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作品:《被迫嫁给摄政王后

    宋临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风寒没有完全恢复的缘故,总觉得头有点晕沉,她耳边的喧闹声越来越远。


    宋临晚喝了点茶,试图让自己清醒。


    廖然然这时突然伸出手抓住宋临晚,眨了两下眼睛,“你看,那是不是你家王爷。”


    宋临晚抬头,就见谢寻一身红色官服,正越过人群向她走来,真真是鹤立鸡群。


    宋临晚刚挑起嘴角,就见一个青衣女子朝着谢寻倒了过去,宋临晚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谢寻面色不变的朝左一偏,青衣女子扑了个空,软倒在地上,她吓得娇呼一声,一下子吸引了宾客的目光。


    女子还是心有不甘的想要伸手拉谢寻,谢寻视而不见的越过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宾客碍于谢寻的面子,忍住不笑,可是心里已经笑开了花。青衣女子愤恨绞着手帕,被身边的丫鬟扶起,丫鬟急忙解释道,“我们家小姐没有看清路。”


    众人看穿一切而不言,青衣女子只能立马离席。


    宋临晚见到谢寻的举动莫名的有些开心,她起身想去接谢寻,却突然腿下一软,禾绿急忙扶住她,“王妃,怎么了。”


    宋临晚勉强站起来,有点晕。


    谢寻察觉宋临晚脸色不对,快步走到宋临晚面前,从禾绿手中接过宋临晚。


    他的手刚碰到宋临晚,宋临晚便自觉的缠了上来,像只小猫一样,踮着脚在他脖子周围嗅了一圈。


    宋临晚发现淡淡的冷松香还能提神醒脑,软呼呼的说到,你好香,丝毫不觉得暧昧。


    谢寻心里一下子被宋临晚挠了一下,十分的痒。


    谢寻低头,只见宋临晚两颊绯红,眼神迷离,十分不对劲。


    他再偏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廖然然,与宋临晚同出一辙。


    谢寻眼眸冷了一下,紧盯着禾绿问到,“王妃吃了些什么?”


    禾绿这时也察觉了宋临晚的不对劲,“刚才田二小姐送了酒水过来。”


    谢寻脸色一沉,瞬间想起了宋临晚第一次喝酒的样子,宋临晚不喝酒,应当不会主动喝酒的。


    他看向旁边的喻林,“你留下来查清楚。”


    宋临晚仰头,嘴唇若有所悟的蹭着谢寻的喉结,呼吸全部打在谢寻的脖子上,“查什么?”


    谢寻抬手按住她,“查你怎么一杯酒就变成醉鬼的。”


    随后,他目光不善的看着廖然然,禾绿有些时候还是了解谢寻的脾气,急忙说到,“廖姑娘同王妃的交情似乎挺好,要不奴婢把廖姑娘送回家。”


    谢寻这才收回目光,半抱着宋临晚离开田府。


    旁边有人想上前询问,一看到谢寻那杀人不偿命的脸,都假装看不见。


    宋临晚越走越迷糊,谢寻最后只能把她抱上马车。


    谢寻刚把她放在凳子上,宋临晚就缠了上来,她一抬腿就跨坐在谢寻的腿上,双手搂着谢寻的脖子。


    可是谢寻一点都不乖,一直在晃,让她觉得十分难受,她只好把鼻尖抵在谢寻的鼻子上,委屈的问,“王爷,你乱晃什么?”


    谢寻被宋临晚大胆的举动弄得僵了一瞬,鼻子上的温热瞬间传遍全身,他抬手扶着宋临晚的头,避免她摔下去,“王妃,本王什么时候动了。”


    宋临晚也不知道听没有听清,只是软软糯糯的说着,“王爷,我有点难受。”


    宋临晚迷糊,可是谢寻异常清醒,还清醒的难受,宋临晚眼尾勾起,撩人而不自知,整个人还不老实的四处乱蹭。


    谢寻克制的移开目光,“回家就不难受了。”


    宋临晚十分不满谢寻偏开头,一口咬在谢寻的鼻尖上,谢寻猝不及防,惊的呼了口气,宋临晚立马顺着谢寻张开的唇把舌头伸了进去,她记得上次谢寻就是这样的,虽然不对劲,但是很舒服,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这么舒服。


    谢寻目光沉了一下,意识到宋临晚不仅仅是醉酒那么简单,他按着宋临晚的头,张开嘴任由宋临晚的舌头四处捣乱。


    宋临晚拙劣的模仿者谢寻上次的动作,可上次她被亲的晕乎乎的,任由谢寻主导,这次又不清醒,磕磕巴巴,经常碰到谢寻的牙齿。


    她亲了一会儿就不满意的退了出来,缩手把谢寻的脸板正,还义正言辞的说到,“你不努力。”


    谢寻揉了揉宋临晚的头发,压下心中的□□,“王妃,不要点火。”


