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告状

作品:《重生后带你的废柴弟弟一统天下

    就这么着。


    付承轩表面不甘不愿,实际上心服口服的拜了薛容为师。


    宴云廷本是想告诉薛容一声。


    她拜托的事已经有了眉目了。


    如今目的已然达成,他就要告辞。


    “请问楚王殿下,何时启程去北疆?”


    薛容却是拦住了他。


    宴云廷折扇一开,做风流倜傥状。


    “明早。”


    说着又戏谑的看了一眼薛容:


    “怎么,薛大小姐也对战场之事感兴趣?”


    这是意在提醒她。


    咱们表面上可没什么来往,你不要这般自来熟。


    薛容却管不了这么多。


    眼眶微红道:


    “小女的父亲和哥哥都在北疆抗敌,如今战事吃紧,不知两位亲人境况如何。


    楚王殿下若是见着了,可否帮小女照拂一二?”


    宴云廷收起折扇点了点头。


    这个理由,的确冠冕堂皇。


    “美人相求,必不辱命!”


    虽然他已决定入仕,但为了不引起有心人怀疑。


    他现在还是那个喜欢沾花惹草的浪荡公子。


    薛容顿了一下,欲言又止。


    “外公也不放心爹爹的处境,明日会来送殿下出征。”


    她求外公对楚王暗中相助。


    也不知外公作何安排。


    “哦,那本王可太有面子了!”


    宴云廷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此时的薛容一身劲装,英姿飒爽。


    可却偏偏眼眶微红,满面担忧。


    看的宴云廷于心不忍。


    “姑娘所托之事,本王必全力而为。


    姑娘且放宽心,在家等好消息便是。


    可别再这番梨花带雨,徒惹人疼惜。”


    宴云廷话说的真心。


    只是脸上带着惯常的媚笑。


    任谁看了都是一副调戏良家女子的登徒子模样。


    “喂,你离我师父远点!”


    付承轩霸道的挡在薛容前面。


    在他看来,一日为师,终身为……


    不管什么吧。


    他都要为薛容负责。


    宴云廷讨了个没脸,撇撇嘴转身欲走。


    薛容对着他长身一礼,郑重道:


    “多谢楚王仗义相助,他日小女必定倾力回报!”


    宴云廷头也没回的挥挥手走了。


    付承轩看着薛容十分不解:


    “薛容,你竟对这样一个登徒子言谢!


    你不会真信他能帮到薛将军吧?”


    意思你信他还不如信我呢。


    思及父兄,薛容思绪烦乱,不想与他再做纠缠。


    “明日午时,你来我家西苑,正式给你授课!”


    说着翻身骑上踏雪马。


    刚走了两步,又转回头来:


    “有个叫牛二的护院,今天刚从将军府赶出来,帮我找到他。”


    付承轩木然的点头。


    都不知道自己痛快答应是被薛容的坚毅果敢给震慑了,还是就真心的认她做了师父。


    薛容见他答应,点了点头。


    调转马头扬长而去。


    “哎?”


    付承轩叫了一声无果。


    也悻悻的遣散了众位小弟,各自回家。


    宴云廷晃着折扇拐过一个街角。


    就有一个抱着剑的身影从屋顶上飘下来,跟在他身后。


    “王爷真要为一个女人去北疆涉险?这可真是史无前例!”


    莫寒冷着脸感叹。


    宴云廷不屑的瞅了他一眼。


    “即便她不来找我,大概率也会去的。


    这次的手法与我外公那次如出一辙,我敢肯定这背后一定有所关联。”


    莫寒不太相信的瞟了他一眼:


    “可属下还是觉得您这般贸然入仕,实在是有些冒险。


    一旦吸引了那帮人的目光,就很难再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的出入四海楼了。”


    宴云廷想起薛容在醉梦楼高谈阔论的样子。


    英姿勃发中又透着坚毅无比。


    或许,他所缺乏的,就是这么一份破釜沉舟的勇气吧。


    “老躲在醉梦楼,的确是稳妥。


    可薛容说的也没错,永远站在岸上。


    我又如何能探得这朝堂的水,到底有多深呢?”


    ……


    薛容一路回到将军府。


    避开闲杂人等,从后窗翻进自己的卧房。


    从早上一睁眼就开始殚精竭虑,她实在是有点疲惫了。


    需要好好静一静。


    “茯苓,看不出来啊。


    你去哪里找了个那样的相好?”


    门外传来夏荷那尖刻的声音。


    薛容拉了拉背角盖住脑袋。


    忙了这么久,都忘了自己院里还有两只害虫。


    不过她现在只想躲会儿懒。


    等恢复过来再处理她们吧。


    可聒噪的夏荷却不给她机会,见茯苓没有回应,继续出言讥讽。


    “哟,这还绣的蝶恋花呢?


    想不到你这小蹄子,年纪不大就开始思春了!


    我可告诉你啊,咱们将军府可不是一般的人家。


    像那种邋里邋遢的登徒子,你以后最好是少招惹!”


    茯苓放下手中的绣绷,反驳道:


    “他不是登徒子,是帮大小姐回来取红缨枪的。


    我跟他也没什么特别的关系,你以后莫要胡说。”


    薛容猜想她们说的大约是顺子。


    “哟,我这还没说什么呢,这就开始护短了?


    那登徒子为了你连我和春桃都敢打,还说跟你没关系!


    我看你就是在给那汉子绣信物呢,拿来。


    我一定要跟小姐告状。


    说你不守府中规矩,与不三不四的外男勾搭!”


    夏荷上手就抢茯苓手中的绣品。


    茯苓自然不肯。


    拉扯间那薄如蝉翼的细纱布料突然“撕拉”一声,被扯破了!


    茯苓看着自己辛苦了好几天才绣出的成果就这么毁于一旦。


    恼羞成怒,怪叫着上前。


    伸出两只爪子就挠破了那张可恶的脸。


    夏荷没想到一向软弱的茯苓突然发疯。


    吓得怪声大叫:


    “快来人啊,杀人啦!


    哎呦我的脸呀,你个小贱蹄子,看我不打断了你的手!”


    薛容再也睡不下去,一个翻身下得床来。


    对着院子大喊:


    “吵什么吵!”


    看来这清静,终究是躲不成了。


    几个丫鬟没想到薛容竟然在家,都吓得不敢吱声。


    薛容看着气鼓鼓的茯苓,问:


    “怎么回事?”


    茯苓自知做的过火,憋屈着一张小脸不吱声。


    夏荷却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哭着上前:


    “大小姐,您可要给奴婢做主啊!


    今天有个不三不四的混不吝找到西苑来,还为茯苓打了我和春桃。


    如今奴婢不过是说了她几句,她上来就抓花了奴婢的脸。


    呜呜~~”


    薛容没搭理哭哭啼啼的夏荷,继续看着茯苓。


    “茯苓,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只是让顺子回来取个枪。


    怎么还动手了呢?


    依稀记起顺子回去的时候,手上的确是包着一条手帕的。


    当时还纳闷那帕子怎么这么眼熟?


    “奴婢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待茯苓说话,春桃就从不远处跑了过来,满脸的信誓旦旦:


    “那会儿大小姐不在家,我和夏荷不过是说了茯苓几句。


    她就发脾气推翻了鱼缸。


    还要作势要把我和夏荷推倒在地。


    我们气不过,自然反抗。


    可茯苓不知从哪里找来个不三不四的登徒子做帮手。


    差点就把我和夏荷推倒在一地碎瓷碴上。


    若不是我等苦苦求饶。


    此时我们俩的脸,恐怕都要毁了!”


    春桃这般说着,也偷偷抹起眼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