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若梦的遭遇以及现状，也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


    修行，修仙，修的越久，就会被侵蚀的越厉害，到了最后人都变成了天道，变成了法则。


    那么人，或者说曾经的生灵还是原本的自己吗？


    影响这个世界的法则是情欲，如果是别的，那这个世界的生灵该如何？


    自己也被侵蚀了吧？


    不然的话，应该只会有星韵一个女人吧。


    实力越强被影响的就越深，有实力的人只能进行封印，或者其他的东西去影响。


    怪不得如此推崇不漏之体，可惜，自己的不漏并不是先天，也不是最高境界。


    黑灰的世界中心，有着一个巨大的祭坛，张若同和若梦走在上面，就像是极小的，不可辨别的蚂蚁。


    从空中俯瞰，祭坛上那细碎的花纹竟然都是活的。


    它应该是某个核心，或者某个非常重要的东西。


    祭坛的中心，有点点红色，像是谁的鲜血没有凝固。


    “敢不敢？”


    若梦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自然是不敢。”


    “那还跟我坐下？”


    “我只是说实话罢了。”


    若梦的笑容更甚，似乎看到了被吓尿裤子的张若同。


    张若同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脑子不由自主的回忆起刚刚穿越那会。


    眼前的若梦是窥探过他的记忆的，所以，她是知道那些的。


    张若同和若梦相对而坐，盘腿提气，而后，伸出双手，两个人的双手贴合，像是武侠小说中的那样。


    若梦的手凉凉软软滑滑的。


    “呼~一~韵~呅~”


    古老的呼麦声。


    这一刻，仿若身边有着无数的人。


    他们围着篝火，在苍穹之下，载歌载舞。


    是巫族特有的手段，是祭祀！


    某个时间，张若同感受到了周围的变化，一道道流光升起，祭祀产生了某种力量，这种力量形成了类似于贯穿历史时空的那种量子空间。


    原来这其实是一种技术，一种比较高端的技术吗？


    张若同看着眼前的若梦，她的眼睛非常的黑，似乎要吞噬一切。


    很快周围的状态稳定下来，张若同清楚，若梦他们将秘密藏在了量子状态。


    这种状态下，就算是那些大佬估计也很难寻找。


    上一次，自己利用天劫横穿万古，到达封神前夕，如果借用那个时候的状态去看若梦或者去寻她的根，很可能也是一无所获。


    “那里便是王山的秘密。”


    张若同一眼看去，差点将自己的Cpu干烧，不过他有Ai，将近无线算力的Ai。


    骗子，她一定是故意的。


    王山自己并没有秘密，王山的存在其实就是巫族，或者那些混血搞出来的试验品。


    巫族理论上可以永生，但是气运衰退的他们，很可能会成为劫灰。


    气运的意义，不仅仅是可以让你发展的更好，更大的意义是，你遇到大劫的时候，做什么都是对的。


    反之亦然。


    巫族和妖族的气运衰退，然后做的很多事情，在当时看是有必要的，在之后看，就变成了花样作死。


    为了应对大劫，那个时候的巫族准备改变一些祖先的形态。


    对于巫族而言，祖比任何都重要。


    这种情感，张若同可以理解，毕竟他们的祖真的无比荣耀。


    “若梦，我有一个疑问。”


    “说啊”


    “巫族有灵魂吗？”


    “有啊，不然我如何出现在你的意识之中？”


    “那些传说是假的吗？”


    “不是假的，而是当初的固执行为。”


    “什么意思？”


    “巫族不修元神，而不是没有灵魂，盘古大神的元神化作三清，精血化作祖巫。”


    “所以巫族比较注重肉体？”


    “是，且固执的认为，肉体才是荣耀，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才有所改变。”


    “王山成功后，有巫族化身诡异吗？”


    “当然没有，或者说王山失败了。”


    “失败了？”


    “准确的说，当时的族人出现了问题，然后失败了，王山便成为了普通的鬼王，但事实上并没有那么简单，很多事情变成了禁忌，哪怕在这里，我也不能给你看，因为你看完，也会成为禁忌，而你没有封印的能力，必将永远待在这里。”


    若梦的话，让张若同想起老君说过的大恐怖。


    在量子空间他可以看到很多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但是就是这些东西也可能是大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