    宋临晚不依不饶的问,“你昨天还亲我,今天就不亲,你是不是喜新厌旧。”


    宋临晚说完,张嘴咬了一下谢寻的唇,谢寻仰着头,靠在马车上,邪火不断的上涌。


    宋临晚完全感觉不到危险,还抬手扯谢寻的衣服,谢寻急忙按住她的手,声音已经沙哑,“王妃,不要乱动。”


    宋临晚被体内的药劲折磨的异常难受,又找不到宣泄口,眼泪已经被磨到了眼睛里,她眼睛弯了一下,眼泪即将出眶,“你也扯过我的衣服,我当时还不是乖乖的让你扯了。”


    宋临晚一席话说的谢寻直接快炸了,谢寻一只手按压着宋临晚的脖子,大拇指不断的磨搓着宋临晚的细肉,他闭上眼睛,还剩下最后一丝怜悯,声音完全沙哑说到,“王妃,等回王府再扯行不行。”


    宋临晚对谢寻还存着一点本能畏惧,没有再扯谢寻的衣服。


    谢寻夸奖似的拍了拍宋临晚的后背,还未松气,宋临晚就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


    宋临晚没有用力,但舌尖划过了谢寻喉结,这一下子就让谢寻脖子上青筋直冒。


    谢寻只感觉邪火完全抑制不住,双手捏着宋临晚的衣服,任由她作乱。很久之后,谢寻的声音才从喉咙里发出来,“晚晚,这可是你自找的。”


    车夫早就很有眼色的加快了步伐,比平时少用了一半的时间,马车刚停下,谢寻就直接打横抱起了宋临晚,脸色铁青的大步朝着瑶园走去。


    宋临晚舔了一下嘴唇,对没有解开谢寻的衣服十分不满,双手扯着谢寻的衣服,大有一到瑶园就把谢寻的衣服扯下来的架势。


    谢寻长腿一踢,房门直接被他踢开,随后一脚又把房门关上,瑶园的丫鬟见这场景,纷纷不敢上前。


    宋临晚还未伸手,就被谢寻丢在了床上,她刚想表达不满,就见谢寻自己动手了,宋临晚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目不转睛的看着,心里想着难得谢寻这么自觉。


    谢寻随手把衣服丢在一边,在耳旁说到,“王妃,学无止境,今日教你一点终身受用。”


    宋临晚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谢寻就欺身压了过来。


    很久之后,宋临晚身体里的那股不适终于得到了缓解,可她又进入了另一个深渊,一直沉沉浮浮的飘荡,什么也抓不住。


    谢寻要了热水,把不再缠上来的宋临晚抱入浴池中。


    宋临晚支撑不住,全身靠在谢寻身上,想找个舒服的地方,谢寻眸色暗了暗,急忙把宋临晚洗干净放回床上,又重新要了冷水沐浴。


    谢寻抱着宋临晚回时晌午刚过,现在已经是半夜,喻林已经等候多时。


    喻林一抬头就看到了谢寻喉结上的牙印,和几道泛红的抓痕,他立马别开眼,回禀到,“王妃喝的酒里面被公主下了□□,属下询问过大夫,这□□比较烈,若是硬熬,王妃身体怕是熬不住。”


    喻林磕磕绊绊几下,终于把大夫的话说完。


    谢寻抬头看了他一眼,喻林恨不得把脸埋在地上。


    谢寻手里继续把玩着宋临晚的发钗,戾色乍现,声音里寒着碎冰,让喻林觉得这根本上炎夏,“看在三公主同本王有故的情分上,本王不为难她,同样分量的□□,给她下上一个月,是非祸福,就看她自己的运气了。”


    喻林听的咂舌,这一个月过去,三公主怕是在劫难逃。


    谢寻接着问到,“田守明回房了吗?”


    喻林摇了摇头,“属下回来时二公子还在招待客人。”


    谢寻扬起一抹邪笑,语气依然很冷,“那就要抓紧了,田二姑娘呢?”


    喻林慎重的说到,“田二姑娘应当不知情。”


    “应当?”谢寻手中的金钗应声而断,“说不定是顺水推舟,上次顶撞王妃,这次加害王妃,喻林,你替本王想想,该怎么罚她。”


    喻林一身冷汗直下,“同三公主一样?”


    谢寻摇了摇头,“毕竟她有可能不知情,对娇生惯养的小姑娘,怎么能这么残忍。她不是想为她姐姐鸣不平吗?那就让她给她姐姐陪葬,让她一个月内不死。”


    喻林立马应下,全身寒毛直竖,王爷真是真的生气了。京都一直有一句话,落在摄政王手里,死是最好的解脱。


    谢寻阴沉沉的盯着手里的金钗,自言自语的说到,“可惜了,明明看起来那么像,终究还是他的血脉,一脉相传的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