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求娶
作品:《侯爷别虐了,夫人已改嫁摄政王》 搬了大半天,终于把东西都搬了过来。
尤氏便让人留意这东院府门口,只要郭茂一回来,她便要带他过来见老爷。
郭茂就这样被尤氏“请”了过来。
等他听清尤氏的话时,眉头一皱,要不是看在大伯的份上,他定然给她几个白眼。
“伯母说的是这个啊。摄政王是带了不少礼物过来,是我把它都放起来了。”
郭茂故意卖关子道。
“老爷,你看,我没有胡说吧。”
尤氏终于在郭从雄面前证明了自己不是在胡搅蛮缠。
郭从雄不漏声色。
郭茂道:
“伯母,现在事情说清楚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郭茂装聋作哑道。
尤氏见郭从雄也不开口说话,只好继续道:
“摄政王那是来参加你大伯的宴席,这礼自然是送给你大伯的。我不是计较这点东西,但是,你总的让我们看一眼,摄政王的心意吧!”
郭茂想了想,摄政王与郭蓉之间的事情,毕竟还没有走到台面上来,这个尤氏的嘴又是不牢靠的。
便道:
“大伯母,可能你有所误会。摄政王昨天拿过来的东西,都是私下给我的,你可能不知道,我跟他是多年的交情了。大伯,你要是有想要的,群殴自然拿过来孝敬您,但是大伯母,我可没有私下扣了摄政王送过来的东西。”
郭茂解释道。
尤氏以为自己耳朵听差了,之间郭从雄道:
“你看,我就说中间定然有原委。茂哥儿,你先回去吧。”
郭茂告辞,对尤氏道:
“伯母,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问摄政王的。”
说罢,一溜烟走了。
尤氏怔愣在原地,郭从雄也不再理睬她。
她离开以后,郭从雄将管家叫了过来,道:
“以后府里的事情,你多上点心。别由着她折腾。”
管家也是无奈。他又不能去说尤氏什么,只得在心里想,以后但凡有什么蛛丝马迹,还是先报告老爷的好。
尤氏气愤不已,她不相信真如郭茂所言,会是送给郭茂的东西。但是,她又不能去找摄政王验证。
最可恶的是,郭从雄听了郭茂的话,竟然大大松了口气。
“楠儿你别急,她们不就是欺负我们刚来京都,没有多少熟人么。我这就出去交际去,跟摄政王有关系的人不少,我跟她们熟了,自然可以跟摄政王搭上话。”
郭楠觉得如今这到也是个办法。
但是,还没等到尤氏出门维护圈子呢,摄政王又派人送了林林总总的东西去了西院。
看的尤氏目瞪口呆。
“夫人,听说那些东西,一多半的都是女子用的,其它的也是一些补品。老少皆宜,你说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
尤氏惊呆了,这……总不能说人家是送错了吧。
可于情于理,都应该送给西院而不是东院啊。
更让人离谱的是,过了几天,竟然直接有官媒过来送聘书,竟然是摄政王要下聘郭蓉。
尤氏惊呆之余,赶紧跑过去找郭从雄。
“老爷,老爷,你可是最讲规矩的人,这郭蓉,不是我想说她什么她毕竟是和离过的,怎么可以,再嫁给摄政王为妃。”
郭从雄不满的道:
“摄政王的婚事,也轮到你来管了?上面还有太后呢,太后都没有说什么,你在担忧什么。你以后不要天天把和离两个字挂在嘴边。郭蓉的事情由不得你多嘴。”
尤氏被训了一顿,竟然也无言反驳,眼看着东院接了礼。
郭楠知道以后,竟然怒气攻心,一病不起。
最高兴的就是郭茂了,他与梁允宁交好,自然知道对方的品性,之前他一直在担心,这事半途而废,自己的妹妹又要被伤害,便一直对梁允宁冷嘲热讽,没想到这个人还很有血性,说到做到。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抗住太后何大臣们的压力的。
不过,他是个能抗事的人。
先皇去世不过半年,他就已经将朝政牢牢抓在了手上。
虽然没有发生流血事件,但太子的党羽已经被挤的没有多少空间。要不被革职,要不就是调任到闲职上,要么就是倒戈相向。
魏贵妃也成了后宫之中被供养起来的那一个,好吃好喝之外,并无其它自由。相与太子通信,都得经过专人之手。
摄政王的婚事,举国瞩目,每个贵女都在期待花落谁家这一天,但等这一天真的到来,她们还是惊呆了。
一个和离的女子。
郭蓉!
是有才华,是貌美如仙,可是,她可是嫁过一次的。
这如何能与摄政王相配,所有的人似乎觉得这是在开玩笑。
连郭母都觉得莫名其妙。
但当她去问郭蓉时,却从郭蓉的神情中读出了她早已知晓此事,并不意外。
“蓉儿,他的心意你早已知道?”
郭母问道。
郭蓉点点头,道:
“母亲,我一直没跟你提及此事,你不会怪我把。我虽然能知道他的想法,但也不敢肯定,他敢为了我冒天下之大不讳。”
“我也没有看清自己的心,在不就之前,我还是抗拒此事的。”
“只不过,最近的事情让我明白,与其躲避,不如面对。与其做弱者,不如与强者并肩。”
郭蓉想到因为自己和离的事情,父母兄长都不得不受些牵连。
她本打算,过段时间自己找个庄子出去住,无论如何,也要把郭茂和江甜的亲事往前推一推,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就影响道郭茂。
如今,摄政王亲自求婚,她就算是为了父母兄长,她也不可能拒了这门亲事。
不过,想着要嫁给摄政王,她心里又觉得怪怪的。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一直把他当做是一个合作伙伴,她们共同经历了许多事,甚至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换了江山。
这是他们之间无言的默契与秘密。
她以为这就是所有了,现在看来远远不是这样。
他一次一次接着拓展生意的名义,与自己见面,或许,在那时,就已经有了别的心思。
只是她从来没有去深想而已。如今想来,才是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