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秦越说薛啸海是叛徒,不配国哀抬回府

作品:《奇怪!冷面侍卫为何总撩本王

    一刻钟后。


    秦越从湍急的河流冒了出来,大口大口呼吸,显然是憋气到极致。


    但他只片刻,就又钻了回去,来来回回十趟,体力消耗过度,才不甘的躺到岸边。


    水流太急了,加上颜色黝黑,乌鲁很可能已经被冲到其它地方,可是真的好不甘心……


    秦越眼中充满了无力感,“缙舟……”视线都开始涣散不对焦。


    耳边也好像听到毛山、王敬的呼叫声。


    可是他都没回应,而是在稍缓时,急切的开始翻看乌鲁身上搜集的药瓶。


    “啊——”


    手臂酸胀、涩疼到无力,他直接跪趴在地上,用手肘支撑在地,痛感给予自己力量。


    打开那写着解药的小瓷瓶,看清里面东西后,神色变,全部倒出来,竟然全是小石子。


    “乌、鲁、木、極!”


    咬牙,气的他狠狠将小瓷瓶砸碎,发泄恼恨,若不是理智还在,从衣物里寻到的不知名小药丸也要被他毁了。


    重重出了几口气,秦越迫使自己冷静,乌鲁虽说身体还能藏东西,无非就是肚子和后门,但也不怀疑他临死前有诈,故意这般说的。


    只希望这几粒药丸是解药,能救缙舟。


    怀着沉重心情,秦越快速攀爬上悬崖。


    ……


    此刻。


    王兆国众将领正在为薛啸海默哀,有份位的王敬等副将准备以国哀抬薛啸海尸体回营帐。


    秦越爬上来无人顾得上他,眼神所过之处,尽皆悲伤。


    薛啸海的亲信更是滔滔不绝诉说着:薛啸海这些年的丰功伟绩,说其居功甚伟,堪比缙王,生前不能为战神,死后也得向陛下请命封其为战神。


    听着这大义的话,秦越忍不住了,冷笑出声。


    “谁在笑。”当即有人呵斥:“这么严肃的时候,敢笑出声,是大不敬。”再一声呵斥。


    看见是秦越在笑,薛啸海的一名亲信直接过来怒声质问:“你一个小小副将笑什么?”


    实在是秦越脸上的笑容太无遮掩,在一众悲伤神情中十分违和。


    可秦越半点没遮掩,反而笑得更大声了,引起更多人的不满,就是毛山也过来皱眉,劝说:


    “他是太悲伤了,不会管理表情,所以才大笑的。”


    薛晓海亲信还是不满,斥责:“那就滚远点。”


    说完就要继续去薛啸海旁边默哀,秦越却在这时候开口,声音很冷:


    “我笑一个叛徒,竟也值得你们这般歌颂,死后就能抵消他生前犯下的一系列罪恶吗?笑话。”


    “叛徒”二字,犹如天雷点了马蜂窝,尤其还是特指薛啸海,瞬间炸了。


    一个个愤怒的目光盯向秦越,恨不得将其凌迟处死。


    毛山也不由得眉头蹙紧,呵斥:“秦越,这种话,不可乱说。”


    污蔑功臣,那是死罪。


    “我没有乱说!”


    秦越吼道。


    与众人喷涌出来的怒火相比,他眼中的怒火更烈,根本不能忍耐:


    “这场战况,本来我们都胜利了,可他薛啸海早不回晚不回,偏在关键时刻,回来带兵打仗,造成失败,死伤无数。”


    一听这话,薛啸海的亲信们全部找到了漏洞,愤怒反驳,“胜败乃兵家常事,就因为打了败仗,就怀疑我们将军是叛徒,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毛山也在呵斥秦越。


    秦越根本不看毛山,而是盯着那说话的将领,眼神似狼带着凶狠,直看得其神色大变,秦越才幽幽道:


    “没错,胜败乃兵家常事,但这并不是我怀疑他的理由。”


    他虽怨恨薛啸海害得缙舟中毒受伤,却也不会因私人怨恨,而丧失理智,胡乱攀咬。


    他敢如此说,自然有他的依据。


    就道:“我只说两件事,是与不是,相信你们心中有杆秤,各自评判。


    一,作战计划是缙王一手定制的,可为何偏偏在战前薛啸海与缙王换了位置,又为何提前给蛮夷知道,大军埋伏在那,就等着围困、活捉缙王。”


    有人想反驳:“那是......”


    秦越直接打断:“不要跟我说那是意外,他薛啸海也没有想到。”


    又道:“乌鲁目的很是明确,不惜战败,也要抓住缙王。永安失去缙王,意味着什么,我想不用我说,你们也能明白。”


    说着,秦越扫视了一周。


    仍然有人想反驳,但站在中间如毛山等人却沉思起来,薛啸海出兵前,和缙舟突然换战备位置,的确非常可疑。


    而秦越的第二点论证,却是连薛啸海的亲信都紧闭上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