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呀，你看卿雪和阿汶较我们当年如何？”看到这里掌门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


    “差远了。”酒鬼不屑的一笑眼里露出几分苦恼。再次斟了一杯酒，仰头就饮下了。


    “唉，你呀……”掌门摇了摇头，也不愿再说些什么。


    两人交谈之际，台上已分出胜负。


    轩辕汶将剑尖指在卿雪脖颈处，“师妹，你输了。”


    “受教了。”卿雪大方认输，微微一礼，下台。


    台下安静得落针可闻。


    …………


    几轮之后，轩辕汶下台了。


    “结束了？”此刻，斜靠在椅子上的欧玥如梦初醒，四处看着。


    看见已经走下台的轩辕汶，笑，颇有兴致一样地往酒鬼和掌门那处看去，“师兄，我能上去吗？”


    “你上去作甚？”掌门往欧玥处撇撇头，脸上还残留着半分喜悦。


    “当然是比武啊。”欧玥笑笑，看着一直心不在焉的莫征，“我要和他比。”


    “哦？你问问小九。”掌门看向莫征那处。


    莫征回神，“你确定？”


    “嗯哼。”欧玥活动了下身子，纵身一跃，上台。


    三言两语之间，又定下了一场比试。


    莫征醒了醒神，上台，两人对立。


    “我直接开始了哦~”欧玥话说完便直接拔剑，将手中的剑一扬，玩似地轻轻一甩。道道气划过演武台，像是卷起了一层风，看不出。


    细若春风，但每一丝、每一缕都像是细厉的针尖。剑气划过白石地面，在这万年磨砺过的玉石之上留下道道痕迹。


    莫征略一甩袖，剑出鞘，向上一提，剑锋直对上欧玥所出之气。


    看似随意之举……


    “轰——”不知道是哪处爆发出这样的威力，空气似乎都在震荡。


    沙石四起。


    星云下意识闭了闭眼，再睁开，欧玥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莫征面前，作飞身向前状。


    剑扫出，又是一记杀招。


    “琅——”剑身向迎。


    随后是密密麻麻金属撞击声，偶尔闪过几道白光。两人的动作快到只剩下道道蓝黑交织的影子和破空之音。


    神仙打架，凡人是根本看不清的。


    “我的天哪。”不知谁感叹的一句，一石激起千层浪，人群爆发出讨论声。


    星云也只是愣愣的看着台上，似乎想要捕捉两人的动作。


    交织的剑……


    交错的剑锋……


    相撞的剑身……


    两人的动作在星云眼里越来越慢，但还是到不了看清的地步。


    皱眉，两人的身影越来越乱。


    交战中，两人距离越来越小，欧玥舍了剑，手作刃状，挥来。


    莫征横握住他的手腕，挡住了这一击。


    欧玥借力稳住身形，将莫征的手向下一压，侧身，右腿正要侧踢。


    莫征却似乎早已料到，抓住欧玥手腕的手改了方向。


    “轰——”欧玥摔在地上，莫征用剑指着他，算作此次比武胜利的标志了。


    “哎呀……”欧玥很惋惜一样从地上起来，拍了拍灰，“输了。”


    台下人安静了。


    “哎呀~丢脸丢大了。”欧玥略有些尴尬，似乎摔得有点疼。


    “没事吧。”莫征看去。


    “没……”欧玥刚想说没事，但是突然想到什么:“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