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死了活该
作品:《嫡女重生,撩拨王爷脸红心跳》 翌日散朝之后,南宫耀去求皇上派御医给南宫羽墨看诊,皇上听说她病了,立刻下旨太医院院使安哲生随他一道去国师府。
出宫的时候很多人都看见了他跟院使在一起,纷纷感叹,看来他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还真的是远超群臣啊!
太医院的院使是什么人,那可是只给皇上和皇后娘娘看诊的!
只有南宫耀知道,皇上之所以会让院使去,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皇上对南宫羽墨那无来由的宠爱!
夜羽璃已经糊糊涂涂地烧了快一日,一点儿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府医守在她的院子里寸步不敢离,念雪和徐婆子也只能干着急,连静思都在忙前忙后,只有流月一脸冷漠地站着。
院使到了国师府之后连茶水都没顾得上喝一口,就火急火燎地赶到了馨月阁,他还真的怕南宫羽墨死了,自己要跟着人头落地!
他给南宫羽墨把脉,眉头皱得都快能夹死只苍蝇了。
“安大人,小女是怎么了?”南宫耀见他是这般表情,心里也很是不安。
院使摇头叹气,拱手道:“她这高热晕厥发得有些奇,虽说有些受寒,但不重,应该不会高热才对,而且她的脉象很乱,下官也只能尽力一试。”
他在夜羽璃的手指上和耳郭上放了血,又在她的头上施了针,夜羽璃的体温稍稍降了一点儿,却没有转醒的迹象。
起针之后不过半柱香,体温又升了上去。
院使开好了方子交给南宫耀,垂着头弓着腰,“南宫大人,令嫒这病,下官怕是无能为力了,只能看天意。”
送走他后,南宫耀没有再去馨月阁,而是回了书房,眼里不见悲痛,却是满脸的怒意与阴翳。
饶玉香从下人口中听说南宫耀去请了御医,火急火燎赶到馨月阁的时候,南宫耀已经将院使送出了府门,饶玉香又赶去了主院。
“老爷,你既然请了御医,怎么不让他帮逸儿看一看,他的手要是府医没接好,一辈子不是都会了吗?你怎么……”
“滚!”南宫耀拿起书桌上的纸镇就朝书房门口飞了出去,“就他那个不孝子也配让安院使给他看诊?我没打死他都不错了!”
饶玉香从没想过南宫耀会拿东西扔她,躲闪不及,纸镇直直地打在了她的肩上,锁骨都断了,疼得她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丫鬟赶紧扶着她,惊叫道:“夫人,您没事儿吧?”
饶玉香忍着痛看向书房里,南宫耀背对着她,一点儿要出来看看她的意思都没有。
她眼里的泪水滑落之后,看着南宫耀的眼神就变了,充满了失望和恨意。
“金翠,我们走!”饶玉香咬着牙回了她的福芳苑。
院使回宫向皇上请罪,皇上紧绷着脸,质问他:“你说什么?什么叫无能为力,你是太医院的院使,连你都无能为力还有谁可以,你告诉朕!”
他伏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背上还已经渗出了冷汗。
隋宥渊走进御书房,看着这一幕眉心蹙了蹙,他知道安哲生现在只给皇上看诊,难道是皇上的身体出了什么事?
皇上见他来了,挥挥手让安哲生退下,才无力地坐在龙椅上,伸手揉着额头,闷声说:“宥渊,你让汪祺允去国师府看看羽墨。”
“她怎么了?”
“让你去找汪祺允过去,没听明白朕说什么?”皇上瞋怒地瞪了他一眼。
隋宥渊心里发紧,应了声是就立刻退了出去,脚步匆匆地出了宫。
他带着汪祺允到了国师府,不等门子去通传,就直接走了进去,熟门熟路地径直去了馨月阁。
南宫耀听下人来报说宁王去了后院,他就知道宁王肯定是看南宫羽墨去了,估计这还是皇上的意思呢,当即也赶了过去。
刚穿过拱门走进馨月阁,就看见流影和流月像门神似的一左一右守着门,连念雪都只能站着门外。
他走过去跟流影点了点头,就想推门进去,宁王来了,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怠慢的。
流影伸手拦住他,“王爷有令,所有人都不准进去。”
南宫耀虽然对此很不满,也不敢违抗,只能怏怏地在门外等。
屋里,汪祺允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给还昏睡着的夜羽璃把脉,收回手后什么也没做,只是拍了拍隋宥渊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
“王爷,如果你在意她呢,就留下来陪着她熬着吧!”
“你给本王把话说清楚!”
汪祺允见他那一脸想杀人的神色,也不卖关子了,“她这不是病,要是我没猜错,她现在高热晕厥是因为她体内的灵力气脉,但是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如果是因为灵力气脉才高热晕厥,那应该不会伤及她的性命吧?
汪祺允却摇了摇头,“那可说不准,但是现在谁也帮不了她。”
突然他想起隋宥渊提起过暮凉山崖底的那个湖,没准儿可以让她缓一缓。
隋宥渊二话不说,横抱起夜羽璃就走了出去。
“王爷,您这是何意?”南宫耀见他抱着夜羽璃往院子外走,一脸焦急,赶紧追上去。
汪祺允挡住南宫耀的脚步,对他拱了拱手,“国师,南宫小姐这病在这儿治不了,宁王殿下要带她上飞云山庄,您有话等王爷回来再说。”
等他们走后,南宫耀的神色就松了下来,怒意阴翳都不见了,换下了朝服一个人从后门走了出去。
隋宥渊抱着夜羽璃上了马车,流影和流月在车板上赶着马车。
出了城后,流影才把憋了半天的话问了出来。
“流月,南宫小姐病成这个样子,你怎么都不传个信回来?”
流月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有错,不屑地撇了撇嘴,“她要不是觊觎主子,在窗户旁边吹了大半宿的风,哪会病!我看她就是故意的,恃着皇上的旨意,把自己弄病了好引起主子的注意,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死了活该!”
流影凝眉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对南宫羽墨有这么大的敌意。
虽然王爷只是让她负责前院的守卫,但也算是跟着王爷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弄懂王爷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