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地契,银票
作品:《穿到新婚夜,炮灰王妃只想活命》 “属下尚未查到关于药王谷的蛛丝马迹。”北宿低垂着头,单膝跪在谢瑆衍面前。
意料之中的回答。
药王谷本就避世,可以探查的消息有限,谢瑆衍本就没想过,这段时间没能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垂下眸子,谢瑆衍淡淡道:“接着查。”
“是。”北宿应了一声,起身想要回到暗处。
“今天王妃做了什么。”谢瑆衍突然提起宋琬。
北宿动作顿住,想起手下同他汇报的事情,眼角抽搐不知道该如何出口。
踌躇了一会,北宿还是将手下同他说的事情,悉数告诉了谢瑆衍:“今日王妃去了九仙楼,似乎是与其发生了摩擦,一个时辰后,放了把火便从楼上跳了下来。”
“她有武功?”九仙楼至少有十米高,若是寻常人从楼上跳下,早就一命呜呼了,宋琬方才还是活蹦乱跳的,让谢瑆衍不得不起了疑心。
北宿低着头,五官扭曲,他支支吾吾了一会,才道:“王妃是抓着绳索荡下来的……”
“随后,王妃一路闲逛到街尾,顺手将九仙楼的二公子送进了监牢,她带回来那女子是从九仙楼二公子手上救下的人。”
“本王知道了,退下吧。”
谢瑆衍眯了一下眼睛,勾起嘴角。
“啊啾!”
刚推门进屋,宋琬就打了个喷嚏。
现在的天气还有些冷,她抱着手臂,哆哆嗦嗦喊道:“红桃,快去打些热水过来,我要洗澡。”
隔间的传来响动,红桃应了一声。
宋琬听见了,走到屏风后面,脱下身上的湿衣服。
“啪嗒”一坨黑乎乎的东西到地上。
什么东西?
弯腰捡起那坨黑乎乎的东西,宋琬摸了摸……
这个触感,好像是纸?
她身上的纸,就只有今天得到的地契和银票了。
看着手上这坨墨迹已经晕成一坨的东西,宋琬抽了一下鼻子,有些欲哭无泪。
她的地契和银票啊!
还没捂热呢!
都怪谢瑆衍这个混蛋,一会去打死他!
气呼呼的鼓起嘴巴,宋琬狠狠在自己手臂上咬了一口。
“嘶!”
宋琬疼的呲牙咧嘴。
红桃提着热水进来,听见宋琬吸气的声音,侧目一看,就发现她在撕咬自己。
连忙放下水桶,红桃跑过去,从宋琬嘴下解救出她的手臂,关切道:“小姐您干嘛呢?”
“我在咬死谢瑆衍!”宋琬气呼呼的还想要再咬几口。
红桃拉着她的手臂,说什么也不让宋琬再咬下去了。
“小姐,水打好了,等洗好了再咬好不好。”红桃拿出哄小孩的架势,勉强将宋琬哄好了。
坐在浴桶里,宋琬被蒸腾的热气一熏,才想起被遗忘在王府大门的莲儿。
方才她被谢瑆衍提溜走了,也不知道那小丫头怎么样了。
于是乎,宋琬拍拍红桃给她捏着肩膀的手,转头对她说:“红桃,你去王府大门看看,是不是有个叫莲儿的小姑娘,你把她带回来,那是我新收的丫鬟。”
小姐收新的丫鬟了?
红桃一听,顿时眼泪汪汪的说:“小姐,是不是红桃伺候得不够好,您都收新的丫鬟了!”
“哎哎哎,红桃你哭什么啊!”宋琬没想到,她就是带了个新丫鬟回来,还让红桃陷入了自我怀疑。
宋琬带莲儿回来的目的,不止是为了茶楼,还有就是她身边需要一个经常去外面走动,传递消息的人。
显然红桃是不适合的。
“你伺候的很好,没有任何问题。”宋琬解释着,“我带那丫头回来,另有用处,以后你们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她就是经常要往外跑的那个,你依旧跟在我身边伺候。”
“乖啊,去带她回来。”
听罢宋琬的解释,红桃这才破涕为笑。
“那小姐您自己泡会儿,我先出去看看。”
“去吧,去吧。”宋琬挥挥手,无声的叹了口气。
她对红桃这种实心眼的丫鬟,真的是头大得很。
舒展身子,宋琬又泡了一会,水也凉的差不多了。
起身穿好衣服,她着那坨黑乎乎的东西,直冲到隔壁谢瑆衍的院子。
她要给她的地契和银票讨回公道!
“嘭”的一脚踹开谢瑆衍的房门,宋琬往里面看去。
谢瑆衍穿着中衣站在床榻边,发梢还滴着水。
俨然是一副刚沐浴完的模样。
听见门口的声音,他转过身,幽暗的眸子落到宋琬身上。
“做什么?”他看了一眼被宋琬踹开的门,眯着眼睛慢慢走过去,身上的寒冰气息压迫感十足。
看着男人逐渐向自己靠近过来,身边的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宋琬顿时没有了方才踹门的气焰。
她把抓着银票和地契的手背到身后,使劲一丢,打着哈哈说道:“没事,就是想起来,方才王爷好像有什么事情想问我。”
“我就是过来看看。”
谢瑆衍还在靠近,宋琬盯着他的脸,视线落在他的薄唇上,脑子里不由得想起池底的那个吻。
那果冻一般的触感……
宋琬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她一手捂脸,一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吼道:“停,别过来了,有事说事!”
“呵”见她这般样子,谢瑆衍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说道,“宫中的选秀提前了,谢恒已经给你的妹妹封了位份,此番你算计他,他多少有点察觉得了。”
“过几日便是太后的寿诞,免不了要同他碰面,你小心点,被又被人下了药。”
“若是这次在众目睽睽之下,中了药的话,再怎么不承认,也瞒不下去了。”
“知道了,知道了,上次就是意外,这次我一定会注意的。”宋琬使劲将男人往后一推,一溜烟跑了。
回到自己院子,她拍着脸蛋嘀咕着:“最近是不是火气太大了,老是想那些废料做什么。”
“看来得降降火了。”
叹了口气,宋琬进了卧房,往床上一扑,抱着被子翻滚着。
地契和银票都没了,宋琬有些发愁。
地契的话官府应该是有宗卷记录在册的,到时候再去办一张就好了。
那银票是权启那里得到的,没了可就真的没了。
她原本还想靠着那些银子经营茶楼呢,现在好了,啥都没了。
松开手中的被子,宋琬呈大字躺在床榻上。
“嘶,什么东西?”背后有东西膈的宋琬难受至极,她坐起身后看去。
一方手帕包裹着的不明物件,不知从哪里落到了她床榻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