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自己都不闻味道的嘛
作品:《穿到新婚夜,炮灰王妃只想活命》 “没事,不打紧。”宋琬摆摆手,满脸的无所谓,“我还有事情,就不说了,先告辞了。”
先前是听见八卦,她才火急火燎得赶过来,饭都没吃,现在都快饿成纸片人了。
拉走红桃,宋琬回了玉华楼,紧赶慢赶的弄出了火锅。让红桃去叫上莲儿秦夜几人,热热闹闹的围着桌子敞开肚子大吃特吃。
火锅是麻辣锅底,吃得她们是大汗淋漓,直呼过瘾。
酒足饭饱之后,拍拍涨起来的小肚子,宋琬跟骨头被抽走一般,软趴趴的瘫在椅子上。
太爽了,太爽了,麻辣味是什么神仙味道啊!
满足的打了个饱嗝,余光扫到秦夜准备离开的身影,宋琬叫住他:“秦夜,你等等,我有事情和你说。”
同时,还给莲儿送去一个眼神。
“小姐,我和红桃姐姐先把这些残羹剩饭收拾走。”莲儿机灵,一点就懂,借着收拾的借口,带红桃一起出去了。
两个小丫头都走了,宋琬看着重新坐下来的秦夜,动了动身子,瘫久了腰酸。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却依旧是一副懒骨头的模样。
“秦夜,帮我个忙,给我弄点解毒丸金创药之类的药丸药粉。”
“你要这些做什么?”
秦夜眸中染上疑惑,这姑奶奶除了在王府宅着,就偶尔到这楼里逛逛,要解毒丸和金疮药做什么。
总不能有人胆子大到,跑到王府里面去给她下毒吧。
看见秦夜的疑惑,宋琬叹了口气,懒洋洋道:“以备不时之需呗。”
顾严薇如今被封了皇后,宋琬总觉得这小蹄子肯定还会作妖,问秦夜要解毒丸就是怕自己不小心就中招了。
听着宋琬解释跟没解释一样的解释,秦夜黑线……
反正他也是随口一问,给就是了。
留下一句“等着”,秦夜就这么走了,半晌后他带着一把包袱回来。
“解毒的,金疮药,下毒的……”
一进门,他就开始往外掏药瓶子。宋琬要求的解毒丸和金疮药,分别是一个青色的瓷瓶和白色的,而下毒的则是紫色的瓷瓶。
只是这一水儿的毒药,是不是有点多了。
她也没说要毒药啊。
看着一溜儿紫色的小瓶,里面的青白二色显得异常扎眼,宋琬震惊的坐直了身子。
秦夜把药都拿出来之后,抬眼就看到宋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模样,暗叹一句没见过世面。
他好歹是毒医,炼亿点毒药怎么了。
“这些毒药你也拿着,紫色的都是,具体什么毒性我自己也没记清楚,你记住深紫色的见血封喉,淡紫色的是慢性毒药就好了,都拿去防身用吧。”
秦夜将药瓶子重新收好,把包袱丢到宋琬怀中。
“走了啊,院里的药材应该炮制的差不多了,小爷要去给你弄解药了。”
宋琬:“……”她其实只想药店解毒丸防止被下毒的啊。
掂量一下包袱的重量,回想着刚才看到的药瓶子的数量。
好家伙,这是叫她反客为主,谁暗算她,让她也暗算回去的意思吗。
宋琬回到王府,随手把这包沉甸甸的毒药往桌上一丢,“咚”的一声,惊动了正在看看书的谢瑆衍。
放下书册,谢瑆衍走到宋琬身旁,随手拿起一瓶药仔细端详着。片刻后,扒开塞子,凑到鼻尖下。
“又买了什么回来,脂粉?”
看着谢瑆衍手中深紫色的瓶子,见他还要去闻一下。
宋琬:“!”
要不要命了大哥,什么都敢往鼻子下面放。
几乎是跳起来,宋琬反手夺过男人手中的毒药,抖着手重新盖好。怕谢瑆衍已经闻进去了,宋琬倒出一粒解毒丸,捏着谢瑆衍的脸颊把药丸子硬塞进他嘴里。
药丸子入口即化,带着一股子烂青草的味道。
这股怪味,和这几天宋琬喝的药的味道,有异曲同工之妙。
都难吃的让人反胃。
猜出这是秦夜炼的药,太难吃了谢瑆衍想吐出来,却被宋琬眼疾手快的捂住嘴巴。
“咽下去!”宋琬瞪着眼睛威胁,“谁让你乱闻,那可是见血封喉的剧毒。”
宋琬的神色不似作假,谢瑆衍喉结滚动,药液混着唾液被咽了下去。
“果脯,还有吗。”太难吃了。
眉头皱成一个川字,谢瑆衍压着反胃的感觉,灌了好几口茶水。
至于他问的果脯,宋琬早就吃完了。
“有这么难吃吗?”
宋琬看着谢瑆衍拧巴在一起的眉头,发出疑问。
“王妃可以自己尝尝。”
“怎么尝~唔!”
宋琬话还没说完,男人就俯下身子,以吻封缄。
舌尖曼舞交错,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怪味蔓延到嘴里,宋琬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用力将人推来。
“呸呸呸,什么怪味啊!”
“秦夜弄得药,怎么这么难吃啊,一股子烂青草的涩味。”
朝地上呸了几口,宋琬去床头翻箱倒柜。
她记得昨天喝药的时候,还剩下几块饴糖,正好可以救她狗命。
秦夜这家伙,制药的时候,自己都不闻味道的嘛。
翻了半天,宋琬终于在床头的小柜子里找到了想要的饴糖,立即塞了一粒进嘴里,而后又走到谢瑆衍身边,不由分说地就捏起一块糖塞进男人嘴里。
饴糖的甜味很温润,仅是片刻,两人紧皱的眉头终于散开了。
咬着嘴里的糖块,宋琬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这股子烂青草味,特别的熟悉,跟她喝了七天的补药,近乎是一个味道。
宋琬:“?!!!”
她好像知道这补药是谁给她开的了。
秦夜!
宋琬拉着脸,面无表情的盯着桌上散出来的药瓶,周身怨气横生。
过了半晌,她冷不丁问了一句:
“你说我现在去给秦夜放一碗血,完事后再熬上一锅补药给他喝,让他有效的尝尝,自己弄的药味道到底有多差,合理吗。”
“这事放一放,等他把解药弄好了再去也不迟,短时间内还是不要去打搅他了。”
谢瑆衍将宋琬拥入怀中,轻声诱哄着。
他知道这味道实在是怪得很,就连他自己都有些招架不住,更何况宋琬连喝了七日,还是早晚都喝一碗。
其中的苦难可想而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