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赖婆子一家,被村长手下的人像拖猪羊崽一般的给拖走了。


    声势浩大的,引得好多村民,跟着过去看戏。


    “哎,老李,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赖婆子一家怎么都被拖走了?”


    有和李管事熟悉的人,追过去向他打听。


    李管事道:“我听村长身边的人说,昨天何家被放火的事儿,就是赖婆子一家做的。”


    “这是真的吗?赖婆子有这么大的胆子,他可不仅是放火这么简单,我听说啊,何家的门啊,都被从外面给关上了,他是想杀人呢!”


    “这赖婆子可真够狠的,何家一直被他家欺负还不够,居然要杀人放火,这可不能饶了他们家,咱们村里不能有这样恶毒的人啊!”


    “是啊,今天这赖婆子可以对何家杀人放火,明天,她就可以对别人家杀人放火,这样的人咱们村可留不得……”


    “说来也是何家几个人运气好,当天晚上不在家要是在家的话,那么早上人们就只能看到何家的那几具尸体了。”


    “是呀……”


    “……”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赖婆子一家的各种。


    很快。


    便到了村长家后面的祠堂。


    那祠堂顾名思义,是村民们平时烧香磕头祭祖的地方。


    同时,也是村民犯了错,受审的地方。


    赖婆子跪在地上。


    一开始,还张牙舞爪的振振有词。


    后面一看到,呼啦啦的一大排的刑具,当场吓得整个人腿都软了。


    林霜霜原本是在家里帮着瓦工搬砖的,听到烧她家屋子的真凶抓到了,她立马丢下手里的活,来到了祠堂。


    孩子们没来,何西带着他们在山上捡柴火呢。


    赖婆子哆嗦道:“村长饶命呀,我年纪大了可受不了刑呀,这些刑具,若用在我身上,不消半天,我就没命了。”


    温老头看主心骨赖婆子怂了,他当即也跟着怂了,大喊道:“村长饶命啊,饶了我们吧!”


    都到了这节骨眼上了,这一家子无赖,还不认罪,就想着让村长饶了他们,真是想得美!


    王毅眉头微皱,看都懒得看,赖婆子一家,直接道:“快点,用刑!”


    说罢。


    王毅的手下直接给赖婆子,温老头,还有温小风用上了刑具,夹手板。


    由于温小浪年龄尚小,村长不忍对他用刑,只让他跪在一旁看着。


    不消片刻。


    “啊!啊!啊…”


    “痛啊!痛啊!痛…”


    如同杀猪一般的尖锐的哀嚎声,叫喊声,此起彼伏……


    林霜霜刚走到祠堂,正亲眼见证了这一幕。


    她抬头一看,王毅也正好看向她。


    林霜霜急急忙忙走过来的,粉嫩嘴唇轻轻喘着气,有种娇喘微微,我见犹怜的感觉。


    王毅见她这般,便面色微舒,道:“你来的正好,这赖婆子一家就是烧你家房子的真凶,你有什么想问的,可以直接问他们。”


    林霜霜抬步上前,走到赖婆子的面前。


    王毅示意手下停了动作。


    林霜霜严肃的看着赖婆子,厉色道:“你为何要烧我们家的房子,还从外面将房门锁住,是想要活活烧死我们一家吗?我们何家哪一点对不起你们,你要这样子对我们?”


    林霜霜实在想不通,这何家与赖婆子一家做邻居几十年,一直都是何家吃亏。


    何鳏夫的眼睛都被那赖婆子戳瞎了,也没有得到任何的赔偿。


    赖婆子一家出尽了风头,占尽了便宜。


    居然不好自为之,还反过来要放火杀人!


    欺人太甚!


    赖婆子却死猪不怕开水烫,不以为意道:“我赖婆子可没有承认过,你可不要青天白日血口喷人!”


    赖婆子知道,这件事情一旦承认那就完了,肯定是


    要被赶出同运村了,若是被赶出了通运村,那他们一家流离失所必然是要活不下去的,所以在放火烧何家的时候,他就跟儿子丈夫通过气了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不能承认,只要是没有抓到现行,只要他们不承认,那么别人都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林霜霜闻言,看向王毅。


    王毅道:“街上卖火油的小贩已经承认了,就是这赖婆子的儿子买了二十斤的火油。”


    赖婆子却反驳道:“买火油难道就一定要杀人放火吗?这么说卖刀的还不敢卖刀了,买刀就是要杀人!”


    如此蛮不讲理,胡说八道。


    王毅直接道:“你说你买火油不是用来烧何家房子的,那你买的那二十斤火油现在在哪里?”


    此言一出,赖婆子愣住了。


    她当然交不出火油了,二十斤火油都用在何家的屋子上。


    林霜霜一眼便知这赖婆子是不会承认的。


    她直接对着王毅说道:“村长那赖婆子的德性,想必你也是有耳闻的,要她自己承认,我看是不可能的了。直接用刑吧,不要停,直到她承认为止!”


    赖婆子一听这话,顿时恼怒,破口大骂道:“你个小贱蹄子,这里轮到你来做主了啊,你还要屈打成招不成吗?”


    然而,她的嘴一下子就被林霜霜给堵住了。


    林霜霜早就猜到,赖婆子的那张破嘴没有好话。


    便直接从袋子里,拿起一块干活用的破布,塞进了赖婆子的嘴里。


    赖婆子一下子说不出声了。


    王毅冲着手下点了点头。


    继续用刑!


    “啊!啊!啊!”


    “救命!痛!救命!”


    赖婆子是不能发出声音了,她的儿子丈夫仍旧像杀猪一样,叫个不停。


    村民们站在栅栏外头看着热闹。


    议论纷纷。


    “铁定就是这赖婆子干的,她买了二十斤的火油,村长叫她拿出来,她拿不出来。”


    “就是她,不要脸!还死不承认呢。”


    “……”


    通运村的百姓们早就对赖婆子一家深恶痛绝。


    而赖婆子根本就没有,搞清楚事情的关键。


    她以为何家,还是当年那个任她欺凌的何家。


    她以为她不承认,村长就不能把她怎么样。


    实际上,她已经触了村长的逆鳞,这件事无论她承不承认,通运村她是铁定待不下去了。


    王毅看着赖婆子一家叫得七荤八素的样子。


    然后道:“换吧,换板子,每个人三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