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芮琳看了小灰一眼，按铃让人送了一瓶黑桃a香槟，价格在四万八千块钱，酒上来了，周芮琳没有喝，而是靠在沙发上，道:“你说说话吧，说什么都行，说故事也行，太安静了”。


    小灰想了想，道:“从前有个丑小鸭……”。


    周芮琳打断她，“别说童话，很幼稚”。


    小灰挠了挠头，又想了一个，道:“从前有一只狗和一只狼生了一只狼狗，狗妈妈不喜欢他，因为他长得像狼，狼爸爸也不喜欢他，因为狼爸爸觉得他像狗，然后谁也不喜欢的狼狗被丢弃了，自己一个在森林里面长大，他自己捕猎，自己抓鱼，自己慢慢变强，后来有一天，他在山里捡到一只受伤的藏獒，那只藏獒成了他第一个朋友，他们每天一起抓鱼，一起烤鱼，一起晒太阳，他特别开心”


    周芮琳道:“然后他们在一起了，生了一个像狼狗又像藏獒的小狗”。


    “不是，没有，没有”，小灰连忙摇头，继续道:“他们都是公狗，是好兄弟，后来他们离开的森林，去了大城市，白天躲在烂尾楼，晚上去面包店后面翻垃圾桶找吃的，然后他们遇见了一只猫，他们和猫做了好朋友，一起赚钱，买了大房子，还认识了一只孔雀，然后他们四个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了”。


    周芮琳脑子有些乱，“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又是狗，又是猫，又是孔雀，还买了房子，逻辑又不通，你说的故事太难听了”。


    小灰尴尬的笑了笑，他不会说故事，但是这是他最好的故事了。


    周芮琳起身，“我要走了，有空再来给你捧场”。


    小灰指着酒，道:“你的酒还没喝，我给你打包吧”。


    “扔垃圾桶吧”，周芮琳拎着包包，转身离开。


    小灰看着四万八千块钱的香槟要被扔垃圾桶，十分心疼，他问崖枝能不能带回家，崖枝让他找个饮料瓶装，会所的酒瓶是不可以外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