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安宁长公主去世

作品:《侯门掌中娇,王爷心中宝

    果然再过了两日,顾清渺让红锈再去探查的时候,那条巷子已然没有了一点蛛丝马迹,就是一条被废弃了的巷子罢了。


    她对这样的结果心中有数,之所以让她去探查一番只是为了确定而已,“回来的时候,可有人跟着你。”


    “回禀夫人,是有人跟着,不过奴婢甩开了他们,还顺便跟踪了他们,的确和林府上有联系。”


    红锈的嗓音带着些冷意,她对这些欺压百姓贪污受贿的官员都没有什么好感。


    顾清渺神色依旧,这件事和林府有关,她从苏云亭口中已经得知了,这下不过是更加确凿了。


    她站在屋中,看着屏风在透着日光投射在地上斑驳的影子,眼眸沉沉,一时没有说话。


    “夫人,安宁长公主去世了。”下人急匆匆地进来禀报着。


    顾清渺的神情一愣,抬眸看着前来禀报的下人,眉心微蹙,她终于忍不下去动手了,她对着镜子看了下自己的装扮。


    绯色的衣裙,云髻高挽,精致又华贵,上面斜着插着镶嵌着盈盈碧水般的宝石,这样的装扮去长公主府上,也算得上体面。


    顾清渺对着铜镜整理着自己的衣襟,边吩咐着下人去备好马车,“红锈,你说我穿着这身去长公主府,可还好。”


    “夫人,您这身衣裙精致又贵气,正好体现您的对长公主的看重。”


    她轻笑了声,唇角微勾,眉眼弯弯蕴着矜贵之色,她也是这样想的。


    马车停在长公主府门口,一下来看着大门前的高挂着的白色灯笼,顾清渺这才有了真切的体会,安宁长公主真的去世了。


    前来的不止是她们,连着被禁足的肃王,许久没有出现过的益王妃都来了。


    肃王的眸子在看见顾清渺的身影时,微不可查地沉了下来,若不是苏云亭他断然不会被禁足这么久,现在安宁长公主去世了,朝中弹劾他的人只会更多。


    一想到这,他的眼眸中染着猩红,“苏夫人,长公主去世了,你如此打扮恐有不敬。”


    肃王走到她的面前,嗓音说不出的阴沉,顾清渺抬眸迎着他的眸色,唇角微勾,眼眸中一片冷色。


    “肃王殿下,你这话我可担待不起,自接到消息后,连衣裙都没有来得及更换便来了,自然是不像肃王你这般,若是没有锦楼的那一出,安宁长公主或许还不会就这样去世。”


    顾清渺直言道,说话间面上还带着清浅的弧度,看着气急得目眦欲裂的肃王,她淡淡地扫了一眼,径直向着里边走去。


    停留在原地的肃王眼眸狠厉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像是要把她盯穿一般,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胸膛起伏着。


    他好不容易能出来,一切等禁足解开再说,肃王此次能来是皇上下了旨意,让他来的,安宁长公主已经去世了,况且还和他有关系。


    一进府,府中四处都已经挂着白绸和白灯笼,来往的下人都穿着白色衣裙,一片缟素。


    除了顾清渺一行人,看着在厅中的如玉,顾清渺就这么站在不远处看着,不过是个侍女的如玉,单看着她使唤和吩咐下人的时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府上的那位主子。


    她嗤笑了声,清冷又带着嘲讽。


    “苏夫人,怎么不进去。”


    缓步过来的益王妃,容色娴静,自从益王被禁足后,她便一直没有出来过,顾清渺回过身来,面色自然,“王妃,不如一起进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看着如此端庄冷静的益王妃,顾清渺眸色微闪,益王被禁足后,夫妻一体的益王妃同样损失了很多。


    可以说是之前苦心经营的一切都毁了。


    在这样的境况下,她还能保持着这样的气度,实属不易了。


    两人的关系也算不是很亲近,不过是在宴会上见过几次说过些客套话罢了。


    “王妃,苏夫人,您们来了。”


    嗓音嘶哑,神色惨白的如玉迎了上来,看着如此模样的她,任谁也不会怀疑她对长公主的忠心。


    “长公主怎么就突然就……”


    顾清渺嗓音染着一丝疑惑,“我上次来的时候,长公主看着已经好了不少了。”


    她盯着面前的双眸泛着红血丝的女子,这话其中有几分真几分假就只有她们两人知道,当着益王妃的面,有些话自然是不能说出来的。


    “长公主身子骨本就没有恢复,又再次受伤,一直卧病在床没有清醒过,太医也来了不少,她的病情时好时坏,最终……”


    说到最后,眼泪忍不住掉了出来,嗓音中带着哭腔,单薄的身子因浓重的悲伤颤抖着,一个不小心就会昏倒过去一般。


    浅蓝色的窗帘紧闭,将外面肆意的寒风隔绝在外。


    叶筠筠躺在暖呼呼的床上,眼睛眨了好几下,才清醒过来,摸过枕头旁的手机,才9点钟,拖着沉重的身子起来洗漱。


    她在b市有名的私立学校读书,寒假比在a大读书的哥哥放的还早。


    下午5点哥哥叶廷舟和表姐叶菲他们在a大有一场演出,母亲早早定下机票。


    叶母径直打开房门,“叶筠筠,动作快一点,要赶不上廷舟和菲菲的演出了!”


    “知道了,妈妈。”


    叶筠筠喉咙发痒,忍不住咳嗽起来,一开始只是说要去看他们演出,临走时才知道还要在a市玩上一段时间。


    下楼去倒了杯温水。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叶母,眼神时不时的看向手表,余光扫到叶筠筠,语气中带着怒气不耐,“还不赶快上去收拾行李。”


    叶筠筠顺从地点了点头,放下水杯,静默的上楼。


    “这孩子干什么事情都不行,都是我生的和廷舟差远了,菲菲那孩子到像是我们的。”


    “瞎胡说什么。”


    在楼梯上的叶筠筠听见了父母的讨论,脚步停了停,眼眸暗了一瞬,神色如常的回了房间。


    叶筠筠拿着衣服一通放进摊开的行李箱,忍着头疼,拖着行李箱出了房间。


    “砰”


    行李箱从楼梯上摔落打开,里面的衣服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