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这就好了?
作品:《经商暴富后,被入赘相公反撩了》 姜芸看着手里的银子,这下没和夫郎客气,一下子都收着揣在手心儿了,还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我才不会客气。”
裴良知望着她,“那药还倒了吗?”
姜芸:“……”
完了,这事儿还没过去呢。
沈玉方才可没听见这回事儿,原本可疼着这么一个闺女儿。
但这养身子的事,每日都是她的心头病。
这不,沈玉把闺女儿脑袋戳得往后偏,“你还给我倒药!怎么这么不懂事!”
姜芸被这么一弄,捂着脑袋也觉得委屈,“娘,那个药实在是好苦,而且不管是喝多或者少,那个时候都快半月了,我该吐血还是吐……”
“什么?!”
我去!说漏嘴了!
姜芸赶紧捂住嘴,用力摇了好几次头。
沈玉吓得心肝儿都要出来了,直接就走出去,嘀咕着又要去找大夫,最要命的是,姜芸想叫住她,但突然肚子一阵剧痛。
脸一下子就白了。
裴良知上前搂着姜芸的肩膀,连忙问了一句,“疼?”
姜芸小幅度点头。
她一手紧紧捂住下腹,靠在他怀里抓着他胸口的衣裳,整个人都笼上一层病色,而且方才她出门前换上的月事布,估计已经浸透了。
亵裤上都是一片血色。
姜芸低头掀开被子看了看,果然和她想的那样。
裴良知也看见她裤子上的痕迹。
他先是去外面柴房打了盆温水,又返回来锁了门,最后起身去了衣柜那儿,给她拿新的亵裤和月事布,要给她换下来,他去洗干净。
姜芸原本看着这一路来一路去,有点疑惑。
结果她现在却是红着小脸,满面匪夷所思,“你认真的……?”
不是,这东西他怎么也不嫌弃啊!
姜芸确实用不太惯这古时候的东西,但没办法,她又爱干净,基本上一个时辰不到就想换一次,而且就说这月事布吧,非常麻烦。
她自从上回之后,就备了不少。
因为换过得手洗干净。
里面的草木灰还不怎么吸水,她又来得多,基本上一搓都是血。
真的很脏……
裴良知听到她的话,有些不解,“你的衣裳不都是我洗的,有什么不好的?”
“快点儿,别等下着凉了。”
姜芸:“……”
你别催我啊喂,很羞耻好不好!
她觉得自己脸皮还是不够厚。
至于沈玉带着大夫回来之前,姜芸是怎么被夫郎伺候着,净了身子的,那就只能说一个心里惊天地泣鬼神如坐针毡不敢对视了。
反正原主记忆里,姜芸第一回来月事——
沈玉都没这么精细过。
但这回还是那个大夫来,看得倒是特别快,没一会儿就把了脉,问了她是不是在来月事,姜芸点了点头。
然后那大夫脸色就变了。
“你那养身子的药,按日子喝了多久了?”
“半……一个月吧。”姜芸支支吾吾。
虽然倒了不少,但是每天她都在喝啊!
老大夫听闻点了点头,又摸了几回姜芸手上的脉象,上下都按了按,然后直接眉头松了松,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震惊的话——
“那药不用喝了。”
姜芸:“?”
她心里涌出一个不太好的想法。
那大夫起了身,将脉枕收到了医箱里,转身和屋子里的人开口,“我不想说我的医术不精,但……姜姑娘的身子,确实已经与寻常人无异了。”
裴良知捏着的手倏然松了,面上涌现出一丝呆滞。
反倒是身边沈玉突然激动,“这……这是真的?”
那大夫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姜芸,面上也是匪夷所思,“我上回给她把脉的时候,这脉象虚浮得很,你也说了,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这才不过一月,这体内郁结之气,和经血不通畅的气脉,都是畅通无阻了,也不知道,是通过什么法子排出来的?”
“虽然比起寻常女子还是弱了些,但都是不必用药的,多歇一段时日,自然就好了。”
“也是个奇迹。”
姜芸听着这大夫说话,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排出来了?
倏然她脑子里灵光一现——我靠,不会是吐血就是治病的法子吧……
吐完了,病也好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而且看样子,那大夫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一个月里面,几十年的病秧子还能自愈了,说不定还以为自己的药是神药呢。
姜芸越来越觉得,自己得找到那改她命格的老头子谈一谈了。
给的什么离谱剧本啊!
那大夫被裴良知送了出去,只有沈玉还脸上带着笑,在房里走来走去,嘴里说着“阿弥陀佛,老天保佑”,看得姜芸脑袋都晕了。
秦芒方才出去,把姜成放进了那边屋子里睡。
她这时候刚走进来,就被沈玉拉住手,喜笑颜开地说了一堆。
秦芒弄得脑袋也糊里糊涂,最后看着姜芸无奈望天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那真是好事儿啊,这日后啊,就能与小良商量着要个崽儿了。”
姜芸:“……”
不是,这上面,嫂子就和娘统一战线了?
没想到沈玉听见这话,突然一拍手,“诶哟!这事儿我差点没想起来!”
姜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被子里躲,又做装死状,这回是沈玉怎么喊,她都不起来应付,还听到娘头一回催了她——
“这事儿我得和你好好说道,要不然还以为自己小呢,整天玩儿……”
她听到又慢悠悠往床榻里挪。
不听不听唐僧念经!
啧,方才就应该单独和这大夫问一嘴的,要不然自己每日出门,裴良知倒是没事,就是娘,总要问她去外头做什么。
到时候有些避孕的药,拿了也不方便用。
想到此处,她不免有些烦躁。
能瞒一阵算一阵吧。
这时,院子外面突然有说话声,姜芸一直装睡闭着眼睛想事情,是好半响没听见屋子里有人说话了,才发现沈玉和秦芒都出去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扒开褥子冒出一个小脑袋。
果然空无一人。
裴良知一直没回来,应该是给她洗衣裳去了。
姜芸想到这里,忍不住捂了捂脸蛋,不免想起方才屋里,他一本正经地替她擦洗的情形,简直是想到就……
羞耻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