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修行
作品:《侯爷别虐了,夫人已改嫁摄政王》 要怪只能怪魏钥行事莽撞!
外面隐隐传来吵闹声,魏策大跨步走出屋子,向声音的来源地望去,正是灵堂那边。
“侯爷,刘三野带来的几个下人在前面嚷嚷要见刘三野,他们担心侯府对刘三野……”小厮未敢将话讲完。
刘三野识趣的道:“侯爷,定然是刚才侯爷对我的态度,让他们不安,我这就过去把他们劝住。”
魏策冷冷地对魏钥道:“你先回后院呆着,不要再出来。”
说罢,也大跨步往前走去。
见刘三野毫发无损的过来了,几个吵闹的小厮赶紧围了过来。
“三爷,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我们三野可是侯府未来的姑爷”
……
刘三野见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也赶紧见好就收,冲魏策拱拱手,带着几个人就离去了。
经历了这一场风波,悲戚的氛围都被搞没了。
魏钥自从知道自己竟然是与一个这样的人定了亲,就开始绝食,不吃不喝,逼着魏母和魏策将这亲事退了。
等魏老夫人下了葬,侯府过了一个冷冷清清的年。
“母亲,等过了正月十五,你就去把亲事退了,女儿是无论无何不会嫁给一个那样的人的。”
魏母也是头大,就去找郭蓉,道:“当时既然是你一力将事情办了,那如今就该由你去把这亲事退了。”
郭蓉则道:“亲事虽然经过我的手,但并不是由我来决定的。如今,既然魏钥不愿意,我可以前去退亲,刘三野不过商贾之家,想来也不敢不从,只不过,现在闹得人尽皆知,魏钥的名声也是受损了,以后的亲事就更不好谈了。”
郭蓉字字句句都敲在了魏钥的心坎上。加上祖母刚入葬,也不适宜谈亲事,如此想来,她顿感前途无望。
“母亲,我该如何是好。”
魏母束手无策。
郭蓉叹息一声,道:“钥儿,这一年也不是谈亲的好时机,不如你就去寺院里带发修行,就说是为老夫人守孝,这样,倒可以挽回一二。”
魏钥与魏老夫人亲情并不深厚,为她守孝这太过勉强。不过,若以此为借口,倒是可以搏回一个名声。
魏钥一时陷入思考。
郭蓉也不再理会,便回了云暖阁,派人去找刘三野退亲。
当天,这事就办妥了。
只不过,这事被传得沸沸扬扬,魏钥无颜见人,最后与魏母一商量,觉得郭蓉这个法子是唯一能救她于水火的,过了几天,就高调坐着马车,去香林寺带发修行去了,想借此挽回一点颜面。
魏宽回府养了两个多月,伤势已经基本恢复,但是右腿难愈,离不开轮椅了。
等老夫人丧期过了三个月,魏策见魏宽依然坐在轮椅上,知道他终身也站不起来了。
他皮笑肉不笑的对魏宽道:“大哥的腿迟迟不见好,只怕以后还要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用来康复。我也不敢劳烦兄长,急需打理侯府外面的田庄铺子,大哥不如将地契和账本整理一二,交给我代为打理。”
魏宽依然保持着平日的温和,道:“二弟有这份心,我这个做大哥的听了,心里也十分感动。还请二弟稍安勿躁几天,我自会照办。”
魏策见他如此配合,倒是意外得很。
“你真的同意?”
“二弟为什么觉得我会不同意?如今,二弟是侯爷,是这府里当家的,你说的附上上上下下谁敢不听,何况,你说的在理。”
魏策大感纳闷,不过,既然他同意,也总比撕破面皮好。便道给魏宽几天时间,再过来取东西。
魏策想着等把这些东西先拿到手,交给自己的心腹打理,只有掌握了侯府外面的钱财,这才真的是一家之主。
过了两天,他正在钦天监当值,宫里来了一位老太监,直奔他而来。
“侯爷,魏贵妃让我带几句话给你。”
“公公请讲。”对于宫里的人,就算是个下人,魏策也恭敬得很。
“贵妃娘娘说,攘外必先安内,侯爷这么记着收回大爷手中的东西,是要先祸起于萧墙吗?”
说完,老太监拱拱手,也不等魏策回答,甩着袖子回宫去了。
魏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难看极了。怪不得魏策那么痛快的答应了,原来背后偷偷给宫里的姑姑送信去了。
魏贵妃竟然为了魏宽的一己之言,专门派一个公公来他当值的地方训斥他。
魏策顿时觉得脸面荡然无存。
可如今,自己自从回京,就没办成过一个像样的事情,他没有底气在魏贵妃面前提出不同的意见。
他沉着一张脸坐回办公椅子上,心里七上八下,十分难受。
此刻,侯府里,魏母正跟身边的嬷嬷盘算,魏老夫人去世了,那这府里,按辈分就是她最大了。
多年的媳妇熬成了婆,自己凭什么还让郭蓉掌管府中大权。
她让玉珍去云暖阁将郭蓉叫了过来,自己坐在檀木圈椅上,摆出一副当家做主的样子,半是命令半是吩咐的对郭蓉道:
“儿媳妇,听说你最近身子不好,身子不好那就好好养着,不用再为琐事劳神,免得别人说我这个当婆婆的可待了你。从今天起,这府里的事情,就交到我手上,你管好云暖阁的事情就行了,如何?”
郭蓉冷冷一笑,十分知趣地道:
“婆母体贴,儿媳感激。正好云暖阁有大事要处理,我正担心分身乏术,有婆母代劳,那我就可以集中精神,把云暖阁的事情先处理好。”
大事?魏母心里一紧,什么大事,自己没看到最近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你说的大事是何事?”
“婆母,青梅一直在庵堂住着,我昨天想着现在开春了,就打算讲她接回来。没想到她竟然有了侯爷的身孕,已经快待产了。婆母,您要做奶奶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青梅不过一个丫鬟,她怎么配给侯爷生孩子,是不是怀的谁的野种?”
魏母脸色煞白,她虽然不承认青梅肚子里是魏策的孩子,但她真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