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下身处全被血给染红了

作品:《穿成寡妇后,跟死对头成亲了

    江深上前移开木柜。


    底下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铁板双开门。


    这是一个通往地下密室的入口!


    程稚文浑身的血液都往脑门涌,吼道:“给我砸开!”


    江深从腰间掏出一把短刀,撬开铁板,打开,出现了一条密道。


    他左手点着火,右手按着腰间的枪袋,走在前头,先进入密道。


    程稚文跟在后头。


    经过一段不长的通道,来到一个用灰白砖头砌起来的拱门前。


    程稚文躬身穿过。


    突然一道凄厉的尖叫声传了过来。


    “你走开!你别碰我!呜呜呜——”


    是沈清的声音!


    她还活着!


    程稚文循着声音往前狂奔,来到一个木门前。


    抬脚就往门上踹:“给我开门!”


    里头安静一瞬,很快又传来沈清的尖叫声:“程稚文!救我!救我!救——”


    声音戛然而止。


    恐惧笼罩着程稚文,他疯狂踹门:“程稚武!给我开门!马上给我开门!否则我毙了你!”


    继续踹门。


    但这个门坚固异常,无论他怎么踹都踹不开。


    他大吼一声:“江深!把枪给我!”


    江深立刻从枪袋拔出短枪,双手奉上。


    他接过,往后退了几步,枪口瞄准木门,扣动扳机。


    “砰!砰砰!砰砰砰!……”


    子弹将木门打出几个点,程稚武一手握着枪,抬脚猛踹木门。


    门板沿着几个枪眼裂开。


    程稚文继续猛踹,门板终于被他踹开。


    他举着枪冲进去——


    沈清缩在床角,簪刀抵着自己的脖子,而程稚武坐在她面前,拿手捂着她的嘴巴。


    瞧见他冲进来,沈清布满眼泪的双眸绝望地看着他。


    他一个箭步上前,抬起握枪的右手,枪口顶上程稚武的后脑勺,吼道:“拿开你的手,给我滚!”


    程稚武讥笑着放开手,从床上跳了下来,拍了拍双掌:“齐大人要带弟妹走,我好心帮她藏在这里。我都是为你了啊稚文。”


    程稚文眯眼看着他,紧咬了后槽牙,咬得脸颊咬肌凸起。


    大吼道:“江深!”


    江深赶紧进门来:“是!”


    “把朱小姐带回院子!快!”


    江深赶紧上前搀扶沈清下床。


    红色床单上,登时出现了一滩颜色更深的印子。


    程稚文立刻去看沈清的下身,就见她浅金色的睡裙上,下身处全被血给染红了!


    意识到她可能被程稚武给糟蹋了,瞳仁狠狠一缩,枪口顶到程稚武额头上,痛苦地吼道:“你动她!我杀了你!”


    手扣动了扳机。


    程稚武却笑着拨开枪。


    他很自信程稚文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动他。


    “稚文啊,你要记得一句话,”他得意地睨着程稚文,“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说完,扯了扯身上的长褂衫,准备走。


    “砰”的一声,一发子弹打中他脚边的地面。


    他本能地跳开身子,错愕地看着程稚文。


    没料到程稚文竟然真的开枪:“稚文,你疯了?你为了一个女人对我开枪?”


    一发子弹又射中他身旁的墙壁,虽然没射中他,却是擦着他的袖子飞过。


    “我要杀了你!”程稚文重新将枪口顶到他脑门上,“我要杀了你i!”


    江深不忍让沈清看这些,将沈清拦腰抱起,迅速离开了地牢。


    他抱着沈清跑进院子,齐振恒欣喜地上前来:“人找到了?没事儿吧?快把人抱进来!”


    江深抱着沈清冲进房间,把人放到床上。


    沈清手里还攥着簪刀,整个人瑟瑟发抖。


    紫燕端了热水进门来,拉开沈清身下的被子,想让她躺进被窝里。


    珍珠白的被面,被血迹染红。


    紫燕吓了一跳,赶紧推着沈清的身子翻过去,查看伤势:“朱小姐,您受伤了吗?伤到哪儿了?”


    话刚说完,就看到沈清的屁股处,一片的血。


    紫燕吓得连连后退。


    齐振恒也看到了,一个箭步上前,将被子盖到沈清身上。


    转身对紫燕吼道:“去找大夫!快!去找大夫!找女大夫!”


    紫燕愣愣道:“哦哦!”


    见她发怔,齐振恒大吼:“还不快去!”


    紫燕这才回过神,朝门外奔去。


    齐振恒转身,俯身看着沈清,痛苦道:“清儿……清儿……你受苦了……”


    眼泪滴到被单上。


    沈清回过神来,忽然伸出双臂,抱住他,哭道:“是程稚武!是程稚武!”


    齐振恒咬牙,眼泪越发汹涌。


    “你放心!大哥定为你报仇!”


    ……


    江深把沈清交给齐振恒后,立即带人冲进地牢。


    程稚文还和程稚武对峙着,枪口还顶在程稚武的脑门上。


    “稚文,你还记得你七岁那年的夏天,特别炎热,你受不住,瞒着爹娘,去门口那河里游水纳凉”


    “是!我差点溺水,是你跳进河中,把我捞起来!”


    程稚武笑着点点头:“原来你还记着,我以为你忘了。那时的我,不过大你两岁,亦不识水性,为了将你捞起来,差点也跟着溺了水。”


    程稚文没吭声,面目阴沉地盯着他。


    “还有一年,官家前来程家遴选赴美留学的少年,爹原本决定将我送出去,因为我比你大,更适合去美国。你知晓后,也闹着要去美国,爹娘舍不得你,死活不让你去,是我在出发那日装病,爹娘没了法子,只好将你送上船。”


    “稚文啊,”程稚武忽然红了眼眶,“我是真心爱惜你这个弟弟啊。从小到大,你要什么,我都让给你,甚至为了救你,差点溺死自己。”


    程稚文紧咬后槽牙,咬得咬肌凸起,狠狠盯着程稚武,吼道:“你做了绑架拘禁我爱人的恶毒事,你说你爱惜我这个弟弟?”


    何飞震惊地看向江深。


    江深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声张。


    “爱人?”程稚武低低笑起来,“你若真爱她,当初何必死活退了婚?”


    程稚文死死盯着他,没吭声。


    “那年,米商沈老爷带着最小的女儿来府上拜见,我对沈家小女一见钟情,我看得出你也喜欢她,所以在爹将这桩婚事指给我的时候,我拒绝了,因为我知道这样,爹才会把婚事指给你……”


    程稚文怒了,顶着他脑门的枪口,又往前顶了一顶,吼道:“你既然拒绝了,那就一辈子绝了这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