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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公主,敌国摄政王也重生了》 耶律淮眼疾手快,迅速将朱雁宁抱起来从二楼的偏窗跳出去,飞速掠过一个屋檐,转到一个小巷子里,那里老早就等着两个人,耶律淮将朱雁宁递给两人后,便复又回到酒楼。
那两人穿着灰布衫,接到朱雁宁后其中一人担忧道:“这可是公主殿下,若是真的将她送去烟柳巷,查到我们头上怎么办?”
另一人步履稳当,闻言回道:“你只管做事拿钱走人就是,不必忧虑那么多,到时候先离开煊京躲一阵儿。”
方才问话的人这才放下心来。
两人给朱雁宁头上罩了一件红纱,然后偷偷翻进烟柳巷,直奔约定好的屋子。
屋子里香薰绕绕,朱色薄纱飘飘晃晃,朱雁宁被放在屋子的床上之后,那两人收了钱便麻溜离开。
姜竹手中拿着一只酒杯,杯中的酒里她放了东西,喝下后不过半个时辰便身如蚁噬,若是不通过交合来解毒,身子也会落下终身病根。
她掐着朱雁宁的下巴将酒灌进去,然后扯开朱雁宁的衣襟,她安排的几个人很快就会过来。
过了今晚,朱雁宁,我看你还怎么翻身?!
姜竹为避免生出事端,便戴上帷帽匆匆离开。
她离开时,老鸨便进了屋,老鸨认不出姜竹,但是能够判断出姜竹是个女子,来这地方还带着帷帽,指不定会给她惹什么事,她可不想。
刚推门进去,看到床上面色潮红的朱雁宁,她定睛一看,赶紧上前将人扶起来,混迹风月场好几年的老鸨又如何看不出朱雁宁怎么了。
她咬牙,很快有了决断,不能从正门出去,她只得背着朱雁宁从窗口跳出去,一路疾驰到一间偏僻的医馆,敲开门。
一个高高瘦瘦的人迎出来,看到老鸨,一愣,刚想说话,老鸨挤开他进去。
将朱雁宁放在木床上,“陈铁头,快救她!”
陈铁头同老鸨都是玉长瀛的旧部,一同出生入死过,见状也没有过问朱雁宁的身份,直接上前给朱雁宁把脉,他蹙眉摇头,“这位姑娘中了“夜欢”。”
老鸨神色瞬间一变,“夜欢?这……这可怎么办?”
陈铁头忙问,“这姑娘到底是谁?”
老鸨面色变得古怪起来,她斟酌又斟酌道:“是主子的心头好。”
陈铁头又看了几眼朱雁宁,“那你送我这儿来作甚?送主子那儿去啊!”
老鸨急得在屋中来回走动,“跟你一时说不清楚,这姑娘不喜欢主子。”
“那也得送主子那儿去啊,这种药,只得干那事儿。”陈铁头说着说着竟是不好意思起来,脸红脖子粗。
玉长瀛在他们心中如若神明,不可侵犯,猛然得知这样的消息,他主子要开荤了,陈铁头一时间竟是有些欣慰。
不由得催促,“赶紧的,趁着药劲儿还没上来,赶紧送过去,人家两个人之间的事,主子会处理好的。”
老鸨见也没什么办法了,咬咬牙背起朱雁宁往玉长瀛的住处掠去。
玉长瀛自第一天住在使臣府外,之后便以不舒服为由租了一间宅子住着,旁人只当是玉长瀛在使臣府住,但是老鸨却知道并不是。
两人七绕八绕,到达目的地。
刚翻进墙,就被什彪逮住,看清两人后什彪皱眉,“你俩怎么……”
视线移到朱雁宁身上时声音戛然而止。
“快让开,带我们去见主子,公主中毒了,只有王爷才能解。”陈铁头蹙眉绕过什彪就想进去。
什彪长臂一伸,“不行,我不能让你们带她去见王爷!”
被拦住时陈铁头愣了愣,“快出人命了你知不知道。”
“不行,什么毒?她今日动手打了王爷,王爷回府后心情一直不好,还想让王爷给她治病?我不允!”
陈铁头看着什彪,他知道什彪的直肠子,一根筋弯都不弯,他对着老鸨道:“我拦住他,你快将人送过去。”
老鸨点点头,什彪闻言脾气瞬间就上来了,“来来来,我看你这小身板拦得住我吗?”
陈铁头看着什彪摩拳擦掌的样子,气不打一处出来。
两方正在对峙时。
一人走过来将朱雁宁从老鸨的背上抱下来。
陈铁头和老鸨均是噤了声,不再所言,什彪还想说些什么,玉长瀛便率先开口,“自领十棍。”
这个惩罚很轻,放在什彪身上就如同挠痒痒,但是玉长瀛从来没有罚过他,这次却罚了,什彪立在原地半响。
陈铁头幸灾乐祸地上前拍了拍什彪的肩膀,唏嘘道:“哎呀,叫你坏王爷的好事。”
什彪不解,“我怎么就坏了王爷的好事?王爷得给那公主解毒,这还是好事?”
陈铁头摇摇头,“你懂得还很少呢,多跟什川学学吧。”
……
玉长瀛察觉到怀中人的体温越来越高,他不由得加快脚步进了屋。
刚踢上门,怀中的人动了动,双唇印上他的脖颈,低吟着难受。
玉长瀛顿了顿,将人放上床榻,然后命人烧了热水进来,他褪去朱雁宁的衣服,将人抱进浴桶里。
“好热……”朱雁宁扬着颈子靠在浴桶边,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沾着水渍的白皙的双臂垂在水底。
玉长瀛不想趁人之危,正准备用内力帮朱雁宁逼毒时,朱雁宁直接抬起双臂抱着他的胳膊,手背处传来一阵软软的触感,玉长瀛的内息瞬间紊乱。
朱雁宁的理智同情毒相互抗衡,她快支撑不住了的时候忽然感受到一阵凉意在近旁,她需要借助这股冷意留住理智,于是伸手去触碰冷意的来源。
“帮帮我……帮我……”朱雁宁无意识地哀求出声。
玉长瀛脑海中那根弦瞬间崩塌,他缓缓俯下身去,衔住朱雁宁的双唇,感受着从她唇中呼出的火热气息,受这气息的感染,他只觉得自己快被点燃了。
玉长瀛将朱雁宁从浴桶中捞出来,朱雁宁环住玉长瀛的后颈,将红扑扑的脸埋进他的侧颈,难以忍耐地用双唇乱蹭着,所过之处像是生了火,玉长瀛闷哼一声伸手捏住朱雁宁后颈的软肉。
“朱雁宁,你看清楚,我是玉长瀛!”玉长瀛同朱雁宁躺进被褥里,他伸手控住朱雁宁欲往自己身上缠的双腿。
“你……玉长瀛?”朱雁宁被情欲折磨得不分前世今生,只当是自己还被锁在玉长瀛的别院中不得自由,她低低喘着气,眼中春波流转,“大人……阿玉……我错了,我不跑了……阿玉帮帮我……”
玉长瀛看着朱雁宁讨好地细细亲吻着他的唇角,耳垂,他心中一阵一阵的闷疼,翻身覆在朱雁宁上方,以绝对的体型将朱雁宁堵在身下。
他伸手拨开朱雁宁的额发,露出她失去理智,被情欲折磨得通红的眼睛,捏着她的下巴,“这次过后,你再恨我,也无济于事。”
庭院中朵朵红梅傲雪而立,枝头上一朵红梅挨不住风与雪的接连打击,微颤片刻后悠悠落进一片雪白中,鲜红似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