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作品:《被迫嫁给摄政王后》 谢寻陪着宋临晚折腾到半夜才睡下,谭家则一晚上灯火通明。
宋澜连夜审讯谭城,谭城矢口否认栽赃陷害,坚持是秦贵妃有不轨之心,审讯陷入僵局。
宋临晚早上倒是迷迷糊糊和清醒了过来,入目就是自己像条八爪鱼一样扒着谢寻不放,谢寻的寝衣被她扯开,漏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膛,上面的疤痕格外的明显。
宋临晚立马把自己的手悄悄地从谢寻的胸膛上放下来,心里默念,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千万别醒。
宋临晚的手指轻轻划过谢寻的胸膛,带来一阵酥麻,谢寻没有睁眼,反手抓住宋临晚的手,拉着宋临晚的手往小腹下放,一只手摸着宋临晚的头,轻轻拍了两下,嘴里迷迷糊糊的说,“乖,别闹。”
宋临晚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只手被谢寻握着,她又不敢抽出来,宋临晚的眼睛简直无处安放,向下看到谢寻的胸膛,正在上下起伏,向上看到谢寻安静的睡颜,眉鼻如画,巧夺天工。
宋临晚为了避免尴尬,只能选择装睡,可是昨夜什么都没有吃,小腹饿的扁扁的,宋临晚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巴,湿热的空气直接钻进谢寻的耳朵里,谢寻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宋临晚吓得舌头都僵硬住了,半晌才想起把手从谢寻的手里抽出来,宋临晚坐起身,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地转,头晕又开始袭来。
谢寻抬手扶住宋临晚,语气还带睡意,“王妃,你昨日那么主动了,今日害什么羞。”
宋临晚抱着被子,信誓旦旦的反驳,“你胡说!我都生病了,我能主动做什么!”
谢寻捏着宋临晚的手腕,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搓着,“对呀,王妃都病糊涂了,还惦记着本王,王妃可是真对本王情根深种。”
宋临晚反驳,“明明是你拉我的。”
谢寻挑眉,知道宋临晚醒了多时,“看来王妃心知肚明,还想倒打一耙。”
宋临晚被他说的面红耳赤,想到早上的姿势又不敢反驳。
谢寻拉着宋临晚的手腕,把宋临晚的手放在他的胸前,宋临晚吓得一动都不敢动,柔软的肌肤接触简直让她脸色滴血,谢寻胸膛不断的起伏,她的手也跟着不断的起伏,“王妃想知道昨晚自己做了些什么吗?”
宋临晚舌头发麻,“不太想。”
谢寻捏着宋临晚的手腕,慢慢说到,“本王酒量挺浅的,以后本王喝迷糊了做出点什么事,也请王妃多担待了。”
宋临晚的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你喝酒的次数多吗?”
谢寻挑了一下嘴角,“不太多,一个月就八九十次的样子,本王不贪杯。”
宋临晚的嘴巴瘪了起来,“那王爷你帮我回忆回忆。”
谢寻捏着宋临晚的手腕往下,“昨日王妃就是这样,”
谢寻说道一半,突然停住了,宋临晚正疑惑,就听到谢寻说,“王妃,你昨日就轻薄了本王,今日还想轻薄本王,帮你回忆,本王是不是也太吃亏了。”
宋临晚的记忆已经被谢寻弄的断片了,她赌气的说到,“那你就摸回来,谁也不吃亏。”
谢寻捏着宋临晚手腕的力量突然睁大,翻身把宋临晚压在身下,宋临晚的头落在枕头上,双手被谢寻压着,她突然感觉有点不妙。
昨夜谭家的事情已经在京都传开,赵尚之和阮期再次登门拜访,他们两人被人客客气气请到了松月堂,然后一直未见谢寻的踪影。
阮期来回踱步,“你拿三公主去磨他的性子,结果把三公主磨去了谭家,我觉得你倒不如让宋临晚去,说不定谢子朝还能听进去一些。”
赵尚之被他晃得头疼,“你懂什么,宋临晚是宋澜的孙女,身份就决定了他们不可能。”
阮期还是不明白赵尚之为何对宋临晚如此的敌对,“当年宋澜可没有插手,你这么针对宋临晚做什么?”
