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看起来挺眼熟的,难道是风流债?

作品:《娇娇奶猫五岁半,七个大佬哥哥宠翻天

    浅浅被扔到了船舱内的一个杂物间中。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秦沫带走,又被转手给这个瘦的皮包骨的可怕男人,就因为这不讲道理的血脉惩罚。


    小小的身子在黑的发亮的垫子上颤颤发抖,浅浅又一次感觉到了绝望。


    上次有司砚哥哥给的符在,她才不会疼。


    现在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她还要疼多久?


    想逃都没办法逃。


    “砰!”


    就在她满心无助,快要崩溃的时候,砰地一声,有人一脚踹开了门。


    浅浅抱住脑袋,用力地在无尽的疼痛中挤出一点声音:“求求了,不要把浅浅喂鱼……”


    来人怔了一瞬,转身对外面喊:“罪加一条,guai卖儿童!”


    浅浅一愣,从胳膊的缝隙中往外瞧了一眼,最先看到的就是一条穿着黑色工装裤的大长腿。


    紧接着,那双长腿就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抬头一瞧,这是个很高大的男人,身材比例十分匀称,五官深邃,鼻梁挺直,唇形微薄。


    视线模糊之际,她懵懵地想,这张脸怎么好像在哪见过呢?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小不点儿,你是哪儿来的?”


    浅浅没有回答。


    他蹲下身子,语气无奈:“吓哑巴了?”


    浅浅依旧没有回答。


    他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诶,说话!”


    在男人看清浅浅模样的时候,他猛地站起身,把她提溜到了自己肩膀上。


    男人大步跨出杂物间,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押着人路过的同事。


    他们看着他肩膀上的小姑娘,半晌说不出话来。


    直到他走到了随行的医生面前,胆大的医生问了一句:“怎么了,这小姑娘被你吓晕了?”


    “别磨磨唧唧的,给她检查一下,好像是被拐上来的,晕之前还说别把她喂鱼。”


    “什么时候谢大队长也这么通人性了。”


    医生温柔地将浅浅接了过来,放到了放在了船板上。


    “你倒是给她垫点啥啊!”


    “谢星礼,你讲点道理,咱们是来围剿的,不是来度假的,我手里除了医疗箱什么都没有,我给她垫啥?!”


    “嘁,不能好好说吗?”男人,也就是谢星礼侧脸嘁了一声,“借你用,用完了给我洗干净送回来。”


    他把自己的黑色外套脱了下来,随手一扔,扔到了医生的脑袋上。


    在医生发怒之前,他穿着军绿色的短袖连忙大步逃了。


    医生捏着那还残留着谢星礼余温的衣服,不知道该气还是该乐。


    **


    “对,已经…回来了,没查出………题,应该是…着了…”


    “你好好审人,别犯浑,这小姑娘在我这好好的。”


    “我给你洗个屁,要点脸!”


    浅浅晕晕乎乎地睁开眼,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不高也不低的声音。


    她心口已经不那么疼了,身下软软的,一点都不像之前那个杂货间地板那么硌人,周围传来好闻的好像面包房一样的香气。


    “这是天堂吗?”她小声嘀咕。


    “不是,是医务室。”


    轮子滑动的声音带来了轻轻浅浅的男人声音。


    浅浅瞪大了眼睛,就看到了比自家大哥哥还要温文尔雅的一张脸。


    “不喂鱼了,改成解剖了吗。”


    在她的认知中,像大哥哥那样的人,都很吓人。


    比刚才那个满身纹身的人都要吓人。


    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红了眼圈。


    “原来你叫浅浅啊。”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微笑,“我叫杜琅,我会感谢你为我解剖事业作出的贡献的。”


    “来吧,把这个断头饭吃了。”


    他端起床边桌子上的面包,就往浅浅嘴边送。


    浅浅扭过头,一脸不从:“浅,我知道了,我记住你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呜哇!”


    她学着电视剧里的台词,磕磕巴巴地复述,话说到最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人都要死了,还不能大点儿声哭了吗!


    她已经完全忘了自己不那么痛了,可以反击逃跑。


    “噗嗤。”


    杜琅捂嘴笑出了声。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玩的小孩。


    “行了,不吓唬你了,一会谢星礼该捶我了。”


    杜琅摆摆手,将面包盘子放在自己腿上,一块块撕成了好入口的大小。


    他低头,边撕边说:“你被我们救了,船上的那群坏人都被我们一锅端了,别害怕。”


    或许还怕浅浅不信,把盘子放到浅浅腿上之后,他从兜里掏出了自己的证件。


    “后嗯卫生部,杜嗯。”


    “后勤,杜琅。”杜琅听着浅浅一点点念出证件上的字,好心提醒,“你认识的字还挺多?你几岁了?”


    “五岁半了。”


    浅浅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坏人,还极有可能是救了自己的人的时候,说话都软了许多。


    杜琅心软软,忍不住


    ua了两下。


    浅浅没挣扎,顺着他的动作晃动脑袋。


    谢星礼踹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个温馨的场景。


    浅浅一下子就冻住了。


    声音太大,她被吓到宕机了。


    杜琅白了谢星礼一眼,微微动作,滑动椅子,挡在了浅浅前面。


    “你小子,这辈子都学不会敲门是吧?”


    “别废话,我真敲门把你吓死。”


    “呵呵,您可快点把我吓死吧,这军医我是一点都不想干了。”


    “你就想想吧,你这辈子都得在我后面收拾烂摊子。”


    “滚。”


    谢星礼靠在门边和杜琅呛了几句。


    他嘴上不让人,但是视线一直在往杜琅身后飘。


    杜琅见了,爽朗一笑。


    然后把浅浅挡得更严实了。


    谢星礼一皱眉,迈着大步就把杜琅拎起来甩到了一边。


    而他自己则是坐到了杜琅刚才坐着的椅子上。


    “是我救得你,你跟他亲近个啥。”


    他伸出手指,怼了浅浅脑门一下。


    浅浅被怼的后仰,脑门瞬间就红了一块儿。


    谢星礼没想到这小丫头的皮这么脆,有点慌乱地回头看杜琅。


    杜琅叹了口气,认命地拿了个创可贴,贴在了浅浅脑门上。


    浅浅伸手摸了一下那个创可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话。


    她也不能说,这不是伤口的东西,消下去就是几秒的事。


    谢星礼捏了捏刚才怼浅浅的那根手指,不冷不热地说:“你看起来挺眼熟的,别是哥的风流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