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谁在撒谎?小花知道了真相

作品:《赌徒往事,顶级老千和纯真尤物

    小花很听我的话,又坐下来了。


    陪着我喝酒,她的杏仁眸子一直泪汪汪的。


    除非我说,青梅竹马可以结婚,小花才会开心,可我不敢说出来。


    我痛恨自己不够勇敢,不敢和心智像小孩子的花初夏领证。


    我痛恨自己自作多情,心里一直思念哈尔冰刘雪辰。


    “小花,你吃酱牛肉;小花,你吃油炸带鱼。”


    “我想吃小饺子。”


    花初夏嘴巴微翘,水润的眸子看向了我的母亲。


    “我去煮饺子,桂英,你也来帮忙。”


    王桂英随同我老妈走出了餐厅。


    我能想到,在厨房里,我的母亲会给小花的母亲上一课。


    我父母,绝不会嫌弃小花这样的儿媳妇。


    而王桂英说出了青梅竹马结婚生小孩没皮眼的谎言,是在为我考虑。


    在她看来,我不可能爱上心智像个小孩子的花初夏。


    “好多小饺子都是我包的,我愿意让你吃到我包的小饺子。”


    花初夏很骄傲的看着我,我也在看着她。


    “小花是个大美人。”


    花初夏容貌惊艳,我必须赞美她。


    “对啊,我就是大美人,小坡就说了,小花是大源县最好看的女孩,小坡还说,小花适合给武松当老婆。”


    花初夏提到的小坡,名字叫陈海坡,是我的发小。


    小时候,陈海坡家也住在南郊砖瓦房。


    我和小坡打宝,小花就站在一旁看着,手里拿着我赢来的宝。


    我和小坡滚铁环,小花就在身后追逐。如果小花摔倒了,我会返回去,把她扶起来,帮她拍打身上的土尘。


    如果小花和女孩们跳皮筋,我也会站在一旁看着。小花流汗了,我会带她去买冰棍儿。


    小花从小清贫,兜里没有零花钱。


    陈海坡学习不好,初中毕业后去职教高中混了三年,然后就步入了社会,帮着家里经营县城的煤栈。


    陈海坡爱玩,ktv,酒吧,牌局都喜欢。


    此刻。


    我沉默了,花初夏忧郁了。


    “小坡是不是没看过那个电视剧,他不知道青梅竹马结婚生了小孩没皮眼?”


    “也许小坡没看过那个电视剧,小坡不喜欢看电视,他喜欢玩电脑。”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来电就是陈海坡。


    “小坡,我到家了,正吃饭呢。”


    “真不够意思,都回大源了,也不告诉我,如果我不给你打电话,都不知道你今天回来。等我,马上到。”


    陈海坡要来了,我心里慌了。


    花初夏嘴角露出了狡黠的微笑:“等小坡来了,我要当面问他。”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只能微笑点头。


    “我去看看饺子好了吗?”我的父亲微笑说着,起身走了出去。


    餐厅里就剩了我和花初夏两个人。


    “我喜欢跑跑卡丁车,我会飘移!”


    花初夏甜美的笑着,又开始炫耀自己会飘移。


    “我也会。”


    我轻轻拧了她的鼻子。


    “就知道你也会,你是武松,你是大学生。大学教授肯定告诉过你,跑跑卡丁车怎么飘移。”


    在花初夏纯真的内心世界,大学教授玩跑跑卡丁车都是高手。


    “饺子来喽。”


    大人们端着饺子走了进来。


    “韭菜鸡蛋的,牛肉大葱的,三鲜的。”


    我的父亲兴高采烈介绍小饺子,可我分明看到,他的眼眶有点泛红,在厨房里肯定流泪了。


    我的父亲白手起家,当过倒爷,开过矿,后来有了茶庄和两家超市。


    很坚强,流血不流泪。


    但是,纯真的小花,可以让我的父亲流泪。


    “武松你看,这个形状的小饺子就是我包的,我一边包小饺子,


    一边在心里说,武松,你要一路平安,武松,你快点到家。”


    “尝尝小花包的饺子。”


    我忍着不流泪,可我能想到自己的微笑很不自然,“小花包的饺子真好吃。”


    陈海坡低垂着头吃菜,不说什么了。


    “哼,我知道啦。”


    花初夏仿佛觉悟了,笑盈盈的站起来,蹦跳着离开了餐厅。


    我们的目光,都在追随着花初夏的身影。


    “你个兔崽子!”


    王桂英用力拍了陈海坡的脑袋,“电话白给你打了,我怎么说的?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高尚,如果小花一直纠缠武松,以后武松怎么办?”


    “武松怎么办,跟我没关系,我跟他是发小,但我又不是他爹。”


    陈海坡又挨揍了,我爸妈一起拍他的脑袋。


    我老妈赵霞怒声道:“小坡,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推牌九赢了点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你爸让你去物价局上班,你怎么不去?”


    “如果我去了物价局,物价不是更高了吗?”


    陈海坡讪笑着,“我就不喜欢去科局上班,我这德行去了以后容易被举报,容易被批评。再说了,我可是能当大老板的人。我家的煤栈占地二三十亩,带地泵。每天那么多重卡进去称重,给轮胎降温。将来,我还要开矿呢,铁矿和铜矿,金矿和钼矿。”


    “小坡,你就别开矿了,你最多就是个矿工。你不要一直折腾,你爸妈就省心了,反正你家里的钱,足够你花一辈子。前提是,你别一直赌钱。”我老妈无奈的说着。


    陈海坡的父亲陈冬至,和我爸是铁哥们。如果花初夏的父亲花志铭还活着,都能玩到一起。


    花志铭务农,但没人嫌弃他,可惜的是,人已经被那场车祸带走了。


    陈海坡的母亲张秀琴,和我妈是好姐们,经常一起打麻将,输赢千元左右。


    如果花初夏的母亲王桂英上场打麻将,那么输赢一般不会超过50元。


    打多大的,王桂英说了算。


    此时。


    陈海坡说道:“王姨,如果我聊沙良,你心里会难受吗?”


    “只要我还活着,就会一直难受。小花的爸走了,小花那个样子。可事情已经过去几年了,当初又给过10万元赔偿,事情处理过了。”


    王桂英满脸哀伤,“如果不是为了小花,我就连活着的信念都没有了。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享福吗,可我的幸福在哪里?车祸现场惨不忍睹,我就天天难受……”


    “王姨,你这么难受,就更不能欺骗小花了。”


    陈海坡在对王桂英说话,可他却瞟了我一眼。


    我很痛苦,我很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