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我吃饱了撑的
作品:《哄他吻他,禁欲总裁被撩到失控》 邬言江敛目,无措地看着眼前带着莫名怒气的小人儿,一板一眼道。
“你在说什么?”
见男人是打算跟自己装傻到底,程悠悠抿了下唇,起身跨坐在男人腿上,面对面看着他。
态度已经非常严肃,声音却仍是漫不经心的说着。
“听秦子君说,你前女友好像就住这个小区啊。”
邬言江的目光疑惑,沉声开口。
“我没有前女友。”
语气平稳,眉目从容,神情淡然。
完全找不出一丝说谎的痕迹。
程悠悠的眼睛半眯起来,审视的目光一寸不落地在对方脸上来回看了好几遍。
瞧不出任何端倪,她更觉得男人是在刻意隐瞒。
她还没问他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何晴的替身,他就连何晴的存在都不承认,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先前无比确定的事情,突然产生了裂缝,程悠悠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一种难以言喻的害怕无孔不入地钻进她每一个细胞里,她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道。
“你骗我,秦子君都全部告诉我了,你们在一起五年,她是你唯一的前女友。”
听到对方这么说,邬言江眉头微蹙,深邃的目光沉下去,想了好一会儿探寻地问了句。
“你说,何晴?”
终于听到对方说出那个名字,程悠悠的心紧缩了一下。
她既害怕又期待,语气不自觉染上几分骄横。
“对,不然还有谁?”
眼底的黑色微微加深,邬言江迟疑了一下。
看着程悠悠气鼓鼓的小包子脸,他目光逐渐认真,用一种不轻不重的语气清晰说道。
“我跟她,没有交往。”
感觉邬言江还在狡辩,程悠悠的小手移动抚到男人的脖子上,意思是再说谎她就要把他掐死,恶声恶气道。
“你把人家的照片都摆在半岛的房间里,还说没在一起!”
邬言江又是一阵茫然。
“什么照片?”
感觉再这么说下去永远到不了正题,程悠悠深呼吸了一口。
她凝神屏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一字一句地说道。
“好,先暂且不提照片的事情。你说你们俩没有交往,那到底是什么关系?”
话一出口,程悠悠就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毕竟对方还是邬言江啊,她这幅审讯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像个小警察一样。
程悠悠不知道的是,比起先前那副懂事的虚伪笑脸,邬言江更喜欢她真情实感现在吃醋的模样。
只是关于何晴。
他的眼帘半垂下去,眉心微微蹙起,似是在思索。
这副为难的模样看在程悠悠眼里,只觉得一切都有了答案。
像是一颗坏橘子忽地在心口炸开来,呼吸间都带着难以抑制的酸涩。
她突然不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只想赶紧逃离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
“你不想说就算了,我走了。”
和先前的试探不同,这次她真的想离开,动作也迅速得多。
手已经将门打开,腿也要从对方身上下去,腰间的大手却不许她去任何地方。
邬言江将人拉回来,重又关上门。
再看向程悠悠的时候,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哭了。
她的身体抖得像个筛子,泪水吧嗒吧嗒不停地从微红的眼眶里往外掉。红润的唇和秀眉一块撅着拧着,似是有天大的委屈。
整个人看上去像只是离群的小鹿,灵动且分外惹人怜爱。
最近哭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程悠悠自己都觉得好烦。
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她从来都这样觉得。
可涉及到邬言江的问题,她总是没有任何办法。
邬言江将人抱着,手掌轻抚着她的背,语气温柔。
“你真想知道?”
将眼泪鼻涕统统蹭到对方昂贵的西装上,程悠悠抬起头来,抽抽搭搭地喘了会儿,瞥了对方一眼,神气道。
“我不想,我吃饱了撑的才会问。”
薄唇轻抿出宠溺的弧度,邬言江揉了揉对方毛茸茸的脑袋,故意道。
“那就不说了。”
程悠悠气得想咬人。
邬言江轻笑一声,将人往怀里搂了搂,说起何晴的事。
故事不长,也不难讲。
从部队出来,他跟着原先的进度上了高三。
严格来说他不算服役,在部队里面也没拉下课程。
自从开学大家便没见过邬言江,只在点名册上听过这个名字。
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寸头的帅小伙,看得班上的小女生的眼睛都直了。
这段邬言江没说,都是程悠悠自己想的。
何晴房间里的照片,应该就是那个时候的邬言江,她很轻易就能脑补满桌子情书的画面。
递情书的大军乌泱泱成群结队,其中就有何晴。
她和别的女生不一样。
别人都是偷偷把情书往邬言江抽屉里一放就赶紧跑,生怕被发现。
而她选了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利用班长的职位之便,将邬言江约到了操场上。
当面表白不说,顺带塞给他一封粉红色的情书。
风和日丽和粉红色信封,也是程悠悠脑补的。
事实上邬言江根本记不得当时是个什么情景。
情书他也没打开,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听到这一段儿,程悠悠忍不住问。
“这么热情大方的女孩,长得也漂亮,你就一点都不动心吗?”
邬言江眨了眨眼,反问道。
“我一定得心动才行吗?”
苹果很好,经济实惠,富含多种维生素,但他也可以不喜欢。
程悠悠吐了下舌头,没再说话,邬言江继续讲。
不止何晴,那个时候他刚从部队出来,想明白邬家的事情,只打算好好学习,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其他的东西。
许是艺术生骨子里带着的骄傲,没有收到邬言江的回复,何晴便也没再纠缠。
然而不久后的一个周末。
讲到这里,邬言江顿了一下。
程悠悠急得整个人凑过去,鼻尖几乎都要戳到邬言江的鼻子,催促道。
“快说快说,周末怎么了?”
邬言江眼神变低,声音也沉下去。
“我和沈逸去学校打球,打到下午七点多。一身的汗,我没有坐车,让司机先回去了。走到一半想起手机和外套还在篮筐下,我就又返回了学校。”
程悠悠睁着好奇的大眼睛。
“然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