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尼姑庵祸事

作品:《大宋:我武大郎,开局玩死西门庆

    西门府。


    早上,吴月娘早早起来,说要去城西的尼姑庵去上香。


    那个尼姑庵,小兰去问过一些男女之事。


    那是她对武大郎情窦初开的时候。


    素心长老对她讲了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才使她下决心把自己交给武大郎。


    毕竟,那个“土地奶奶”梦,才是最美的梦。


    两人吃了早饭,让家人套了一辆马车,半个时辰后,已经看到河边孤零零的尼姑庵了。


    现在的寺院都是几进的大院子,但宋朝的寺院一般都很小,有个大殿就不错了。


    尼姑庵,顾名思义就是尼姑即佛教中出家修行的女教徒居住和生活的地方。


    比丘尼为梵文的音译,亦译作比呼尼等。意译为乞士女、除女或薰女;亦称沙门尼或简称尼。


    比丘尼之贡献虽不如比丘之多,然其中亦不乏戒行精严、学优行粹之修行者。依《比丘尼传》书中所载,由晋代迄梁武帝之间,我国佛教界即已有不少杰出之比丘尼。


    很显然,这座位于城西的尼姑庵,虽然由素心法师常年居住,但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是正规的尼姑庵。


    除了小——只有两间屋子外,出家人也只有素心一个出家人。


    佛教寺院的功能可不是养着和尚、尼姑算完,而是具有讲解经律、著书立说的功能。


    那种认为除家人就是念念经,练练武的人,是武打电影看多了


    佛门应是清净圣洁之地,皈依佛门的尼姑也应是属于一群脱离尘俗六根清净,不闻红尘俗欲的吃斋念佛之人。


    但末法时代,很多出家的尼姑,却不是好好念经,而是做一些勾引男人的勾当。


    历史上有一个俊美男人,叫赫大卿,业余最爱声色二事。


    有一次,他在一个尼姑庵里,看到四个尼姑颇有姿色,就施以钱财,终成好事,日夜与四个尼姑淫乱。


    谁知,四个尼姑不是善茬,为了长期拥有赫大卿,就把他的头发剃光。


    赫大卿只好“做尼姑打扮,住在庵中,昼夜淫乐”,最终“死在牡丹花下”。


    这是有记载的真人真事。


    当然,尼姑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


    但这不是在尼姑庵中做淫乱之事的理由。


    出家人可以还俗,如果耐不住寂寞,大可以还俗家人。


    但有些尼姑不想还俗,还想做俗人之事,实在是大煞风景。


    马车在不远处停下,吴月娘下车,由小兰搀扶着走向尼姑庵。


    要是往常,素心都是看到来人,迎出来。


    毕竟,就两间房子,在屋里透过窗户,都能看到远处来人了。


    但今天,二人走到门口了,却还是没见人出来。文学一二


    吴月娘就站在门口,问候了一句。


    屋内似乎有奇怪的声音传来。


    吴月娘对小兰说:


    “进去看看,素心法师方便吗?”


    话音刚落,一个人突然从庵里冲出来,撞倒吴月娘,撒腿跑了。


    从背影看,是个男人。


    尼姑庵里为什么有男人?


    还慌慌张张地?


    小兰说声不好,刚要进屋去看,被绊了一下。


    低头一看,吴月娘躺在地上,昏了过去。


    小兰赶紧蹲下身,把吴月娘揽在怀里,轻轻呼唤着:


    “夫人,夫人,你醒醒……”


    过了好久,吴月娘才睁开眼睛。


    抬头看看小兰,惊惶地问道:


    “你是谁,你为什么抱着我?”


    小兰赶紧说:


    “夫人,我是小兰啊,您怎么不认识我了?”


    吴月娘皱皱眉,嘟囔着:


    “咋,穿越了?”


    “夫人,什么穿越了?”


    “你叫我夫人,我是谁啊?”


    小兰吓坏了。


    定是那个人撞倒了吴月娘,醒过来后失忆了。


    吴月娘坐起来,四下一望,一捶胸口,小声骂道:


    “奶奶个球,真的穿越了,我以为到横店了呢!”


    声音虽小,但还是被小兰听到了。


    “我到底是谁?这里是啥地方?”


    “夫人,你是西门府的夫人吴月娘啊……今早您说来尼姑庵上香,这不,我们就来了。”


    吴月娘站起来,走了一步,立即又摔倒了。


    “娘哎,不仅穿越了,男的变成女的,还变成了三寸金莲……这……”


    这个穿越过来的倒霉蛋,穿越前叫风飞尘。


    风飞尘在聊城市的一家媒体公司工作,业余也写网络小说,还美其名曰赚盒烟钱,但他的家人并不喜欢。


    尤其是老婆,认为他下了班就躲进书房不出来,很明显是不愿意和自己母亲说话。


    对了,风飞尘有一个不愿人前提起的身份——赘婿。


    按说,现在不是旧社会了,很多家庭都是独生子女,结婚后住在自己家里或岳父家里,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但风飞尘好像比较传统,他总觉得住在女方家里,浑身不自在。


    因为这,他没少被老婆骂,骂的最多的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想想也是,房子是女方家里的,风飞尘结婚时只花了办酒席的钱,和同学、同事比,已经是福星高照了。


    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别扭,曾经多次劝说老婆搬出去,哪怕租房。


    “我看你脑子是被驴踢了!”


    老婆一秒钟都没思考,就下了结论。


    “白住房子觉得不好意思?行啊,你不是下班后写小说吗,把稿费拿出来孝敬咱妈不就行了?”


    风飞尘在小说里可以写无数个忍气吞声后一飞冲天的赘婿,但自己却不想去忍。他只想过他以为的正常人的生活。


    风飞尘也明白,就现在这情况,自己想摆脱赘婿之名有点难。


    按照自己的工资算,在聊城,六千块也算不错了,可和逐日攀升的楼价相比,那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其实,如果岳母对他好一点,或许风飞尘还可以凑活下去。


    “人生嘛,几十年一晃而过,房子不就是个睡觉的地方?”


    风飞尘的岳母有洁癖,风飞尘进家门后,不管是坐在客厅沙发上,还是在厨房里,都会腾出一只眼睛监视者风飞尘,看看他的鞋子放正了没有,袜子是不是脱下接着去洗了,衣服上有没有尘土……


    按照风飞尘的理解,他应该带一个吹风机出门,回来前,在家门口先把衣服上的灰尘吹干净,鞋子仔细擦一遍,然后才能表情自然地回家。


    玩笑归玩笑,从谈话的内容里就能猜出,风飞尘每天下班后,那一副小心翼翼地样子。


    即使这样,岳母也是不满意。


    经常推开小两口的卧室,耸着鼻子,寻找异味的“发源地”。


    风飞尘于是常常冒出一个念头:要是岳母死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