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呸,没脑子的是他们!

作品:《流放前,全家觉醒了前世记忆

    季司晨走到邢差头的面前,蹲下。


    捏着他酸软无力的下颚,往他嘴里塞了一粒黑色透亮的药丸,再强迫他咽了下去。


    等季司晨把他们三个都喂完药后,才开口道。


    “刚才喂你们吃的是腐朽丸!药如其名,若每隔五日之后没有拿到缓解的解药,那不出一日,你们的身体就会腐朽而亡!”


    邢差头没想到自己把知道的都说了,季司晨还要喂他毒药。


    一双眼,怒得都要喷火出来。


    “季司晨,别欺人太甚!


    该说的我都说了,凭什么还要喂我们毒药!


    别忘了,我们是官衙,你们这么做,就不怕我上报朝廷后,直接改判你们砍头吗?”


    季司晨嗤笑了一声。


    拿着他那双深邃且笑盈盈的眼睛,看着邢差头。


    “邢差头,你该知道,我们现在若想要你的命,是易如反掌!所以你庆幸自己还能活着!


    不过能活多久,就得等我妹妹回来了才能确定。


    若让我知道你让我妹妹受了委屈,就不是吃个药这么简单了!”


    不知道是不是季司晨的眼神太过认真,导致邢差头心中竟也地涌起一股庆幸。


    只是这个念头刚起呢,就被他给唾弃下去。


    呸呸呸,庆幸个鬼,你们在谈判,得拿出气势来!


    一番自我暗示后,接着干巴巴地对季司晨威胁。


    “你们真就要与朝廷作对?当真就这么不怕死?!这样,你们放了我们,今晚的事情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季司晨只笑不答。


    罗氏直接赏了他个白眼。


    邢差头见状,知道自己确实没有要挟他们的筹码后,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最后,只能压着心慌,沉着声音问道:“你要我们做什么?”


    这话,算是彻底认输了。


    季司晨微微一笑。


    “其实也简单,就是麻烦邢差头一路上多照顾我们点就行。”


    邢差头闻言一愣。


    “就,就这么简单?”


    季司晨挑眉,苦恼道:“本来就简单啊!其实我们原想花钱买舒坦的,但谁叫邢差头不道义呢,只能顺着邢差头的意,按你们喜欢地方式来!”


    邢差头听了季司晨的话,血都要给呕了出来!


    不过季司晨也不想再与他耽搁时间,直接让罗氏送他出迷幻阵。


    刚想要反驳的邢差头只感觉一个眨眼,他们又回到了流放队伍待的地方,周围都是浓雾。


    “邢差头,记得啊,五日来找我们要一次解药,要不然出了问题,我可概不负责啊!”


    等季司晨这句话落,浓雾也渐渐散去,虫叫瓜鸣又在身边响起。


    前方,罗氏和季司晨又好好在三米开外的地方睡着。


    若不是他还没有力气,身后的兄弟依旧像块黑炭一样,邢差头都要怀疑刚才的事,只不过是他的南柯一梦而已。


    但他知道,刚才的发生的事情,都是真的。


    自己原本是想来打劫季家三房,没想到,却反被将了一军,输得惨烈!


    邢差头心里那叫一个怄啊!


    却又无可奈何。


    待身体恢复点力气后,抓起地上的佩刀,扶着兄弟们赶紧撤退。


    几人狼狈地回到自己的地盘,手下的几个兄弟虚弱地靠在马车上,木着舌头向邢差头问道:“老,老大,我们真的,的被他喂了毒药吗?”


    邢差头闻言,懊恼地闭上眼,不甘地点了点头。


    是他大意了啊!


    是他被金钱迷了眼,又觉得他们不过一家四口好欺负,这才遭了道!


    现在想想,人家若没有个三分本事,又怎么敢如此招摇?


    没脑子吗?


    呸,没脑子的是他们!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官差慌了。


    喂了毒啊,他们都还年轻,不想死!


    邢差头暗吐了一口浊气。


    “还好,我们当初做了两手准备!我们这边失败了不要紧,只要大牛那边能成就行!只要把他们抓回来,我就不信他们不拿解药。”


    邢差头也不知道这番话是说给谁听的,说得铿锵有力。


    在他的带动下,原本有些萎靡的官差,仿佛看到希望一般,重重地点了点头。


    开始一心期盼大牛他们的凯旋回来。


    翌日一早,官差们和关心女儿的罗氏时不时地往路口张望。


    直到辰时末,才看到五辆马车远远地行驶而来。


    为什么是五辆?


    因为最后一辆是季正桦允许孟老四去买的。


    昨天晚上,唯独被官差排斥在外的孟老四是真心实意地去找姑娘玩乐。


    喝花酒,露宿春风楼,直到天蒙蒙亮,才一脸足味地哼着小曲儿回驿站。


    刚回到驿站,就看到官差跟季正桦他们全都在堂屋,连忙道:“原来你们早都回来了啊!怎么不叫我呢!”


    现场没有一个人回答他。


    安静得,让孟老四才感觉气氛有点儿怪怪的。


    他仔细观察了下,发现除了季正桦跟季凝冉外,其他人一致地左侧大腿绑着绷带,上头还隐隐泛着血迹。


    整齐得很!


    孟老四忙指着他们受伤的腿,诧异地问:“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官差们都黑着脸,抿着嘴不愿回答。


    倒是坐在一旁的季正桦笑盈盈地回答道:“他们昨夜喝得太多了,从楼梯上摔了下来,蹦坏了花瓶,被扎的!”


    孟老四眨巴眨巴眼睛,“哦”了一声。


    被花瓶扎的?


    能几个人,扎同一个地方?


    逗他玩呢?


    而且,他发现官差们听到季正桦的回答后,脸更黑了。


    这就有点儿耐人寻味。


    他敢肯定,肯定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


    不过他也不傻,官差们既然不愿意说,他才不会傻到去问。


    陪笑着吃着早点,等昨日定的东西送来。


    季正桦对他的识相很满意。


    于是便主动提出让他去买辆马车,一起驾回去。


    官差虽说不愿,但也不敢拒绝,只能同意。


    孟老四没想还能有这好事,也顾不上去揣摩为什么官差会听季正桦的话,赶紧飞奔到档口处,买了辆最大的马车回来。


    一同出来的王老二看着孟老四买回来的马车别提有多羡慕了。


    早知道官差干不过季家,他也不来凑合了!


    这下两头得罪,也不知道以后的路上,会不会被穿小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