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生与死
作品:《不良人之我是假李》 三晋大地云长故里解梁盐泽。
众人经过数日的跋涉,终于是来到了此处。
盐泽犹如一面巨大的镜子,将整个天空山峰都映入在了地上。
李星云此时还在思考圣童话中的意思:“龙悬天边,忠目可辨。古渡东南岸,若稼若圃园,唯镜正衣冠?”
李星云思考了片刻后,对众人说道:“龙泉不在天上,在我们脚下。”
李星河没理会众人,而是径直走向山峰倒影之处,脚下用力一踏,整个盐泽大地都龟裂了开来。
显露出了其中一个巨大的黄金棺椁,棺椁之上所画之图乃是上古黄帝打败蚩尤的逐鹿之战。
众人纷纷围了上来,看着这幅生动形象的画卷,不思其解。
李星云看着黄帝画像,开口道:“这画像上的黄帝和其他地方相比少了色彩。”
张子凡沉吟片刻后,开口道:“不,它不是少了颜色,而是缺了魂,少了血脉。”
此时,假李一行人也赶到了,但是碍于李星河的强大,没人敢上前动手。
玄冥教孟婆上前一步,对李星河行礼道:“少帅。”
李星河对着她点了点头,然后拔出身后的长剑,直接划破手掌按于黄帝画像之上,随着李星河血液的流入,这龙泉的大门竟是缓缓打开了。
众人皆是一脸震惊的看向李星河,李星云更是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星河朝他微微一笑:“九岁之时不是就告诉过你了吗?我是你大哥。”
说着,李星河就欲当先踏入其中。
另一边的李嗣源见此情形已是想要打退堂鼓了,假李则是一脸痛苦的看着底下众人,眼睛都变为了血红。
李星云看向低头不语的假李,淡淡道:“我们的赌局,是你输了。”
假李闻言,一语不发,只是喉咙中发出一阵阵宛如野兽般的低吼。
另一边,原本李星河已经踏入了龙泉之中,但是异变陡生,一道黑影闪过,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掌就将如今已是小神霄实力的李星河打飞了出去。
李星河躺在地上苦笑了一声。
圣囡见到此人,更是心中一紧,赶忙跑到他的身边护住了他。
来人,正是许久没有现身的不良帅袁天罡。
袁天罡冷漠的看着李星河:“你早已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李星河抬头直视这位活了数百年的大帅,声音有些无奈道:“老大,跟了你这么久,不说卜卦测算一术,算出自己身世不难。我想要打听到昭宗曾和宫女诞下一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倒是本帅小瞧你了。既你已知自己身世,那本帅就留你不得了,乱我大唐血脉,当诛。”
袁天罡说完,就拿起一旁的龙泉朝着李星河刺去,圣囡一如李星河看到那般,张开双手挡在了李星河的身前。
但是如今圣囡不过初入大天位,速度哪有李星河这般快。
只见他一步,便挡在了圣囡的身前,把她推了开去,眼见这一剑就要李星河血溅当场。
圣囡睁大了双眼,凄厉开口道:“不要。”
另一边,李星云更是难以置信,不过,此刻却容不得他再去多想,只见他拿出华阳针,抵住了自己的太阳穴,眼眶泛红,厉声道:“袁天罡,今日你若是杀了他,我大唐一脉将绝后。”
华阳针已经刺入李星云太阳穴外层,鲜血顺着他的脸颊划落了下来。
袁天罡看了看状若疯狂的李星云,又看了看闭上眼睛的李星河,淡淡一笑:“不杀便不杀,本帅今日便留他一命。”
说着袁天罡收回龙泉,来到李星云身边单膝跪下,把龙泉递给了李星云:“殿下,龙泉已然现世,请。”
李星云拿过龙泉,这一刻,一直没存在感的假李终于爆发了。
此刻的假李双目血红,宛如一只受伤的野兽:“大帅,你说过的,只要我做得比他好,我就是天子?”
“现在这算什么?”
“李星河说我只是你手上的一枚棋子,我从来没信过他的鬼话啊,大帅。”
袁天罡闻言,冷冷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李星河。
“袁天罡,我要你跪在我的面前,承认我才是天子。”
此时的假李已经疯了,一如李星河原本的命数般。
袁天罡闻言,顺手夺过一把长剑,直接刺穿了假李的身体。
假李喃喃道:“大帅,我比他做得更好啊!”
说完,便倒了下去。
袁天罡只是冷漠的看着他,声音嘶哑道:“他说的没错,你只是本帅棋盘中的一颗棋子。”
这一幕,自然也是被李星河用圣蛊之力所看到过,所以他才没赶走圣囡,不然,他又怎么舍得带圣囡来此险地。
李星河怜悯的看向他,心中生起了兔死狐悲之感。
不过,其他人都没理会这个假李,一行人直接走入了龙泉之内。
不过李星河没跟着进去,他在孟婆身后的玄冥教小喽啰中不断寻找,很快就找到了那人。
李星河跑到他的身边,嬉笑道:“旺仔,好久不见。”
此时,打扮成玄冥教小喽啰的天罪星镜心魔一脸恼怒:“李星河,你再叫我旺仔,我们二人自此绝交。”
镜心魔虽然不懂旺仔是什么意思,但只感觉李星河嘴里的旺仔不是什么好话。
“好好好,小旺仔,你帮我算算,我进入龙泉之内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镜心魔看着没脸没皮的李星河,冷着脸道:“不算。”
“那你算一算,你今日会不会有血光之灾?”李星河说着就捏着指骨朝他走去。
此刻的镜心魔一脸苦憋像:“少帅,你饶了我吧,你的命格不是那么好算的,我上次给你算了一卦,在床上躺了两年半起不来。”
李星河闻言也没为难他,本来就是来找他叙叙旧。
他转头看向圣囡,不容置疑的说道:“囡儿,在上面等我,你就别跟我一起下去了。”
圣囡捂住了李星河的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