赵尚之抬头,“那当年宋相为何不插手,默认跟同流合污有什么区别。”
阮期被说的一愣,沉默了下来,“那现在谢子朝不肯抽身,那些事情迟早会被宋澜查出来。”
赵尚之眉头深皱,没有接话。
谢寻从背后抱着宋临晚,双手放在宋临晚的小腹处,呼吸有点急促,他贴在宋临晚耳边说到,“手感真不错。”
宋临晚胸口衣襟大开,只是被马马虎虎的系上,赌气不说话,现在还觉得胸前那股异样的感觉还没有消退。
怎么能有这么锱铢必较的人,她就说说而已,他还真上手,上手就上手,毕竟是夫妻,可为什么还要问她舒不舒服,这人怎么能如此的禽兽。
宋临晚刚刚系衣襟的时候看了一眼,都有点红了,宋临晚羞的眼睛都不敢睁开。
宋临晚醒的时候还有点晕,被谢寻这么一闹,又出了点汗,整个人倒是更加的神清气爽了。
谢寻抱了她一阵,就松手开始换衣服,谢寻现在换衣服已经不避讳宋临晚,直接在床上开始脱。
宋临晚瓮声瓮气的说到,“你去浴房换。”
谢寻低笑一声,瞬间又把宋临晚胸前给笑麻了,“王妃,都摸过了,还有什么可避开的。”
宋临晚闭嘴不说话。
谢寻窸窸窣窣的换好衣服,对宋临晚说到,“昨日京都出了点事情,我得去处理一下,晚膳不用等我。你病还没有好,不准出卧房,我让晴绿给你烧了热水,你刚出了汗,去洗个澡,免得病情加重。”
宋临晚依然背对着他,不说话。
谢寻替她盖上丝绸被,“王妃,听话一点,我们还有很多账要算,你可不要再添上一笔。”
宋临晚心里骂骂咧咧,但还是答了一句,“知道了。”
谢寻这才满意的离开。
谢寻一走,宋临晚立马就坐了起来,仔细看了看胸前,似乎没有问题,才合上睡衣。
这时她才后知后觉想起谢寻的话,不是,她就生了一下病,哪里有那么多账可以算,又恐吓她!
谢寻收拾妥当,用完早膳,才去松月堂见了赵尚之和阮期。
阮期一眼看出来谢寻心情极好,他暗示赵尚之,有戏。
阮期刚想开口说话,就被谢寻打断,“两位,本王今日心情挺好,不想听你们念经,请两位下次再来。”
阮期的话被堵在喉咙里,“不是,谢子朝,”
谢寻不听他说,直接让喻林把让人往外丢。
赵尚之气场在那里,侍卫畏惧了一下,谢寻嘴角含笑,“师傅,王妃等会儿过来。”
赵尚之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松月堂。
阮期冲着赵尚之大喊,“你一个堂堂的太尉,你还怕一个小姑娘。”
赵尚之翻了一个白眼,只能在心底反驳,太尉更怕被别人说暗恋自己的徒弟,还是由徒弟的夫人亲口说的,要是宋临晚心情不好到处一嚷嚷,他满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喻林再次问到,“王爷,三公主那边真的不管了吗?”
谢寻冷眼,他对三公主本来就没有什么情分,“不用,我昨天让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喻林立马把人领了过来,“王爷,王妃过去都是在周大夫这里拿药。”
谢寻摆手,“人给王妃送过去,让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做好心理准备。”
喻林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谢寻,还真罚。
谢寻甩了下袖子,竟然解释道,“任何人做错事情都得罚。”谢寻说完就立马闭嘴,他有什么可解释的,“备马,去刑部看看谭大人。”
昨晚宋澜并没有对谭城用重刑,宋澜毕竟是儒相,严刑逼供还是下不去手的。
谢寻到时,谭城只是衣服脏了一点,眼下乌黑。
谭城看到谢寻,过去的记忆突然就冒了出来,他脸色铁青的看着谢寻,“王爷,我女儿不明不白的死在王府,我都还没有追究。”
谢寻挑起一抹冷笑,眼神冷的吓人,“谭大人,自己怂还能说的如此清逸脱俗,本王今日也是大开眼界。”
谢寻说完,喻林就让人把谭城拖了出来,绑在了刑架上。
喻林还让人给谢寻搬了把椅子,谢寻翘着二郎腿闲适看着刑部的人准备刑具,旁边的铜格烧的滋滋作响,谭城吓得浑身发抖。
他立马求饶,“王爷,我女儿的死我不追究了,王爷,饶我一命。”
谢寻接过烧的通红的铜格,起身走到谭城面前,铜格的热气直往他脸上冒,谭城吓得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谢寻轻言细语的问到,“昨日宋相都问了你些什么?”
谭城没有即刻回来,他刚走神,脸上就挨了铜格一下,只是一小点,可他立马就问到了肉的焦味,一点也不敢隐瞒,“宋相问我为何参秦贵妃勾结外臣。”
谢寻接过他的话,“为什么?”
谭城立马回答到,“王爷冤枉,我怎么敢参秦贵妃,秦贵妃可是盛宠。”
谢寻手中的铜格正对着谭城的眼睛,“那是宋相冤枉了你,他老糊涂了?”
谭城心下大亥,还未说话,铜格直直的朝着他眼睛压下,惨叫声在刑部不断的回旋。
谢寻把铜格放下,喻林上前查看谭城的情况,“王爷,晕过去了。”
谢寻嫌弃的洗了洗手,“今日就审到这里,谭城有几个子女?”
喻林答到,“除了已故的二女儿外,还有两个儿子。”
“每日给他送根他儿子的手指头,本王倒是想知道他能撑到几时。对了,他在牢里也挺无聊的,你找个人给他讲讲他女儿是怎么被本王一片片的削下来的,免得他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