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再叫,本王杀了你炖汤

作品:《穿到新婚夜,炮灰王妃只想活命

    青天白日,北宿隐晦的在屋檐上飞跃,跟着地上两道狼狈的身影,尽管是一身黑衣,却无一人能察觉。


    冰冷的目光追随权启,看着他跌跌撞撞的走进权家的大门。


    北宿身形一闪,跟了进去。


    权启一回到卧房,便马不停蹄的吩咐人打水沐浴,纵使洗了三四遍,他依旧觉得身上有一股子若隐若现的腥臊气。


    “该死的!”


    桌上的瓷器被权启尽数扫到地上,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细碎的瓷片溅起,划破了他的手背,冒出点点鲜红。


    权启更加暴躁了。


    猛地一脚揣在仍旧昏迷不醒的权二身上,权启颇为恨铁不成钢的怒骂着。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成天就会给我找麻烦。”


    “老子打死你!”


    说完,权启又泄愤般的在权二身上狠狠的踹了几脚,才移步到书桌前。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必要瞒着那边了。


    与其到时候被那边发觉,还不如他自己坦白,只希望哪位大人能饶了他们权家这一回。


    还有那个姓宋的女人。


    最好别让他抓到落单的时候。


    到了现在,权启只当宋琬是运气好,得了密信之后去找谢瑆衍庇护,不然他今日说不定便能将人抓住。


    梦想还是很美好的。


    权启拿起信纸吹干墨迹,装进一个竹筒中,把手旁鸟笼里的信鸽抓出来,将信绑在信鸽的腿上。


    他走到窗边,将信鸽放飞。


    信鸽扑腾着翅膀飞向空中,恰好路过北宿面前。


    北宿一伸手,信鸽连个声响都没能发出来,便被他擒在手中,北宿甚至还贴心的捏住它的嘴巴。


    将信鸽举到眼前打量一番,北宿似乎从它绿豆大小的眼睛中看到了怒火。


    “啧”了一声,北宿捏住它消失在权家。


    谢瑆衍的玉华院内灯火通明,北宿手中提着一个鸟笼,动作轻巧的落入园中。


    他轻轻敲了敲卧房的门,轻声道:“王爷,属下回来了。”


    听见声响,屋内纠缠的两人在北宿推门进来的前一刻,迅速分开。


    宋琬红着脸轻咳一声,低着头欲盖弥彰的舀了一勺凉粉吃进嘴里,微肿的唇瓣沾染了水光,格外潋滟诱人。


    身旁之人炽热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唇瓣,羞得宋琬在桌下狠狠地踩了男人一脚。


    老不正经,还会用美色诱惑她。


    谢瑆衍只是眉头皱了一瞬,任由宋琬在桌下作乱。


    北宿似乎不知道自己撞破了什么,一脸懵懂的将鸟笼放到桌上,扯下上面蒙着的黑布。


    “咕咕咕!!!咕咕!!”


    惨绝人寰的咕咕声瞬间响彻整个卧房,鸟笼里的信鸽奋力扑腾着翅膀想要逃跑。


    谢瑆衍被吵得头疼,一个眼神杀过去:“再叫,本王杀了你炖汤。”


    信鸽的叫声戛然而止,瞪着那双绿豆眼打量了谢瑆衍一瞬,立马僵硬着身体装死。


    谢瑆衍冷哼一声,打开笼子将绑在信鸽腿上的竹筒取下来。


    他取出信纸展开,宋琬好奇的凑过去。


    心中上只有寥寥几句话,除了权启求饶的话,还有就是交代迷信失窃被谢瑆衍所发现的事情,就再无其他。


    也不是什么有用的信息嘛。


    舀了一勺凉粉递到男人嘴边,宋琬顺势问道:“这也什么用处嘛。”


    白瞎了她心血来潮策划的这一出大戏了。


    “也不算完全无用,引蛇出洞还是可以的。”


    自然的将嘴边的凉粉吃掉,谢瑆衍将信纸重新塞回竹筒,他抓出鸟笼里还在装死的信鸽,将竹筒重新绑上去,走到窗边将它放到窗台上。


    信鸽本就是在装死,这么好的逃跑机会,它自然不会放过。


    几乎是谢瑆衍一松手,它便扑腾着翅膀飞走了,只留下几根零落的鸟毛。


    宋琬从男人身后探出脑袋,接住飘落下来的羽毛,戳戳他宽阔的背,调笑道:“不愧是杀伐果断的摄政王,这鸟儿看了都吓死了。”


    谢瑆衍抓中宋琬的胳膊,反手将人拉入怀中,下巴搁在宋琬的肩头。


    “那王妃有被吓到吗?”


    男人轻声在宋琬耳畔说了一句,身后的北宿察觉到不对,早就已经出去了,甚至还贴心的重新将门关好。


    温热的气息吹在耳畔,酥麻的电流在身体里流窜着,宋琬半边身子都软了。


    小腿的肌肉无力的颤抖,宋琬窝在男人的怀中,报复性的说了一句:“当然吓到了,我可怕死了。”


    她这话让谢瑆衍眸子一暗,一抹失落划过心头。


    哪曾想,宋琬话锋一转。


    “所以我要报复回来。”


    作乱的小手掐住谢瑆衍腰间的软肉,用力一拧。


    男人闷哼一声,将宋琬抱得更紧了。


    一抹炽热顶的宋琬有些难受,她扭扭身子,杏眸弯弯笑的像一只小狐狸。


    凑到男人耳边悄声低语几句,成功感受到那人的身子瞬间紧绷,宋琬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王爷可以放开我了吧。”


    谢瑆衍没想到宋琬好巧不巧来了葵水,怪不得敢这么放肆的撩拨他。


    鼻尖溢出一声冷哼,他松开宋琬,离开了卧房。


    再回来的时候,发丝上明显带了水汽,湿漉漉的,衣服也换了。


    宋琬伸手摸了摸,是冷的。


    指尖顺着男人滴着水的发梢滑落到他的领口,在锁骨流连。


    酥麻的感觉袭遍全身,谢瑆衍的呼吸又粗重了些,郁闷的皱眉,目光落在不争气的那物身上。


    这冷水真是白洗了。


    “王妃报复完了,是不是也该轮到本王收点利息了。”


    猛地拉住胸前的那只手,谢瑆衍不由分说的以吻封缄。


    呼吸交错,男人唇舌间的猛兽不容拒绝的撬开宋琬的牙关,引诱着她一同沉沦。


    呼吸一一寸寸被掠夺,浑身的力气也而被抽走,宋琬手指无力的捏紧男人的衣摆。


    终于,在宋琬快要窒息的时候,谢瑆衍终于大发慈悲的松开了她。


    软软的依靠在谢瑆衍怀中,宋琬嘴唇红肿,上面水光潋滟,眼尾也带着一抹桃红。


    谢瑆衍垂首,眸光再次暗下去。


    眼看着他要再次欺压上来,宋琬忙伸手挡住自己的脸。


    “停停停,王爷我错了,咱们还是说正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