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欺负阿福
作品:《重生之嫡女云昭》 这几日,别院的气氛极好,每个人脸上都乐呵呵的,见着杨云昭时,一声声‘姑娘’喊得响亮。
绛红看着也很高兴:“姑娘大方,大伙都很感激您呢,连着奴婢和碧珠都沾着光了。”
碧珠应和着:“是啊是啊,有几个小子,还抢着要帮奴婢干活,这是要抢奴婢饭碗呐。”
杨云昭被她逗得直笑:“一会儿叫上阿福和张正大哥,去隔壁看看院子,正巧今日那家老管事回来了。”
绛红道:“那姑娘也等吃了早膳再去,别饿着肚子。”
阿福此时正被张正拉着练拳,他哭丧着脸:“都说了我不是那块料,您老能别逼我了吗。”
张烈在一旁抱着膀子:“娘唧唧的哭什么,你忘了在地宫里,逃命你都跑不快。”
阿福叫道:“我跑不快?你怎的不说是你手欠,按下了机关呢!”
张烈心虚地摸着鼻子。
阿福这个机灵的,惯会看人眼色,眼睛一骨碌,就着地上就坐下了,放赖道:“我不练了,你们自个儿练自个儿去。”
张正见状,用力提溜起阿福的脖领子,想让他站起来,谁知阿福像是个没骨头的,软塌塌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别为难我阿福兄弟。”阿福听见这话,像见了救星一样,对着吕光笑。
张正张烈显然更了解吕光,一点没含糊就退开了。
就见吕光用手抚了抚阿福的衣襟,捏着下巴,将一粒药丸塞进了阿福嘴里,下巴一抬,就让他咽下去了。
阿福抠着嗓子,想吐也吐不出来,憋着嘴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吕三哥”
吕光不自主地摸摸汗毛,向后退了一步:“这是我新制的药,你绕着宅子,跑个五圈,我就给你解药,我叫人看着你,你敢少跑,我就不给你解药。”
他还善解人意地拍拍阿福的肩膀:“别担心,都是姑娘的人,不是什么毒药,就是会让你满脸冒脓,不致命的。”
阿福想想那画面,抖着嗓子:“跑就跑!”然后含了一泡泪,悲愤地跑了。
张烈问他:“你怎么弄出那么个恶心玩意儿。”
吕光摊了手:“骗他的,不过是寻常的养生丸子。”
阿福来见杨云昭的时候,腿还是抖的,杨云昭问他:“这是怎么了?”
阿福开始告状:“姑娘啊!阿福遭了大难了啊~”
这时候张正进来了,粗鲁地捂上了阿福的嘴,阿福余下的声音愣是给憋回去了。
他们最爱逗阿福玩了,杨云昭只装作没看见阿福求救的眼神,对张正说:“是这样,隔壁荒着的院子我打算买下来,但管家今日才回来,我得了消息,想过去看看,要是行的话,我们将隔墙打通,扩一扩院子,住起来也宽敞些。”
张正点头道:“成,我这就跟姑娘过去看看。”
“今日怎不见大当家?”
杨云昭道:“我叫他带了几个兄弟,跟着奶兄去京城走走。”
张正笑道:“能出去玩,大当家肯定高兴坏了。”
隔壁宅子看得出来,许久都没人住了,杂草都长得老高,但要比他们的别院大上许多,张正四处走了一圈,也觉得很好。
杨云昭拍板买下,阿福跟管家还了老半天的价。
张正和杨云昭商量:“姑娘,我刚刚看了一下,这宅子各处都很不错,就是有些地方还需要修葺,至于这个隔墙,我想要不我们不都打开,做个月洞门也是一处风景。”
杨云昭觉得不错:“好,那一会儿就找人来砸墙吧,请个好点的工匠师傅。”
几人一边商量着一边回了别院,她还交代着:“你们觉着哪处不妥,直接做主就是。”
“姑娘!姑娘!”
“怎么了?”
绛红神色急切地跑过来:“江姑娘家出事了。”
“什么?皖舒怎么了?”杨云昭心中咯噔一下。
绛红摇着头:“不是江姑娘,是江姑娘的兄长,江公子提前启程去太谷城上任,为的是绕道荆州,来看看祖母和江姑娘,没想到一到荆州,就遭到了刺杀。”
杨云昭忙问她:“那人现在怎么样了?”
绛红道:“还不知道呢,江公子是被人抬回去的,浑身是血,江姑娘派人去咱们庄子问有没有百年的老参,孙嬷嬷知道情况急,立马派人来告诉您。”
“要用上百年的老参,情况这么严重,我们庄子上的年份恐怕不够,叫人去药铺去买。”
张正在一旁听了个大概,他开口说道:“我们这次带回来的药材里,不知到有没有,叫人去问问阿福和老三,他们俩记得册子,应当有印象。”
“对,绛红,你快去问问阿福。”
“是。”
张正道:“姑娘别急,不如叫老三也跟着去一趟,他那医术古怪的很,寻常病症他未必拿手,但严重些的,他也许反倒有办法。”
杨云昭点头说‘好’。
吕光知道了这事儿,拿着人参直接过来了,张正跟他一说,他点点头:“我跟着去看看,也许能帮得上忙。”
他同杨云昭道:“姑娘别太担心,我们这次带回来的珍贵草药,我已做成了药丸,保存下来,这次也带上一些。”
杨云昭跟他道谢:“有劳吕三哥了。”
“姑娘外道了。”
张正驾了马车,没多会儿就到了江府。
江府中气氛惨淡,江皖舒出来见她,眼睛红红的:“云昭”
刚开了口就说不下去了,杨云昭握着她的手:“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我带了老参过来,还有懂医术的朋友。”
江皖舒闻言顾不上客套,一边道谢,一边领着几人去了她兄长江晏的房中。
老夫人肿着眼睛,由嬷嬷扶着,强撑着守在一旁。
床上的江晏脸色惨白,血还在流,甚至都没有人敢动他,连给他换身干净衣裳也不敢。
吕光挤开众人,上前把脉,他眉头紧锁,用干净的帕子沾了江晏的血,凑近闻了闻。
老夫人和江皖舒都紧张地盯着吕光,刚刚来了三个大夫,都说江晏的伤不在致命处,但伤口古怪得很,血就是止不住。
如果这样流下去,最多到明天早上,人就保不住了,老夫人听了这话,当即就晕了过去,被大夫掐了半天人中才缓过来。
江家就这一个独苗,老夫人自小就拿他当眼珠子疼,听见这样的噩耗,就像是一下子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