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危险
作品:《她怀孕被离婚后,前夫火葬场了》 “应该的。”虞蓁心里不好受,可说话的语气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似水。
傅斯晏气急败坏,又不想凶虞蓁,只能憋着气挂断电话。
虞蓁怔愣看着被挂的电话,竟觉得傅斯晏生气了,她怎么总生出这样的错觉?
是都怪傅斯晏这两年对她确实很好吗?
她思绪飘回从前。
在覃鹤儿出现以前,她真心实意的感受到过傅斯晏对她的好,一开始她常常会想她何德何能,后顾思媛告知她覃鹤儿的事,她才明白,是因着覃鹤儿的缘由,两张相似的面孔,合适的时机,所以造就了傅斯晏对她的好态度。
相处的时日里,最初她想过要效仿覃鹤儿,但傅斯晏强烈要求她只需要做自己,她最开始特别不自信,是傅斯晏让她变得自信。
可正是如此,她明媚的那一面是傅斯晏所成机会,以至于傅斯晏要放弃她的时候,她什么都不敢想,只敢接受。
原本是想努力的,但好像根本没用。
现在她什么都不求,只求能顺顺当当的离婚。
虞蓁没料到傅斯晏还是过来找她了,不过与之一起的还有他身侧笑容甜甜的覃鹤儿。
“虞鸩姐姐,今晚上我们高中同学聚会,特地邀请你一起去!”
“你们高中聚会,跟我有什么关系?”虞蓁几乎是下意识的反驳,当然她没有恶意。
“恩,你是斯晏哥哥如今的媳妇,那叫上你也是应该的呀。”覃鹤儿眼神清纯无辜。
“一定要去吗?”虞蓁想到她孕吐的反应,有点担心。
“虞蓁姐姐,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呀?”
“她怎么会生你气?”傅斯晏一开始都没说话,但是一听覃鹤儿伏低做小的问及虞蓁是不是生她气,就立刻出声维护了。
虞蓁手还扶在门边上,忍着没把门砰的关上,她不该生气,也没资格生气,无数次的心底进行安抚,她冷淡说:“我不生气,我是加害者,我生什么气?”
虞蓁不是软柿子,旁人提及的这件事,她有什么不好说的?
这么些天下来,她都快把自己洗脑成施暴者了。
傅斯晏听虞蓁这么说,心底就很不舒服。
他至今对事实存疑,只是没办法进行求证,他不知道虞蓁哪句话真,哪句话假。
“姐姐你别这么说,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覃鹤儿特别天真软糯的为虞蓁开脱。
虞蓁真的笑了。
“聚会地点在哪,时间几点?你们先过去,我到时候再来,现在还有事处理,不方便。”可终归虞蓁没甩脸色。
傅斯晏也就仗着她念及他过去对她的好,不会拒绝吧?
有白月光作陪,还要叫上自己的现任契约妻子,让她看着他们恩爱,是当她没有心吗?
“你有什么事?”傅斯晏一脸的质疑,甚至想要进去瞧,里边是不是有人,所以虞蓁才不让他进去。
“私事。”虞蓁特别不开心,傅斯晏为何还能质疑她?
她在傅斯晏的心底里,就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
傅斯晏脸色不大好看。
覃鹤儿瞧出来了,拉了拉傅斯晏的衣角。“斯晏哥哥,虞蓁姐姐还有事,那我们就先走,去那边等她吧。”
“晚上八点,在夜色1809。”覃鹤儿就像是傅斯晏的代言人,娇软的喊着傅斯晏走,顺势告诉虞蓁聚会的地点。
“恩。”虞蓁清清冷冷的应了声,维持体面。
傅斯晏想等虞蓁一起,可看虞蓁的样子,根本不想见到他,他只能离开。
他不知道虞蓁为什么对他态度这么差,他什么都没做,却让虞蓁好像只想躲着他,而且拼命地撮合他跟覃鹤儿。
为什么?
他说过他的妻子会是她,他们会有孩子,虞蓁觉得他只是说说吗?
还是说,是因为虞蓁所爱的人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找到了虞蓁,所以虞蓁要离他而去?
傅斯晏这么一想,心中不安被放大数倍。
他不想失去虞蓁!
覃鹤儿坐在副驾驶看傅斯晏心不在焉,她也没有着急说话。
她知道傅斯晏对虞蓁有情,可那又怎么样?
从小到大,傅斯晏就是她看上的人,他们门当户对,虞蓁算什么?她一定不会输给虞蓁,这次回来她最多的就是耐心。
“斯晏哥哥,你别担心,虞蓁姐姐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去的,我们先去等她便是,如果到时候虞蓁姐姐没来,那我来接她,她不想见你,但总会想见我的呀。”覃鹤儿在傅斯晏脸色缓和了些许后,慢慢的开口。
话里话外对虞蓁十分客气,也很有好感。
“谢谢。”傅斯晏觉得覃鹤儿很贴心,心情又好了些许。
覃鹤儿巴掌大的俏脸笑的无害:“本来就是我摔下楼还不记得事情了,才导致你们的关系有裂痕,都是我的错,我当然要帮忙你们和好啦。”
“不关你的事,那都过去了。”
傅斯晏将覃鹤儿摔下楼的事,归咎于意外,即使那不可能会是意外。
但他实在不想深究。
一面是虞蓁,一面是覃鹤儿,对他而言,他不希望是她们任何一人。
“恩。”
过去吗?有些事情,可不能轻易过去。
呵。
入夜,虞蓁吃了能够抑制孕吐的药物,化了个淡妆,裹得严严实实才出门。
她现在有宝宝,可不想要风度不要温度。
当她想打开软件打车的时候,却发现门口刚好经过一辆的士,她没多想的上了车,报了地点。
待的士停下后,虞蓁准备付款,却发现这仅仅是夜色后巷的偏僻处。
“师傅,还没到地方呢。”虞蓁强装镇定,给傅斯晏拨了电话过去,心底里默念着快接电话。
然而蓝牙耳机里传来的只有铃声,铃声都唱完后,也没有人接听。
她又一次拨通,且想要开车门跑,却发现车门锁着,开不开,虞蓁强作镇定只得再次试图跟司机交涉:“师傅?”
“在夜色上班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司机戴着鸭舌帽,虞蓁看不到他的神情,而他的声音很沙哑,言语流露着憎恶。
虞蓁心中不安陡然上升,紧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拼命地祈祷傅斯晏快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