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你终于醒了

作品:《穿到新婚夜,炮灰王妃只想活命

    两个小丫鬟惊恐的瞪着眼睛,瑟瑟发抖。


    “呜呜呜~”你们要做什么!


    “呜呜呜~”快放开我们。


    因为被点了哑穴,她们只能呜咽挣扎着,这些落在北宿他们的耳朵里,就只是一串意味不明的呜呜声。


    “带我们去找县令的房间,到了之后自然会放了你们。”


    丫鬟听了北宿的话,立即点头答应下来。


    几人跟在丫鬟身后七拐八拐,穿过一道拱门之后,一座灯火通明的院子映入眼中。


    丫鬟指着院子,对着北宿连连点头,就差在脸上写上就是这里几个大字了。


    伸出手快速在丫鬟身上点了几下,北宿冷声道:“走吧,一盏茶之后自然就能说话了。”


    丫鬟听罢,如蒙大赦,生怕北宿会反悔似的,提着灯笼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们走后,北宿走到卧房门前,听见里面男女此起彼伏的声音,眼中厌恶之色渐浓。


    “老爷,今年的人选选好了没~”


    “放心,不是咱们家的人,我已经派人将选好的送到法师那里了,那个男人这么厉害,可废了我不少的软筋散。”


    他抬起脚,重重在门上踹了一脚。


    门板发出一声巨响,应声而倒,碎裂的木块溅得满屋子都是。


    县令被这动静吓得都快不举了,提起裤子骂骂咧咧的掀开床幔:“是哪个小贼如此嚣张,来人呐,给本官拿下!”


    县令话音落下,呼啦啦几名家丁不知道从哪里跑进院子。北宿冷冷扫他们一眼,脚下微动,几块木屑飞出去。


    片刻后,家丁们纷纷躺在地上哀嚎着。


    县令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来,见到哀嚎着的家丁,瞬间就跟泄了气的皮球,挺直的腰板软下来。


    他害怕的后退着,后面跟出来的女人不明所以:


    “你抖什么,不就是几个小贼吗,赶紧处理了。”


    县令抖着唇,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他倒是想处理啊,但是不是对手啊。


    这几日到底怎么回事,这小小一个河神县,何德何能聚集这么多武功高强的人。


    “无知妇人,你给我闭嘴!”县令呵斥女人一声,转头对上北宿冰冷的目光,壮着胆子开口询问,“几位深夜找到本官这里,可是有什么事情。”


    北宿冷哼一声,抽出长剑架在县令脖子上:“你今天是不是抓了一男一女。”


    一男一女……


    县令心里一个咯噔,冰冷的剑刃紧贴着脖子,他吓得两股战战,终于反应过来,怕是惹了不能惹的人了。


    可……


    他已经暗中派人将他们送到法师那里了。


    完了,全完了。


    县令抖着嘴唇,支支吾吾了半天。


    “再不说,我现在就解决了你。”北宿不耐烦了,剑刃贴得更紧了。


    脖子传来细微的刺痛,县令抬手一摸,满手的鲜血叫他瞳孔紧缩,死亡的威胁随着冰冷的剑刃一点点传入心头。


    “我说我说!”


    “他们被我派人送去法师哪里了,子时就要祭祀下河,你们现在去或许还能将人就起来!”


    因为害怕死亡,县令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他双手捂着脸,呜咽着不知所措。


    今年法师算出的生辰八字,正巧与他女儿的八字一模一样,县令并不想将自己的女儿送去送死。


    什么嫁给河神,不过是送这人去送死而已。


    历年都是他都是冷眼看着别家的闺女被送走,可轮到他这里,他怎么也办不到冷眼旁观。


    起初县令另有人选,可今日的两人正巧撞到风口上,加上来历不明,就这么送走了也引不起一丝风波。


    县令根本没想过,会踢到铁板。


    “快去河边,祭祀都是在河畔举行的,现在大概是亥时三刻,时间还来得及。”


    “我给你们指路。”


    刘俊惊叫一声,身为河神县的村民,他自然也知道祭祀的事情。


    什么河神,反正他是不信的,都不知道祸害了多少的女孩。


    “走!”北宿和北斗对视一眼,如来时那般,拎着两人飞走了。


    河岸边某一处,架着一排排的篝火,大红的灯笼悬挂在岸边的树上,灯笼上还贴着白色的喜字。


    带着面具的法师围着篝火,跳着诡异的舞蹈,尖锐的唢呐声滴滴答答的响着。


    花轿摇晃,颠簸的时候花轿里的人脑袋频频撞到花轿顶。


    “嘭。”又撞了一下,花轿里的宋琬皱眉,缓缓挣开眼睛。入眼都是晃眼的大红色,跟她穿越到洞房的那一夜,诡异的相似。


    什么鬼,她又穿了?


    诧异的环顾四周,就看到某人熟悉的侧脸。


    谢瑆衍还在,她没有又穿越。


    宋琬松了口气,想要伸手将男人拍醒,却发现她的全身都被人绑了起来,从头绑到脚的那一种,身上还换上的大红色的喜服。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之前明明还在牢房里,她记得在听完老头的故事之后,气呼呼的就睡过去了。


    怎么一觉醒来,就换了个地方,还有谁家结亲会绑着新娘顺道再塞个男人在花轿里的!


    “谢瑆衍,谢瑆衍,快醒醒!”


    接着花轿的颠簸,宋琬控制着方向,让自己一点一点弹到男人的身旁,跟个毛毛虫一般,拱着男人的身子:


    “快醒醒啊!”


    醒了好把她把绳子解了。


    方才一个摇晃指尖,宋琬透过被风掀起的帘子,看清外面在跳大神的法师们,顿感背后发冷。


    这场景,怎么跟在大牢里,那个老头跟他们讲的河神娶亲这么相似。


    “快醒醒啊,再不醒我们两个就真的要下去和阎王老爷喝茶了!”


    宋琬用力的拱着谢瑆衍,借着花轿的颠婆,频频撞着他的身子。


    片刻后,谢瑆衍被宋琬撞醒,皱着眉睁开眼睛,眸中蒙着一层迷蒙的雾气,花轿外滴滴答答唢呐声刺的他的耳朵发疼。


    动动身子,谢瑆衍只觉得浑身都没有力气,运动内力的时候经脉涩然。


    这是,中了软筋散?


    眼中厉色一闪而过,谢瑆衍还没来得及回想是怎么中的软筋散,就被宋琬一个猛撞,肩膀的伤口狠狠的顶到某处,疼的他闷哼。


    宋琬听见谢瑆衍的声音,终于松了口气:“终于醒了,王爷王爷,快帮我把绳子解了,外面好像在进行祭祀,我们得想办法跑,不然就要被沉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