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流月

作品:《嫡女重生,撩拨王爷脸红心跳

    隋宥渊冷笑一声,“国师府后宅的事本王是管不了,但皇上有旨,让本王护南宫羽墨周全,她的事本王就管得了!”


    饶玉香被噎得无话可说,原本宁王硬要管国师府后宅之事她就无可奈何,更何况还有圣旨,她哪敢辩驳?


    夜羽璃得意地对着他们母子笑,南宫逸被她那个笑容气得失了理智,竟然敢质疑起隋宥渊。


    “敢问王爷,圣旨呢?”


    隋宥渊不怒反笑,薄唇微勾,一股嗜血之气油然而生,对着流影打了个手势。


    流影会意,上前揪着南宫逸的衣襟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反手就赏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南宫逸被这个巴掌打得一脸蒙,嘴角和鼻子都流了血,耳朵嗡嗡作响,不可置信地瞪着流影。


    饶玉香更是不敢置信,宁王他怎么敢!


    连皇上都对南宫耀礼让三分,宁王他怎么敢打南宫耀唯一的嫡子!


    看着自己儿子的脸被打得又红又肿,饶玉香的心都在滴血,但她又不敢指责宁王,只能忍着怒火和怨气认错,“求王爷放过逸儿,一切都是民妇的错,是民妇教导无方,才让逸儿冲撞了王爷。”


    隋宥渊挥了挥手,流影将南宫逸一把甩在地上,隋宥渊俯视着狼狈的母子俩,语气森冷地说:“你既然知道他冲撞了本王,就应该知道后果。本王今日看在国师的面子上先饶过他,若再犯,别怪本王无情!”


    南宫逸这时候是真的怕,赶紧叩头谢恩。


    隋宥渊并不理会他,沉声叫了声流月,一个束着高马尾,眉目清冷,英姿飒爽的女子从屋外走了进来。


    “以后你就跟在南宫小姐身边,保护不好她,提头来见。”隋宥渊命令道。


    他这话是说给流月听的,也是说给国师府的人听的,更是对饶玉香母子的震慑。


    流月凝眸看了看夜羽璃,想对隋宥渊说些什么,隋宥渊目光冷厉地看着她,她抿了抿唇,也只能不情不愿地应了。


    夜羽璃饶有趣味地看着她,明显能看出她眼底的不甘,夜羽璃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挑了挑眉,对隋宥渊福了一礼,“臣女谢过王爷。”


    隋宥渊离开后,国师府里的人都明显地松了口气。


    饶玉香和南宫逸愤恨地瞪着夜羽璃,夜羽璃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带着念雪和流月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母亲,您就让她这么嚣张?”南宫逸的脸肿得老高,字都咬不清晰。


    “那有什么办法,只能让她先嚣张两日,等你父亲回来,再让你父亲去皇上那儿说道说道!”


    夜羽璃已经走出了正厅,但她现在的听力还是可以的,听到他们的话心里暗笑,别说南宫耀会不会去皇上跟前说,就是他真的去了,也不会得到他们想要的结果!


    回到馨月阁,她让念雪去将耳房收拾一下,流月以后就跟念雪同住。


    念雪很是高兴,立刻就跑开了,流月却是面色冷冷,眼底透着不屑。


    夜羽璃温和地笑着看她,发现她即使站在面前也好像没什么存在感,不由得问道:“流月,你是宁王的暗卫吧?”


    流月淡漠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夜羽璃敛起笑容,语气微沉,“我不管你在宁王府里是什么地位,但既然王爷让你跟着我,你就得认清你的身份,收起你的心思,如若做不到,我不勉强,你现在就回宁王府去。”


    说完也不等她说话就转身进了屋,锁上门拿出皇上交给她的那个盒子研究起来。


    这个盒子是素面的,手感冰凉,一到她的掌心就会有灵气缓缓流淌,但也只是围绕着盒子流淌而已。


    她将盒子放到了桌上,流淌着的灵气就会瞬间消失,她抱着手臂看着这个奇怪的盒子,怎么也想不通南宫羽墨的母亲把这个盒子留给她有什么用。


    想起南宫羽墨母亲的名字,她总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是在哪里听过,但是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没道理呀!”她喃喃自语地说,离兮这个名字那么特别,要是她真的听过,没道理记不起来才对,难道她真的没听过?


    算了,也许只是因为她穿越到南宫羽墨身上,这种熟悉感是来自于南宫羽墨的也说不准。


    她又拿起了那个盒子,翻来覆去地看,良久之后才想起这种材质的手感她好像是上手过的,那是她爹爹贴身的玉佩。


    但她不敢确定是不是一样的材质,因为爹爹那个玉佩是墨黑的,而这个盒子是纯白的。


    夜深了,她灭了油灯,斜躺在软塌上看着窗外的月光,又怀念起了以前跟爹爹相依为命的日子,没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隋宥渊从窗户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睡在了软塌上,眉心微蹙,走过去将她横抱了起来,轻轻放到床上。


    他正要直起身替夜羽璃盖上被子,夜羽璃突然伸直了两条纤细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脖子,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醒了?”隋宥渊的手撑在她两侧,低声地问她,语气里竟然带着些许宠溺,只是隋宥渊不自知而已。


    她嗯了一声,鼻音有些重,隋宥渊捏了捏她的脸颊,“天那么冷,这么还睡在软塌上?明知道自己身子不好,还不知道要爱惜自己。”


    听着他的责备,夜羽璃心里好笑,谁说宁王不近女色的,他这不是挺懂的吗?


    不过想起这事儿,她就正了颜色,“你不是说没有女子能靠近你吗?流月不是女的?”


    “在本王眼里,她不是。而且她平时都只能在前院。”隋宥渊也正色地跟她解释。


    说完之后他才觉得不对,突然冷了脸,问自己为什么要向夜羽璃解释?


    夜羽璃也跟着冷下脸,收回了手臂推开他,声音也冷了下来,“也对,我在你眼里也是男子不如!”


    隋宥渊凝视着她的脸一言不发,她赌气地偏过头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很不爽。


    两人沉默了好一阵,隋宥渊轻叹一声,才问夜羽璃叫他来所为何事。


    夜羽璃坐了起来,抱着膝靠在床头上,将皇上派人监视自己的事告诉了他。


    “你说皇上会不会是知道你跟我……那个,才故意让你来保护我,目的就是想试探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