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护肤宝

作品:《傅总,你前妻在重金求子

    盛又夏看了眼诊室门口,正在焦急等待的一个病人。


    看着像是第一次来,很忐忑,很紧张,旁边的女儿双手合十一直在祈祷什么。


    “你跟他说没事,就是有两个人吵起来了,都处理好了。”


    “嗯。”护士答应着,按着盛又夏说的回了过去。


    盛又夏若有所思地望着走廊那边,温静兰的身影虽然消失了,但并不意味着她不会再来。


    跟她心里的恨意相比,恐怕梁念薇都不算什么。


    这个办法只能威胁得住她一时而已。


    温静兰回到病房后,又给梁母打了个电话,梁念薇在挂水,身体虚弱得很,梁母把电话给她,两人说了许久的话。


    病房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温静兰匆忙挂断通话,“谁啊,进来。”


    推门直入的,居然是盛又夏。


    “师母,我来看您了,您这两天还好吗?”盛又夏手里提着满满的东西,就好像方才压根没有发生过不愉快。


    “你——”温静兰想把她赶出去。


    但她注意到盛又夏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师母,这两位是记者,专门过来想要采访一下师父生前的事迹。”


    温静兰摸不透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以前就有人采访过了,我不需要。”


    “师母,您别这么说,时律在整理资料的时候,发现了师父之前写的一篇文章,他试着投出去后,在医学界引起了很大的反响。”


    盛又夏招呼那两名记者坐下来。


    “您就不想让更多人了解师父吗?”


    温静兰想了一小会,妥协了。


    即便聂医生已经过世,但他的荣誉比什么都重要。


    她说起了聂医生学医时的艰辛,说起了她是怎么义无反顾支持他的……


    盛又夏拿了本杂志,靠着窗在一页页地翻着。


    傅时律看完最后一个病人,从诊室里出来。


    “傅主任,要不要吃点蛋糕?”


    傅时律走过去,导医台上摆着很多吃的,一看就甜腻腻的,“胖死你。”


    “这可是傅太太买的!”


    男人眉头轻挑,“她来了?”


    小护士说起盛又夏,那是一脸的崇拜,她双手捧着咖啡杯,忙不迭点头,“不光来了,还打走了一个老巫婆。”


    她嘴里没收住,把给温静兰起的外号说出来了。


    边上人吓得再次捅她,这姑娘什么都好,就是缺心眼。


    “谁是老巫婆?”傅时律大概率猜到了,脸色微微拉下去。


    小护士还是很怕他的,特别是傅时律阴沉着脸色的时候,幸好旁边一个年长点的同事站出来帮她解围了。


    “聂医生的太太都闹到您门口了,我们当时看着挺揪心的,又不敢去阻止,不过幸好有傅太太在。”


    傅时律担心盛又夏吃亏,“她现在在哪?”


    “走了,傅主任,您太太很护着您啊。”


    “就是,当时傅太太就挡在您的诊室门口,特别有气势,就有一种只要有她在,谁都别想闯进去的魄力,好棒啊!”


    傅时律满身的疲惫都卸掉了,嘴角不由轻扬起来,别人都在羡慕他有个好太太。


    他去了趟温静兰的病房,刚推了门准备进去,却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


    记者还在采访,跟温静兰聊得特别好,她一说起聂医生,笑意挡都挡不住。


    傅时律看到盛又夏靠着窗,太阳西落,外面黑得犹如笼罩了一层幕布。


    她倚在那,容颜明丽,衬得旁边白墙都温暖不少,晚风悄然轻拂窗外的条条枝叶,影子打在玻璃窗上,满是斑驳。


    “聂太太,聂医生虽然不在了,但还有个特别厉害的徒弟在……”


    温静兰一个字都不想提到傅时律!


    “那么胸有成竹的手术都没做成,也算厉害吗?”要不然,梁念薇现在都能看见了。


    两个记者面面相觑。


    傅时律开着门,走廊的冷气包裹住他,像是在推着他要他往里走。


    盛又夏合起手里的杂志,一笑起来,仿佛火苗擦过傅时律漆黑的瞳仁,有光在亮。


    “师母,时律当然不能跟师父比,你们宅心仁厚,要不然你也不会认梁念薇做干女儿。”


    一名记者问了句,“这个梁念薇是?”


    “是师父以前的一个病人,眼睛瞎了,家里挺苦的。”


    盛又夏放掉杂志来到病床边,将师母的一只手塞到被子里。


    她俯下身,又帮师母整理下头发,待会要拍照,当然要弄得好看点。


    盛又夏凑近了她的耳边,“师母,别再去诊室找时律的麻烦,他欠你们的,我不欠。”


    “你要让我们不好受,我这种小人啊,急了就会乱咬人,就想拉人当垫背的。”


    盛又夏点到即止,见师母面色发白,看向她的眼神有怒意,却也只能强压着。


    什么是记者,那都是鼻子比狗还灵的人,万一查到聂医生误诊……


    那他一辈子的清誉就完了,说不定连她都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你们再聊会吧,聊得开心,我就先走了。”


    盛又夏走出病房,将门轻轻地带上,刚一转身,看到门口倚着个身影。


    她被吓了一大跳,手掌捂着胸口,魂都快飞散了。


    “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傅时律跟吃错了药似的,盯着她轻笑,他又伸过来握住她的手。


    两人在空旷的走廊上过去,盛又夏挣了下手,但是男人没松开。


    时间走得很快,盛又夏的工作室放假了,傅时律也有了几天的假期。


    明天就是除夕夜,两人在盛家拜年结束后,吃了顿晚饭,按着秦谨的要求,今晚要去老宅过夜。


    到傅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院子里铺了一层厚厚的雪花,盛又夏脚踩在地上,还能听到嘎吱声。


    别墅内灯火通明,门口挂着几个红红的大灯笼,那是爷爷让准备的,喜庆。


    院子里的树上都缠着一圈圈的小灯,雪花飞扬下来,真正的火树银花。


    盛又夏鼻头都被冻得通红,只站了这么一会,头发上都是雪。


    她就喜欢下雪,盛又夏弯腰捧了一手,揉成一团后起身。


    傅时律还在前面走着,盛又夏一个雪团飞过去,砸偏了,砸他后脑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