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擦拭身体

作品:《离职后,上司千里追聘掐腰哄

    江霈上了秦韵的床。


    他睡在秦韵伤手的另一侧:“刚刚到底怎么了?”


    秦韵:“脚踢到床尾了。”


    江霈立即起身,掀开被子看秦韵的脚。


    脚看起来没有大碍,只是有点红。


    江霈给秦韵揉了揉。


    秦韵尴尬极了,连忙去拉江霈的手:“别乱碰!”


    江霈按住她:“你别乱动!”


    从来没有人碰过她的脚,更不会揉着她的脚,如此爱怜,如此疼惜。


    大半夜的。


    江霈也不太会做热敷冷敷的事。


    他双手捧着秦韵的脚,用掌心的热度给她祛瘀活血。


    秦韵:“你……”


    “嗯?”


    “你不嫌弃吗?”


    江霈不解地看着她:“嫌弃什么?”


    秦韵不好意思说。


    顺着她的目光,江霈低头看了眼她的脚:“你是说你的脚?”


    秦韵咬着唇,眸中水光潋滟,尴尬地别过头,轻轻嗯了一声。


    “你的脚挺好看的,我为什么要嫌弃?”江霈不太理解秦韵的想法,他一本正经表达观点,“你的脚很白,肉也很嫩,指甲盖粉粉的,很好看。”


    “别说了!”秦韵的脸快要烧起来。


    江霈以为她对自己的脚有误解,越加严肃地说道:“你的脚真的很好看。”


    秦韵实在受不了,收回自己的脚。


    江霈皱眉:“你做什么?”


    秦韵:“我没事了。”


    江霈点头,准备睡觉。


    秦韵推他:“去洗洗手。”


    江霈好笑:“我都不嫌弃,你还嫌弃上了?”


    秦韵又推了他一下。


    江霈没办法,只得去洗手。


    洗完手回来,秦韵已经合眼睡了。


    江霈轻手轻脚上床,关了灯。


    怕碰到她受伤的伤,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把手搭在她腰上。


    江霈躺在床上,很久很久都没有睡着。


    秦韵的决定,他能理解。


    因为换做他,他也会这么做。


    但是他心里还是不舒服,有愧疚,有心疼。


    他翻过身,侧着身子看她。


    她长得明艳,灿若骄阳,艳似玫瑰,攻击性的外貌,合上眼睛后,却显得分外温和。


    粉嫩嫩的唇瓣,吹弹可破的肌肤,瞧着就很好亲。


    她的睫毛很长,接吻的时候挠在脸上,痒痒的。


    他以前肯定很喜欢亲她。


    肯定无数次,在她睡着后,偷偷亲她的脸。


    江霈看着秦韵的背影,慢慢合上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


    低吟声连绵不绝。


    江霈从梦中惊醒,他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秦韵。


    秦韵手臂受了伤,只能朝向江霈这边翻动,她整个人疼得蜷缩成一团,像受了伤的小兽,脊背弓起来,肩膀一抖一抖,浑身肌肉都僵硬变得僵硬,每一根筋都紧绷着。


    “秦韵,你怎么了?”江霈吓着了,一下子清醒过来。


    秦韵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只知道痛。


    好似有一股电流从脚后跟往上攀升蔓延,疼痛感将大脑淹没,她痛到麻木,恨不能立即去死。


    为什么……


    会那么痛?


    明明受伤的时候都没有这样巨大的疼痛。


    江霈心疼极了,避开她受伤的手臂,搂着她的腰,温柔地亲她眉弓,亲她脸颊,亲她嘴角,用最轻柔的声音安慰她:“秦韵,别怕。我在,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去。”秦韵摇头。


    江霈:“你痛。”


    秦韵:“受了伤,愈合过程肯定痛。”


    江霈搂着她:“疼了就咬我。”


    秦韵没客气。


    话音刚落,她猛地一口咬在江霈脖子上。


    江霈倒吸一口冷气。


    听见他吸气,秦韵松了牙齿。


    脖子皮薄肉少,她朝着肩膀肉多的那一块重新咬下去。


    疼痛感转移到肩膀。


    江霈:“咬吧。多用力都可以。”


    他痛。


    她只会比他更痛。


    秦韵咬到腮帮子发酸才收了力。


    大滴大滴热泪落在江霈肩膀上,江霈吓得一怔:“秦韵,你怎么了?”


    “是不是很痛啊?”她想要触摸他的肩膀,一只手压在下面,上面的手受了伤不敢动。


    她亲吻他的肩膀,舔舐她留下的牙印,舌尖一卷,嘴里都是腥味十足的鲜血味道。


    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从肩膀那块往全身乱窜。


    呼啦啦的电流在身体里狂轰乱炸。


    似火焰灼烧般,火辣辣的。


    江霈想说不同,到嘴边却变成了:“有点。”


    秦韵用唇瓣的柔软抚慰他的疼痛:“对不起。”


    江霈想要更紧地抱她,又怕伤到她。


    “我不痛,我骗你的。”他轻声安慰。


    秦韵不相信,愧疚又柔情地亲吻他肩膀:“抱歉,我刚刚真的太难受了。”


    不是单纯的痛。


    痛中有点痒。


    恨不得把手伸进血肉里,在里面翻搅。


    江霈侧过头,亲吻她额头:“秦韵,我真的没事。你现在好一点了吗?”


    秦韵点头:“我没事了。”


    江霈坐起来。


    下床,去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他手里拿着浸湿热水拧干的毛巾,替秦韵擦拭额头上的汗。


    “江霈,不用……”


    “黏黏糊糊的,你一会儿睡不好。”江霈捧着她的脸,温柔地替她擦拭脸上的汗。


    秦韵望着他认真的脸,有些鼻酸。


    从前,都是她照顾醉酒的他。


    这一次,他照顾自己,没有一点不耐烦。


    江霈见她望着自己,情之所动,低头亲了下她擦过后干爽的额头。


    偷香窃玉,美得不行。


    秦韵望着他嘴角的笑意,心头微动。


    失忆后的江霈,行事作风和从前没多少区别,最大的变化就是对感情的态度。


    从前的他,抵触一段正式的关系,喜欢装聋作哑。


    现在的他,坦然接受一段关系,直面自己的感情,和以前判若两人。


    江霈给她擦拭了脸。


    视线往下移:“身体要不要也擦擦?”


    “不用。”秦韵拒绝了,“睡觉吧。”


    江霈却不听:“都擦擦吧。反正现在不擦,睡醒了也得擦。”


    秦韵:“我早上自己擦。”


    江霈:“你手这样,不方便。”


    秦韵:“我又不是两只手都废了。”


    江霈:“你一只手能拧干毛巾?”


    秦韵说不过江霈。


    江霈给秦韵擦拭身体。


    擦着,擦着,起了火,擦干一处,江霈就用脸确认干爽度。


    “你做什么?”秦韵羞恼。


    江霈:“得确认擦干净了,不然明天又得擦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