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警察那番严厉的话语，贾张氏吓得不行，双腿已经在不自禁地发抖了。


    坐牢那可是非常可怕的事情，一旦成了劳改犯，那一辈子都毁了！


    “……”一时间她吓得哑口无言，忘了该怎么回答了。


    警察自然看得出她这反应不对，应该是有问题，说不定可以趁机从她嘴里面挖出些有用的信息来。


    “贾张氏，怎么不说话了？”警察说道，“现在还在审问阶段，你如果老实交代，说明真相，那还有机会补救。”


    “我们的宗旨你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是配合好我们，实话实说，那肯定会从轻处罚，否则，将从重处置，严惩不贷！”


    “……”贾张氏仍然没有回话，好像突然之间成了哑巴似的。


    “不能说，不能说……”嘴上没说话，但心里面她不停地暗示自己。


    告诉自己不能说实话。


    因为一大爷给的太多了，她没办法拒绝。


    后面给她的承诺更是诱人，投她所好，是她最想要的。


    要是说了，那不但到手的要退回去，以后也得不到任何好处。


    想想每天都在折磨自己痛苦不堪的老毛病，想想一大爷送来的止痛良药，还有他那诱人的承诺，她快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贾张氏，你说话！”一警察敲着桌子喝道。


    “我……你们……你们就饶了我吧，饶了我这个老婆子吧！”贾张氏终于开口说话了，她哭丧着脸，露出了一脸委屈的表情。


    “我已经和你们说很多次了，我没有看到何雨柱打李向东，我压根儿就没有看到，我不能因为害怕就冤枉傻柱啊，傻柱是个好人，他是好人呐！”


    她大声说着。


    最终她还是否认了，不予作证。


    因为她想到了易中海对她的“敦敦告诫”，警察那么说不过是在吓唬她而已，那不是真的。


    就算是，她现在说了也一样要承担后果。


    他们没有回头路了！


    只有一口咬定，没有看到何雨柱殴打李向东的那一幕！


    看她是这么个反应，那两审问的警察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她不承认，态度仍然是那样，他们知道再问也没用了，于是和秦淮茹一样，把她也送回到了监禁室。


    审完了贾张氏，那就是刘光天了。


    刘光天的回答和前面在院里接受询问时的是一样的，否认他在现场，什么都没看到。


    这是他父亲刘海中的交代，他得听对方的，所以不敢说实话。


    要是说了，那就是违背了他的意愿，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那是要挨打的。


    对于“为父不慈”的父亲的毒打他可是谈之色变，非常害怕。


    没有什么事能比他父亲更害怕的！


    所以他选择不说，态度一样很坚决！


    接下来，警察审问了其他几个目击者，态度基本一致，没人承认看到何雨柱殴打了李向东。


    即便是面对警察严厉的警告，他们也选择不说，三缄其口。


    他们都不改口，不肯说实话，警察也不着急。


    一个都没有放回去，而是扣留了下来。


    给他们时间好好想清楚，然后再行审问，看当中有没有人能想通，吐露实情。


    秦淮茹他们都问话了，警察却迟迟没有去找易中海，把他从监禁室提出来审问。


    如果李向东说的是真的，是他在帮何雨柱掩盖事实，包庇他，那他的问题无疑是最大的。


    他不但包庇了何雨柱，还贿赂了院里的人，罪加一等！


    上面领导的意思是先不审，先关他半天再说。


    最好是放在深夜审问他，这样他的心理防线就会松懈一些，能比较容易撬开他的嘴，让他说实话。


    这一招心理攻势很有用。


    正蹲在监禁室里的易中海开始猜疑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警察把自己带来后为什么要直接关进监禁室。


