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口供结束，凌澈起身道:“江警官，麻烦你们了，我送你们出去吧”。


    江辰看着他，道:“多谢了”。


    门外，炙热的阳光有些刺眼，凌澈不习惯的伸手挡了挡，眉心微蹙，幸好有层纸衣遮挡，否则，铁定要魂飞魄散了。


    江辰让其他三个人先回去，然后跟着凌澈去了一旁的咖啡馆，此时是上班时间，附近的上班族都在忙碌着，咖啡馆里寥寥无几的人。


    服务员上了两杯咖啡，不过，两人都没喝，一个是没心思喝，一个是不能喝。


    江辰看着他，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那个人，“你没死”。


    “死了，我现在是鬼”，凌澈做了一个恐怖的表情给他看。


    江辰被他孩子气的表情逗笑，有多久没看见这个人耍宝卖乖了，好像有一辈子那么久，从凌澈高中毕业不辞而别以后，再次相见却是敌对的关系，互相猜忌，互相提防，每次见面他都有种想揍他一顿的冲动，却一次次舍不得下手，这个人注定是长在他心尖上的软肋，无药可医。


    “你是怎么逃掉的”


    凌澈并没有实话实说，而是道:“一千亿的人民币，换我一个自由身，很划算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