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自不量力!

作品:《夫人说,她真的只有亿点马甲

    红发男心领神会,痞笑着说:“小妹妹,你朋友抢了我们大哥的摊位,总得有点补偿吧。”


    “就是,这摊位可不能白占。”


    “把大哥哄高兴了,说不定日后还能罩着杜畅那小子,这可是千金难求的机会啊。”


    身后的小弟你一言我一语,光头男如同众星捧月,神气极了,那眼神别提多嚣张。


    沈棠枝笑意不减,“你们想要什么补偿?”


    那光头大叔没答话,慢悠悠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红发男立马递上打火机,非常狗腿。


    “小妹妹,哥哥看你也是有钱人家出来的姑娘,我要的不多,就这个数。”


    光头男伸出两根手指。


    沈棠枝故意装聋作哑,表情天真的说道:“两块呀。”


    他冷笑,语气强硬,“我要两百万!”


    “啊,那没有。”沈棠枝两手一摊,笑着摇摇头。


    “拿不出来也没关系,你陪哥几个玩玩,这钱,咱一笔勾销,好不好呀,哈哈哈……”


    她脱下黑色风衣,露出白皙的胳膊,微挑着眉,明媚的笑容里藏着不易察觉的狠,语速平缓,“真的…玩玩就可以?”


    极具魅惑的动作,看得几人心痒痒,光头男眼睛都直了,迫不及待的迎上去,嘴里重复着那句话,“对,对,玩玩就可以……”


    他张开怀抱扑了过去,面前活生生的一个女孩,刹那间消失不见。


    腰部忽然传来一阵剧痛,他整个人猝不及防飞出去三米多,摔在地上,想爬却爬不起来,浑身仿佛被抽干了力气。


    围观的恶棍眼神惊愕,愣在原地,他们几乎都没看清沈棠枝是如何绕到光头男背后,出拳速度太快,仅一眨眼的功夫,人已经被撂倒。


    沈棠枝迈开步子,瞧着光头男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观赏了好一会儿,如同在看什么有趣的表演般,脸上依旧是纯真可爱的笑容。


    又细又直的长腿直接踩在了光头男的脸上,她扭过头,微扬着下巴,嘴角噙着肆意张扬的笑,“小爷免费陪玩,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


    清甜的嗓音,话尾带着钩子,每一个字都能落到心尖儿上,稍不留神就会被她捕获。


    大哥还躺在地上,这会即便再怎么动情,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其中体型最为健壮的纹身男坐不住了,他抄起脚边的钢筋,卯足了劲,挥向沈棠枝。


    纹身男以为沈棠枝会害怕,恰恰相反,她更兴奋了。


    沈棠枝没躲。


    小臂粗的钢筋,她单手便接住。


    那人不信邪,挥出一拳。


    花拳绣腿,自不量力!


    沈棠枝眼中寒光掠过,侧身躲开,等他缓过劲,一只手已经搭在了他的臂膀上。


    纹身男的瞳孔骤然紧缩,眸中倒映着沈棠枝的身影,她嫣然一笑,刺骨的寒意从他脚底直冲天灵盖。


    手腕转动,轻轻一掰,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振聋发聩的惨叫声接踵而至。


    纹身男经受不住,卸了力,半跪在地上。沈棠枝身法灵活,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转身右腿横扫,带着破空的风声,扫向他的胸膛。


    经过专门训练的壮汉瞬息间就被放倒,剩下三人脑瓜子嗡嗡的,终于想起了逃命。


    沈棠枝笑望他们仓皇而逃的背影,不紧不慢的套上风衣,从兜里摸出根可乐味棒棒糖,扯下糖衣,咬进嘴里。


    她弯腰捡起三枚石子,笑得蔫坏,纵身一跃,懒散的坐在围墙上,晃动双脚,侧身冲迎面跑来的三人打招呼,“小可爱们,要去哪儿呀?”


    那三人猛地止住脚步,跟瞧见洪水巨兽似的,换个方向继续跑。


    沈棠枝拿着棒棒糖,舔了舔嘴角,掂掂手中的三枚石子,眼神微凛,冰冷锋锐直击人心。


    她随手抛出一枚石子,精准命中红发男的腿部。


    以前闲来无事,沈棠枝经常


    用这种方法打树上的果子,今日正式解锁新玩儿法。


    另外两人见红发男倒下,不约而同的加快速度。


    沈棠枝又丢出去一枚,十环!


    这不比打果子好玩?


    她在狭窄的墙上如履平地,速度极快,肉眼只见一道黑影,宛若凌空于天际的苍鹰。


    达到可命中距离,最后一枚石子抛出,三人瘫在地上抱腿哀嚎,那画面惨不忍睹。


    沈棠枝极度嫌弃的轻哼一声,将棒棒糖重新放回嘴里,转身,含糊的念了句,“一群渣渣。”


    **


    晚间八点,温家庄园。


    书房的门半开着,尚未熄灯。


    桌前,温清让手握钢笔,边上还有好几份待签署的文件。


    他低着头,眉眼深邃,黝黑的瞳孔清澈雪亮,肤色瓷白,鼻梁高挺,绯色的薄唇衬得他五官更加分明。


    柔和的灯光下,白色的高定衬衣纤尘不染,皎若月华。


    箫断月推门进来,往桌上放了杯热茶,“喏,刚泡好的。”


    “嗯。”


    书房再次安静下来,笔尖与纸面摩擦的沙沙声回荡在四周。


    箫断月瞧他这副认真工作的样,不禁庆幸自己当初选择放弃箫家的继承权,管理公司还要照看族事,简直太累了。


    在箫家,公司有他哥,族事有他爸,两个人经常还忙的不可开交,他父亲稍微好点。


    想到这,箫断月不禁有些同情温清让,好不容易在温家熬出头,又被一堆事务缠身,要想让温爷真正放松,估计得等到他退休。


    箫断月撇撇嘴,从书架上随便抽出本书,一看,《时间简史》,他抿唇,默默放了回去。


    温清让侧目,余光瞥了眼他,“你还有别的事?”


    箫断月讨好的笑,“温爷,我这不是看你太孤单了,过来陪陪你。”


    呵,这个点没去打游戏,先是送茶,又说陪他,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温清让头也没抬,直接拒绝,“不需要。”


    “不是,我……”


    “出去。”


    得,这还下逐客令了。


    箫断月也不拐弯抹角,毕竟就他那点心思,哪儿瞒得过温清让,“温爷,我妈的身体你也知道,一天不如一天,薛神医说,只能暂时靠中药吊着,但还差一味药材……”


    他下意识用手抠着桌面,神色不太自然。


    温清让停了停手上的事,缓声问他,“什么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