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挺有经验

作品:《秦总,太太又去帮你重金求子了

    “你们也少来烦她。”


    秦野摘下眼镜,“她的心情,决定我孩子属性。”


    算他还有点自知之明。


    可不吗,她要是心情不爽,给他找只狗当儿,也能让他抓狂。


    再要是不爽,卫老那边不说完全不配合,肯定也要让秦野多走点弯路的。


    “我去睡养生觉了,你们慢慢聊。”


    舒然很懂事的,把空间留给他们。


    客厅安静了好一会儿。


    沈南意知道不能问,还是问出口,“你今天拉着舒然在我们面前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表演你们夫妻情深,好让我知难而退吗?”


    秦野随口说:“我们不用演。”


    “我算什么?”


    沈南意红着眼,眼泪稀稀疏疏往下掉,但是哭得一点都不丑,“这些年,我到底算什么!”


    秦野除了冷,没有别的外放情绪,但在沈南意的眼泪面前,连冷都懒得外放。


    “你自己不清楚,还是江望让你反思的,你没有认真反思?”


    沈南意安静半秒,“原来你都听到了。”


    这一声无限哀伤,无尽怨念。


    秦念念突然上了发条,“江望和她说什么了?”


    秦野冷言冷语,“要我把江望给你叫来?”


    突然想起好友林钟曾经问过自己,为什么不喜欢沈南意还要把她带着。


    秦野当时没直接回答,其实心中早就有答案,他要认清一个事实,也要不断提醒自己。


    人为了达到目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究竟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沈南意喜欢他吗?


    秦野并不这样认为。


    虽然他不需要男女感情,但喜欢至少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去伤害自己,而达到目的。


    哪怕看不上江望,江望有句话还是挺对的,光明正大地抢,也比暗地里耍心思的强。


    至于和舒然……


    秦野也没想过,他需要什么夫妻之情,他的父母早就言传身教地告知他。


    他们秦家没有这个东西。


    让人把秦念念和沈南意送走,秦野回了房。


    舒然正蜷缩在被子里,冷汗直冒。


    屋漏偏逢连夜雨,要和秦野斗智斗勇的时候,她的大姨妈来了,因为体寒还痛经!


    十级痛经!


    说出去真得笑死人,她天天给别人开药治病,自己这点毛病还真治不了。


    秦野进屋就察觉到不对劲,“有事?”


    舒然疼得死去活来,想要原地各种姿势翻滚,但不想叫他看了笑话,“我没事,孩子的事改天再说。”


    声音有些中气不足,身体也是微微挪动了一点。


    秦野乍一听有些没懂,也没去深究,直到在卫生间看到马桶里拿卫生袋装着的东西,才慢慢回过味来。


    从卫生间回到卧室,见舒然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只有头顶几根小胎毛露在外面,和在土里刚发芽的郁金香似的。


    “你在哭?”


    秦野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舒然本能地揭开被子去看,忘了这会儿疼得小脸扭曲,眼泪还在眼圈打转。


    四目短暂相对,秦野有片刻的恍惚,满脑子就四个字,含冤负屈。


    也不怪秦野心软,实在是见惯了舒然咬人,此刻兔子憋红眼,明知道她不会哭,美人含泪冲击力太大。


    不过秦野向来定力很好,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那张凉薄的嘴张开,看着舒然说:“我知道不管是你爸,还是你外公家,没人是不偏爱你,纵容你的。”


    “要是我们没结婚,你做什么,我对你都没有什么恶意。要怪只能怪你爸选了我和你联姻,我是商不与官斗,只能以退为进。”


    舒然怔怔地看着他,他还委屈上了?


    流氓也有绿茶味儿的?


    秦野继续云淡风轻,面不改色,“你也不要觉得委


    屈,你能二十岁嫁给我,也明白我们关系的本质。所以如果你想不受人摆布,就不要感情用事。”


    舒然开始有些恼,现在已经回过神来了。


    他是在教她做事,不带任何嘲讽的。


    她抬手抹了抹眼角无用的水,平心静气。


    “不管你为什么答应结婚,我还是谢谢你今天给我讲的这些。就算我爸真出事了,能帮你的地方,我还是会尽我一份力。”


    舒然的成熟,还在她的审时度势。


    秦野眼底闪过一丝惊喜,“不管卫老那边事情成不成,你爸的事我都会帮你想想办法。”


    “也不管你能不能帮上什么,我也替我爸谢谢你。”


    舒然回复得很礼貌,很生疏。


    “不客气,合作共赢。”


    秦野有种很怪异的感觉。


    明明他想得到的回复,但是却没有意想的轻松,甚至心脏还被什么压着,有些呼吸不畅。


    见舒然脸色实在不好,他还是主动问了句,“你想躺一会儿,我下楼去给你拿药。”


    说完,他就转身出了屋门,把呆若木鸡的舒然留在原地。


    过了好一会儿,他一手拿着药盒,一手端着冒着热气的水杯返回来。


    舒然喝着姜糖水,还是不敢相信,“秦野,你该不会有句大郎该吃药了,在肚子里没说出来吧?”


    秦野被她惹得哭笑不得,“为什么不是糖衣炮弹?”


    舒然呵呵,“怀柔政策,在我这里不管用。”


    “那我下次试试别的。”


    秦野今晚似乎情绪还不错,舒然见他偷偷笑了两次了,讲话也比平常像个人。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啊,生病更招人可怜。


    秦野把她喝过的水杯放到床头,“肚子很疼?”


    舒然眼包泪花,破涕为笑,“你怎么也会问废话了?不疼的话,我能和你好好说话?”


    秦野,“躺下。”


    “额……”舒然警惕地再提高被子,“玩得不要太花。”


    秦野直接把被子掀开,手掌扶着她的脑袋,把她放平在床上躺着。


    也不等舒然反应,掀开她睡衣的下半部分,把手贴上去,机械地做顺时针转动。


    舒然开始很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地往被子里钻,被秦野两记寒光,吓得不敢动弹。


    随着他的手温变暖,腹部收缩的坠痛,慢慢得到了缓解。


    口嫌体正直,她的脚丫子轻松的在舞蹈。


    舒然闭着眼,声控指挥,“速度慢点。”


    秦野冷冷睨了她一眼,动作稍有停顿,手里的动作放慢了些。


    舒然很享受,“你肯定没少做这事,做起来挺有经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