    难不成是查出什么问题来了？


    “秦淮茹他们出卖了我，说了实情吗？”他在心里问自己，惴惴不安。


    “不会的，肯定不会，那是没道理的事情！”随即他又摇了摇头，开始安慰自己。


    就在昨天晚上，他还偷偷去找了那些人，做了他们的思想工作，以确保警察再次来找他们问话的时候他们不会反水，或者说漏了嘴。


    尽管这么安慰着自己，但他心里实在是不安啊。


    “警察怎么还不来找我问话？他们想要干什么呢？怎么把我叫来不问话，而是关在这里面？”他心里充满疑惑。


    各种猜疑，心里越来越慌，越来越乱。


    他正感到慌乱的时候，一个人同样蹲在监牢里，处于自闭中。


    这人自然是何雨柱了。


    他现在被关押在隔壁的拘留所里。


    已经进来两天了，到现在警察还不放他离开，他心里有崩溃的迹象了。


    他主要是心虚，害怕。


    毕竟李向东确实是他打伤的，那是事实！


    那一拳他是替秦淮茹打的，在为她出头。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一拳就把李向东给干趴下了，以前他可没少打架，可从来没造成这么大的后果。


    哪怕是打折了许大茂的腿，一大爷也能替他摆平，大事化了小事化无。


    而这一次当看到李向东倒下，出了很多血，昏迷不醒的时候，他真的怕了。


    易中海以为李向东没命了，他失手打死了人，死罪一条，所以他果断选择隐瞒这个事情，把一切给压下来。


    事情一旦选择压下那就没了回头路，因为责任上身了，已经背负责任。


    当然，对于易中海来说，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不想毁了自己的养老计划。


    他花了那么多年培养何雨柱，可不甘心就这么失去这个干儿子，为自己养老送终的人！


    “雨水，你才回来啊！”


    与此同时，四合院。


    大院门口走进来了一个人。


    那是一长得颇有几分姿色的年轻女子。


    此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何雨柱的亲妹妹何雨水！


    何雨水不是在轧钢厂上班，他上班的单位也不是附近，距离有一段时间，所以平时她就住在单位宿舍，不是经常回来，不过周末基本上还是会回来住一晚的。


    她一走进院里便有人朝她打招呼。


    “雨水，你应该知道了吧？你哥出事了，出大事了！”那人说道。


    “什么？我哥出事了？出什么事了？”何雨水脸色一变，诧异道。


    “你还不知道？”那人惊讶道，“你哥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会不知道？”


    何雨水摇头道：“我不知道，我这一周就回来了一次，这两天没有回来过，不知道院里的情况，也没人和我说。”


    她心头涌出一股不祥之感。


    “我哥他……他到底出什么事了？”随即她问道。


    “你哥他被抓了啊！被警察抓走了！”那人回答道，“真是不敢相信，你竟然会不知道！”


    “啊？！”何雨水震惊道，“你说……我哥……我哥他被警察抓走了？！”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抓我哥啊？我哥犯什么事了？！”


    “那你应该知道李向东受伤昏迷那个事吧？”旁边另外一个人开口问道。


    何雨水点点头道：“嗯，这个我是知道的，上次我回来的时候听人说了。难道他的事和我哥有关？”


    “是的。”那人说道，“现在是李向东指控你哥殴打他，把他打成重伤，接到报案，警察就把他抓走了，他偶都进去两天了，人还没有被放回来，就在刚不久前，一大爷和秦淮茹他们也都被带走了，他们被判为知情人，抓走询问的，我预感这次我们院里要出大事啊！”


    “……”听到这话，何雨水愣住了。


    他才两天没回来看，院里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雨水，你还是想办法救救你哥吧。”那人说道，“这次他的指控很严重，把人打成重伤，要是坐实了，那肯定要坐牢的！致人重伤，起码十年牢狱之灾！不是上次隔壁大院有个人，喝醉了救行凶打人，把路人打伤了，直接判了十二年！”


    “我哥要被判刑，他要坐牢了？！”


    得知这个情况，何雨柱彻底懵逼了。


    一眨眼的工夫，他兄长何雨柱竟然摊上了这么大的事，都要被判刑，要去劳改了。


    他脑瓜子嗡嗡作响，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一场恶梦，有股不真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