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发现小丫头的异常

作品:《团宠公主三岁半,暴君每天忙护崽

    阎朝朝气红了眼,瘪着嘴声音委屈巴巴。


    “爹爹,朝朝偷偷跟皇叔来就是希望能帮爹爹早点解决麻烦,让爹爹能好好休息哒,爹爹干嘛也跟来呀。”


    “马车很晃哒,根本休息不好,也没时间吃热乎乎的饭饭,吃饱了还很容易饿!”


    “爹爹,你累不累呀?朝朝帮你捏捏肩吧!”


    小丫头在他怀里撑着身子,小手手适度的在他宽大的肩膀上捏着,还偷偷用了点自己刚刚打完坏蛋之后在马车上休息恢复的一点点灵力。


    阎沧澜疲倦的神经渐渐舒缓,蹙起的眉头都舒展了许多。


    那熟悉又陌生的暖流再次流入他体内,但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是从肩膀开始的,然后慢慢遍布全身。


    这,果然跟这丫头有关,还有之前她那诡异的速度和杀人手法。


    会是谁教她的呢?


    她,真是他的女儿?


    心口那藏不住的亲切感,大概不会骗人。


    或许,小丫头就是他亲闺女没错的,就连那狠厉的招式,也与他极为相似。


    再有人说小丫头不是,他都不会相信了。


    阎沧澜自嘲的笑笑,“好了,不累了。”


    他没开玩笑。


    “好~”小家伙低声咿唔,打了个哈欠。


    “朝朝好困呀,爹爹抱抱睡觉觉~”


    “不是饿了?”男人低声垂眸问,但毫无回应。


    睡着了?怎会。


    可他低头,小家伙呼吸均匀,确实已经熟睡。


    看来,她那能让他精神平静的能力不是随便就能用的。


    上次也是差不多情况。


    “陛下?!您”


    大暴君冷眼回瞪,关临安惊讶且疑惑的声音戛然而止。


    陛下怎会出现在这儿?!难道


    他偷偷瞄了眼大暴君怀里,震惊的低下头默不作声。


    果然是因为九公主啊!


    神奇!


    “马车备好了?”


    关临安都准备往旁边站了,大暴君时常淡漠的声音便在他头顶响起。


    “啊,备好了!”


    可是九公主都睡着了,还要去太守府吗?还是启程回京?好像都不可能的样子。


    “嗯,去太守府。”


    阎沧澜抱着人跨步离开,宴玄和阎行月默默跟上。


    俩人一个沉默,一个心虚的沉默。


    “是。”一个有点大脑短路。


    变化来得太快,有点转不过来!


    *


    临安城,太守府。


    歌舞升平。


    “太守大人!不好了,刚刚关裕安那小子来报,说京城的十一王爷来临安了!”


    侍从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惊吓了一众舞女。


    主位上,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左拥右抱。


    被破坏心情的他,眼睛和眉毛都快黏在一起了!


    “十一王爷?人呢?”


    那侍从摇头答:“没瞧见,只有关裕安一个人在,他说和他哥关临安一起先安顿在关府了。”


    “安顿在关府?!”张太守怒得一脚踹翻案桌,疼得他面目狰狞,连身边的美人儿都扔开了。


    “他还当他们关府是太守府呢?呵!京城的人有事来了临安,哪个不直接来太守府坐?去他那穷光蛋关府有屁用!”


    “还说十一王爷来了?十一王那废物要能来办事,本官都能称皇帝了!哈哈哈哈!”


    门外刚想禀报的侍从,被自家主子大逆不道的话吓得不敢吱声,更是被面色阴冷的黑袍男子一个眼神盯得双腿发软直接滑跪了下去。


    屋内有乐师奏乐,可能没听到门口喊的什么,可他听到了啊!


    他们喊这黑袍男子,陛下!


    他是沧澜国的暴君!


    阎沧澜大步走进,“你,想替代孤?”


    跟在他身后的阎行月上前,撇了张太守一眼,表情嫌弃。


    “皇兄,他也配?你把他扔给狗吃,狗都嫌太油腻吃不下!”


    阎沧澜神色淡淡。


    “狗也不是什么都吃。”


    他的白虎都挑人吃,像这样的,闻都不会闻一下。


    “那皇兄准备如何惩治他?”阎行月气得不行。


    他知道自己没什么本事,可也算不上废物吧?就算那也轮不到这种人来置喙!


    说别人的时候也不瞧瞧自己,一州太守,连自己城的百姓都照顾不好,他当个屁!


    阎沧澜敛去眸中冷色,“来人。”


    “臣在。”一直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关临安上前。


    “将他关进大牢,每日割下他身上一片肉喂给他,不吃完,不能死。”


    大暴君嗓音平淡。


    已经见识过他无数次若无其事说出心狠手辣的话的阎行月,还是每次都忍不住为自家皇兄惩治人的方式,深深颤抖。


    还好皇兄把小朝儿留在马车里休息,不然听到皇兄说的话,能被吓醒也说不定!


    张太守浑身血液冷凝,鼻涕泪水一起流,跪在地上奇形怪状的往这边爬。


    “陛下!陛下,饶命啊陛下!下官知错,下官一时糊涂说了傻话!陛下饶我一条贱命,我给陛下当牛做马在所不辞!”


    阎沧澜沉默的站到了阎行月身后。


    阎行月:


    “关临安,还不把他抓走!蚯蚓扭得都比他好看,在这儿恶心谁呢!”


    关临安:


    他也嫌弃。


    “关裕安,把他带下去,你应该最熟悉你们这儿的牢房在哪儿。”


    关裕安:?


    “是。”


    于是,跟在关临安身后的关裕安,招呼了四个太守府侍从,把张太守两拖两抬的带了下去。


    哭嚎声渐行渐远。


    阎沧澜负手蹙眉,抬脚行至院中。


    屋内浓烈的胭脂水粉味和劣质酒刺鼻的气味令他反胃。


    “关临安,上任临州太守是谁?”


    关临安跟上,抿唇,道:“是,臣的父亲,关临。”


    “建城之将,关临?”


    暴君反问,而他身后之人微微惊讶。


    “是。”


    陛下,竟知道且记得他父亲当年的事?


    阎沧澜转身,视线冷冷扫向他,“太守职位历来是由上任太守选举而出,再由百姓认可,方能上任。”


    “刚才那人,怎配上任。”


    关临安听出了陛下的意思,是在责怪他父亲识人不清。


    “陛下,那人是臣的表叔,秀才出身,以前他并不是这样的。”


    否则临州百姓也不会选举认可他了。


    阎沧澜默了一瞬,“若孤现在让你选一个人继任太守职位,你可有人选。”


    关临安顿了顿,中肯的回答道:“臣的弟弟,关裕安。”


    大抵是觉得自己说的太随意,于是又补充道:


    “他曾是太守主簿,对职位所行事物都比较了解。”


    “好,”阎沧澜淡淡应声。


    “三日后,孤要这些事的答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