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取悦朕

作品:《重生后,拉禁欲国师下神坛

    沉璧按捺住心头忐忑,讪笑道:“陛下真会开玩笑。”


    “朕不是跟你开玩笑。”


    拓跋弘的眼神开始变得阴冷,语气里裹挟着杀机。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沉璧心惊肉跳,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露馅儿了。


    “你不是今天很知书达礼吗,你告诉朕,结党欺君是什么罪名!”


    拓跋弘将一纸药方掷在地上。


    沉璧迟疑,俯身捡起来察看,这上面的药都是致幻致睡的功效。


    “……”


    沉默了半晌,她启唇道:“此事是我的罪过,我愿意一力承担!”


    说完,她郑重跪伏在地。


    却被拓跋弘一脚踢开,“朕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被梁沉璧附身了!”


    顾静影擅长周全自保,从不会为身边人如此担当。


    沉璧吓得又是心颤,拓跋弘嗅觉太敏锐,每次捕捉蛛丝马迹都快得让他们措手不及。


    “你以为你一力承担,就能撇清谁?唐真吗?”


    他眼含不屑。


    沉璧猛地抬头,他居然知道了!


    “你以为,你们两个瞒得过谁?”


    “朕现在不仅认定了她,还怀疑她是不是与你有什么断袖之癖!”


    他好歹是一国之君,她整日见了他,便嫌弃唾骂,冷若冰霜,要打要杀,就连顺从迎合都要暗地里靠药物维系。


    这不是有不良癖好是什么?


    她和唐真,早就搞到一起去了吧?


    不然,依唐真的高傲性子,会对她一个庶女多加照拂?


    “陛下,此事是我一人所为,和唐真毫无关系,还请陛下不要牵连无辜之人。”


    沉璧生怕连累了唐真,尽力背负在自己一人身上。


    可拓跋弘根本不信,他更不是好糊弄的主儿。


    “你知不知道,朕又救了你一次!”


    沉璧微惊。


    拓跋弘却覆手,昂着头慢慢道:“你胆大包天,每日每夜的给朕下药,让朕把残药带到了顾嫔身上!”


    他突然转过身,杀气腾腾地瞪着她:“幸好昨晚龙胎安然无恙,不然就算你和唐真有一万张嘴,也难辞其咎!”


    原来是这样!


    顾红鸳接触到他身上的药味,应该是产生了一些不适反应,让他传御医来诊治。


    结果查出了这些药材的痕迹,御医只要说出药材的效用,拓跋弘难免不会联想到自己身上。


    更难免不会联想到这些天来,乖乖侍寝的她!


    “我还是那句话,这不关唐真的事……”


    沉璧知道,他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指向唐真。


    可拓跋弘却忽然俯身,抵住了她的额头,望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他竟有些心猿意马:


    “你真以为,朕没有证据,就不能拿唐真怎么样?”


    “我以为,陛下不会牵连任何一个无辜之人。”


    沉璧巧言回怼。


    可拓跋弘只是冷笑,捏着她的下巴,像看一个少不更事的小女孩子:


    “你这天真的模样,真有些像梁沉璧,她从前就是信这些漂亮话的,可在朕听来,很没意思。”


    他嫌弃地摸了摸下巴。


    惊讶自己又一次想起了梁沉璧,眼前这个女人,分明是和她天上地下的一个人。


    “你猜唐真的道观里,能不能搜出朕想要搜到的东西?”


    他忽然开口,黝黑的眼珠如沙漠风暴。


    真的没有实质性证据吗?


    沉璧震颤了一下。


    “陛下……”


    “你们这不同寻常的亲密,朕甚至怀疑,还能搜出一些,朕意想不到的东西!”


    拓跋弘说着,朝她眼睛吹了口气。


    沉璧险些急红了眼,她终于低下了高傲的头颅,“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取悦朕!”


    拓跋弘勾唇,露出一抹残忍的笑。


    沉璧眼神惊愕,这……


    “怎么?做不到?”


    拓跋弘挑起她的下颚,玩味道,“你知不知道,父皇生前有多偏爱唐真。”


    她得了宫里多少皇子公主的嫉妒和白眼。


    许多人见不得她好,要等着看她的笑话。


    治她的罪,太容易了!


    “好!”


    沉璧绝望地闭了下眼,她知道自己斗不过拓跋弘,重生一世,她还是有牵挂和在乎的人。


    而拓跋弘,不仅弑父杀妻,就连顾静影也只是心痛过那么天,如今再也没提及。


    他够狠!够毒辣!


    刺啦一声。


    他抬手,一件外袍悄无声息跌落在地,眨眼间,她身上只披着轻薄的纱衣,若再褪去,他便要看见,她身上的痕迹。


    沉璧抱紧自己,瑟缩着盯着他,“不……不要……不要过来。”


    可他却偏要向她逼近。


    沉璧耐着性子劝说他,“你早已得到顾静影,何必还执着于她的皮囊?”


    她这样说话像极了兰若。


    拓跋弘微微思忖了下,上下打量着她,这女人说得也有些道理,这具身体,他早就司空见惯,哪里还有什么新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