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寺内，左胤阳在听完自称文成公主的老妇人说完那句:


    那些因为战争无辜死去的百姓，谁又为他们做主呢？


    就低下了头颅，在思考着什么。


    这时候张墨庭接过话，像着老妇人一鞠躬拱手道:


    “公主的大义，令张墨庭佩服，只是张墨庭有几个疑问，不知道公主是否可以作答呢？”


    老妇人闭上了眼睛说:


    “你问吧，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诉你们。”


    张墨庭遍连着问了三个问题，其一，为什么当时要带着先进的技术和强大的文化给藏地人民。


    其二，为什么你既然是文成公主，却活了数百年呢？要知道同时代的天可汗和松赞干布早已西去，但你文成公主还活着，这合理吗？


    其三，当年的吐蕃也好，大唐也好，那样强大的盛世帝国，为何最终都先后走向了衰败和灭亡呢？他们当时是那样的强盛啊，他们都不能永存，那百姓们又如何才能长治久安呢？


    老妇人听到第一个问题，无奈地对二人道。


    “你们两个真的相信，当年是本宫偷着把东西带进来的？圣上不知道？”


    张墨庭反问:“难道不是吗？”


    老妇人摇摇了头说道。


    “当年本宫入藏前，圣上先是召见了我，跟我说了很多，你们应该不会得知的秘密谈会，也是这次谈话，我才最终心甘情愿地入藏，为大唐，为天下，也为百姓!”


    接着又简述了一下当年天可汗也觉得，藏地那种恶劣的环境，自己答应他们的求婚，还不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去，让宗室子女前去，怪不好的，便把入藏前文成公主叫到御书房，说了很多话，最终文成公主才心甘情愿地阔别家长安，在亲生父亲的护送下赶赴逻些城。


    “太宗皇帝当年对我说，他虽然不想让自己的亲生公主们去，但其实也并不想让我去，只是如果不和亲，依我大唐天国是国威，自然也是不惧他小小吐蕃是，但是战争一旦开始，那士兵的命先不谈，周边百姓的呢？”


    文成公主说到这哽咽了一下继续说道。


    “太宗皇帝说，他也知道对不起我，但是为了百姓，他冲着我，就像二位一样，鞠一躬啊，他可是圣人啊，是皇帝，怎么能冲着


    我鞠躬呢？”说到这，老妇人再也忍不住了，想个孩子一样的哭了起来。


    张墨庭左胤阳二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也只好静静地看着，等待着老妇人发泄完，再听接下来的“历史”。


    老妇人似乎哭了很久，也不是太久，便止住了眼泪，又说道。


    “当时圣上跟我说，走的时候带着我中原的先进技术和文化教化当地百姓们。”


    “不满二位说，我当时也是极其疑惑地问太宗皇帝，这样不是资敌嘛？他们强大起来不是我大唐的敌人对手吗？”


    说完又笑了笑，那神色，一看就知道想起来了当年天可汗的英姿飒爽，开放包容的身影。


    “太宗皇帝当时就对我说，天下终究会是一家的，他身边的术士袁天罡，就是哪位称骨算命是袁天罡，曾经以半条命是代价，窥探到未来的一角，并且告诉了太宗皇帝，不知道多少年后未来，藏地与中原会是一体向外的。”


    这时淡定如张墨庭也绷不住了，开什么玩笑即使几百年后的今天，藏地也没有跟中原一体啊，藏地这个高原环境，怎么可能有中原军队能跟挺进？不过终究是听别人讲故事，也没有出声质疑老妇人。


    老妇人继续叙述着太宗皇帝的话。


    朕知道，至少在我大唐是国数之内，藏地和中原是不会连成一体的，但那又能如何？迟早是我华夏儿女，朕就舍得看着我华夏子女整日忍痛挨饿？纵使与朕之大唐无关，但却与我华夏文明息息相关!他吐蕃崛起强大又能如何？朕之大唐，不弱与任何对手，不惧与任何敌人!


    反正，迟早是一家不是吗？


    老妇人回答了其一，拍了拍手，刚才带左胤阳张墨庭进来的喇嘛，端着一壶茶水和三个杯子进来了。


    给三人一人倒了一杯就又自觉地退下了，老妇人喝了一口后又继续说道。


    “至于其二，你们应该都知道，太宗皇帝晚年曾经干了一件，假设早年的他知道绝对会贻笑大方的事情，寻求长生不老的丹药。”


    这个张墨庭左胤阳都知道，早年的太宗皇帝对于秦皇汉武晚年都追求长生不老嗤之以鼻，但没想到自己晚年也开始追求了这些。


    当时李唐派遣使者王玄策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