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再遇恶徒
作品:《大宋:我武大郎,开局玩死西门庆》 “你现在已经断了一根腿,我再废了你的武功……以后若再作恶,佛祖也帮不了你了!”
智奎长老对着田横说道。
当着智奎长老的面,武松也不好再下杀手。
现在的田横,肯定比死了还难受。
断了一条腿,就是要饭都不如其他乞丐,这以后的日子,也只能在无尽的屈辱中度过了!
随后,武松和智奎长老一起来到祝朝奉家里,打算劝说他们化干戈为玉帛。
“大公子实为田横所杀,现在人已废掉,怎么处置,庄主看着办……至于武松施主,也有责任……但冤家宜解不宜结,长此下去,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在这边挂单已经数月,现在要回琉璃寺了,我走之前,希望能帮着祝施主和武施主握手言和……”
祝朝奉看到院子里残疾了的田横,冷汗直冒。んttps://
武松进出祝家庄,如履平地,如果他要杀自己,估计没人能挡住!
也罢,好汉不吃眼前亏,既然如此,那就顺坡下驴吧。
“智奎长老所言极是,这次横生事节,全怪田横从中教唆……也罢,祝某在此发誓,如果以后再和武松纠缠……”
智奎长老伸手制止了祝朝奉。
“怎么做,心里有就好,不用说出来!阿弥陀佛。”
田横在院里哭喊:
“祝庄主,你不能不管我啊!师父啊……”
西门府。
已经两天了,祝秀莲还依然装作失忆了。
但是她却说,她愿意干点力所能及的活,不想白吃饭。
枣花坚决不答应,说,不恢复健康,就只能躺着。
说话间,武松和智奎长老走进屋来。
“松哥,你回来了?”
枣花看到武松回来,高兴地走过去,拉着武松的手,摇个不停。
武松抽回手,介绍说:
“这是智奎长老……我们刚刚一起从祝家庄回来……”
祝家庄三个字说出,祝秀莲打了个冷战。
怪不得这两天没看到武松,原来他去祝家庄了?
不对啊,祝家庄和他有仇,他怎么会自己送上门去?
难道真像祝朝奉所言,他武功高强,才有恃无恐的?
武松之所以说出祝家庄,就是想看看祝秀莲什么反应。
虽然祝秀莲极力掩饰,但只要注意观察,还是能看出表情的变化。
武松走到祝秀莲跟前,说道:
“祝秀莲,你也别表演了,我和智奎长老刚从祝家庄回来,杀害祝龙的凶手田横已经被废了武功,从此后只能靠乞讨了却残生。”
祝秀莲大吃一惊:
“杀害祝龙的凶手不是你吗?”
“是祝朝奉告诉你的吧?你还蒙在鼓里……祝朝奉为什么认你做干女儿,他自己都承认了,不信你问智奎长老。”
祝秀莲不信,转向智奎长老:
“长老,请您告诉我真相……”
智奎长老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老衲的确刚从祝庄主那里喝茶回来,此事说来话长……不过,现在祝庄主和武松的误会已经消除,孽徒田横也受到了惩罚,此事可以告一段落了。”
“这是真的吗?”
“出家人不打诳语!”
祝秀莲彻底傻掉了。
为了接近武松,她付出了太大的代价!
到头来却是空梦一场。
现在想来,自己相信祝朝奉真的太傻了。
这些年,祝朝奉做过什么,村民都清楚。
一个豺狼一样的地头蛇,怎么会突然改变自己的秉性,良心发现呢?
现在终于知道了,他的虎狼之心何等凶残!
祝秀莲感觉自己好傻,装了好几天,最终换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结局。
祝秀莲越想越气,越想越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秀莲,既然大家都把话说开了,你也来西门府了,就不要回去了,正好我们做个伴,咋样?”
“怎么作伴?我们一起伺候武松?是你当正室还是你当小妾?”
枣花本来是好意,却没想到祝秀莲如此说话。
她紧咬嘴唇,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祝秀莲,你怎么这么说话?你还有点良心吗?你发烧这几天,还不是枣花忙前忙后的照顾?”
正好,潘金莲过来送水,听到祝秀莲一番话,气不打一处来,随即呛了回去。
“我就没良心了,怎么了?我求你们伺候我了?一群贱骨头!”
枣花终于忍不住了,哭着跑出了屋。
潘金莲走过去,拉起祝秀莲:
“马上给我离开,滚得越远越好!枣花还说跟你从小一起长大,我都怀疑不是你失忆了,是她失忆了!”
祝秀莲穿好鞋子,无精打采地往外走。
其实,她是觉得对不起枣花,故意这么说的。
她想好了,自己现在这个身份,还怎么回去见父亲?
自然也无法和枣花待在一起。
她想用这种方式,和枣花道别。
枣花恨她,就不会拦着她离开,她就可以安然赴死了。
祝秀莲走出西门府,忽然觉得后边有人跟着她。
她猛然回头,见三个男人远远地对她指指点点。
她猛然想起那天夜里糟蹋她的三个男人。
她临时决定,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走过包子铺时,她买了四个肉包子。
凭着记忆,重新找到那个破落的院子,走了进去。
果然,那三个男人悄悄跟来,透过墙头的破洞,偷窥她。
祝秀莲背过身去,悄悄将包子撕开一个缝,将祝朝奉给她的毒药,放了进去。
四个包子都有毒药,这样不偏不倚,正好。
“是男人就进来,别鬼鬼祟祟的!”
祝秀莲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外面的三个流子起初想跑。
但一商量,一个弱女子还能怎么样?
三个人走进来,色眯眯看着祝秀莲。
“你还别说,那晚上太黑,没看清,这细皮嫩肉的,还真漂亮!”
“老大,要不你领回去当老婆吧?”
“屁,我带回去养着,你们抽空去享用?我才不傻!”
祝秀莲心里已经把他们杀了无数次,但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你们知道那晚上我为什么没喊?”
“……”
“说白了吧,其实我有病,离了男人不行……我很享受的……”
三个人先是面面相觑,而后不约而同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