言。我觉得这可能就是我们的缘分。"
安以端起茶小饮一口,脸上没有什么波澜,"所以你今天来是想说些什么。"
叶雨笙也没想到安以这么不给自己面子,握紧了手指,很认真地说道:"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能跟在阿言身边,但我只想告诉你,别妄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趁早离开,否则你的下场会很难看去。"
安以放下茶杯,眼神凝视着她,"如果我不呢"
叶雨笙看了她一眼,随后嗤笑一声,"你如果觉得自己在阿言心中的地位比我更高,那你大可一试,只是到时候我不想你哭着来求我。"
说完,不等安以回应,她就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直到传来重重的关门声,安以却不再像之前那般沉着。
有一点她说得很对,自己在顾时言心目中的地位未必比她高。
如果她想做些什么,那两人刚建立不久的感情基础可能轻易就溃败了。
安以又回到了书房,拿出了那张纸条,看着那句话,面上毫无波澜,心脏却是紧了又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