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做魔修的炉鼎
作品:《炮灰改命从走女主的路开始》 看着宁株紧张的神色,沈修重重地点了点头,接着便走出了牢房!
李木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宁株,
“宁大公主,今晚你要自求多福了!”
宁株想捶爆李木的头,但想到什么,宁株还是讨好地看着李木说道,
“李侍卫,你看我浑身上下这么脏,我可以去洗涑一下吗?”
李木想想也是,
随后李木指了几个侍女跟在了宁株的身后。
宁株随着几名侍女出了地牢,路上宁株凝神进了空间,
“师父,你快点儿想办法救我呀!”
黎素:
“为师,也没有别的办法,若你不想死得那么快,那只有使出浑身解数讨好沈修了!”
宁株:“他现在恨不得我死!我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黎素:“好吧,那为师便赐你这枚丹药---!”
黎素还没说完,宁株便拿过丹药迅速吞入腹中,
黎素都看愣了,
“为师的话还没有说完,你怎么就吃了!”
宁株一脸不解,
“师父赐的丹药现在不吃,更待何时,毕竟马上就要上断头台了!”
黎素脸上的表情像吃了苍蝇!
宁株见状,才后知后觉地问道,
只是宁株没有看到,因为她体内的丹药发挥了作用,宁株
“师父,你刚才还想说什么?”
黎素一时无语至极,她想说那丹药是给沈修吃的!
可她现在不能说了!
好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师父想说做沈修的炉鼎兴许也不错!”
宁株白眼一翻,“你还是我师父吗?”
黎素看着脸上微红的宁株有点心虚,
“师父要闭关了!
宁株:“师父,你不是才出关没几日吗,怎么又要闭关?”
可惜,闭关的黎素已经听不到这株的问题了!
宁株有点悻悻,便随着婢女去沐浴了!
宁株觉得魔宫的洗澡水可真热,比凰族的水都要热!她让婢女加点冷水,可她们都不理她!
不愧是黑心肝的魔修!
宁株又热又气!
就在宁株觉得自己快要热死的时候,那几个婢女才扶着她进了沈修的寝宫。
可进了沈修的寝宫,宁株还是觉得很热!
宁株此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不正常,但又说不出哪里不正常!
宁株有点儿迷糊,所以她看不清站在窗前的那个人是谁!
宁株下意识地叫道,
“宫凡---”
沈修听到宁株的话,脸上风云骤起,他几步走近宁株一把将她拉入怀里,
“宁株,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忘不了那个野男人,你是真不将本少主放在眼里呢!”
宁株只觉身前一凉,便进入一个冰冷的怀抱!
宁株此时终于感到好受点,她不由自主地搂住眼前人的脖子,呢喃地说道,
“救救我,宫凡哥哥---”
我不想死,宁株的后半句话被沈修吞入腹中,
------一夜挥 汗如雨,宁株真的像做了一场漫长的梦,梦中的他被沈修折磨地死去活来!
次日清晨,沈修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熟睡的人,眼中的清冷清晰可见,他黑色的眼眸盯着熟睡中的女子,修长的手伸到宁株白皙的脖子上,用力地一掐,宁株便疼地醒来,
“啊!”
宁株睁开眼睛,就看到沈修一副吃人的样子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宁株瞳孔收缩,
一夜缠绵,沈修竟还能下得去手,宁株只觉得心中一阵凄凉!
宁株认命般地重新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
看到宁株眼角边的那滴泪,沈修终究还是松开了手!
“来人,自今日起,宁株被贬为魔宫最低等的侍女做最苦的活!”
沈修说完,便起身离开,全程没有看宁株一眼!
宁株不知为何心在这一刻变得刺痛起来!
几个侍女从门外进来,给宁株套上了粗布麻衣,
“宁株公主,你可是听到了少主的吩咐,自今日起,你便是我们魔宫最低等的奴呢,哈---”
宁株面无表情地听着她们的嘲讽,最后几个侍女见宁株没有什么反应,只觉得无趣,便将她打发到了最下等的奴待的地方!
宁株蜷缩在阴暗潮湿的屋子里,眼中没有一点光!
“去,将我们的衣服洗了去!”
一个头发脏乱的女子将一抱脏衣服丢到宁株的身上!
宁株木然地看向那女子,
“这里是什么地方?”
“哈,你竟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魔宫最下贱的地方自然是最下贱的人住的!”
“最下贱的人是炉鼎吗?”
宁株盯着眼前的女子再次问道。
“难不成你不是炉鼎?来我们这里的人可都是炉鼎呢!不过上面的人可说了,你比我们还要下贱,所以这里的活以后都交给你了!”
女子脸上露出一丝欣喜来。
宁株木然地点点头,
“知道了!”
“听说你是凰族的大公主并且还是神族大皇子的未婚妻?”
宁株不想理会她们只顾着低头整理那些脏乱的衣服。
问话的女子明显不乐意了,
“怎么,公主大人不屑与我们这些贱民说话吗!”
宁株身子微僵,
“我没有,我只是想赶紧将衣服洗完!”
眼前的女子倒是没有想到宁株能如此屈尊,脸上的怒意消散了不少,
“说起来,我们都是苦命人!我原来也是神族的人,只因家中的主母不容才落得今日这个下场!”
宁株微愣,
“你来这里多久了?”
“大概有半年多了!”
“你是二长老的炉鼎?”
眼前的女子眼睛一亮,
“公主是怎么知晓的!”
宁株,“是李木侍卫说的”
“我的这条命能够活着可是多亏了少主呢!”
宁株很是疑惑,沈修有这么好心吗?
“少主一回来便将那几位有炉鼎的长老发配了出去,要不然我可没有命见到公主呢!”
宁株,原来沈修竟恨我至此!
“我叫若芬!是孔雀一族!”
宁株微微点头,
“幸会了,我来自凰族,至于生母是谁,我一时也记不得了---”
“原来,你这么惨呀!”
宁株脸上划过一丝悲伤!
若芬突然将宁株手中的衣服抢过去,
“即然我们有缘认识了,那我们就是朋友了,以后姐罩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