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凶杀案
作品:《大宋:我武大郎,开局玩死西门庆》 富贵见很多乞丐挖出铜钱,正在得意。
突然,见墙边上的一个乞丐大叫一声,撒腿就跑。
连忙过去看。
乖乖,土里露出来的竟然是一个人头!
“快报告县衙……”
有人喊道。
很快,田文轩得到报案,带人赶到。
毕竟是一个人命案。
武大郎闻讯也赶过来,接受田文轩的问询。
“你这是租的谁的房子?”
武大郎说,是一个叫赵贵的,在西门府里打杂。
很快,赵贵被带了过来,一看现场,吓地一屁股坐到地上。
随即,又爬起来,跪在地上,高喊道:
“大老爷,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
田文轩问道:
“我来问你,这个房子是你的吗?”
“是的,是祖传老宅子,只因为常年在西门府做事,吃住都在府里,这个宅子就闲了起来。”
“有没有租给过其他人?”
“没有租过……对,这不是刚租给武大董事……”
“好,你先回去吧,近期不要出城,随时接受调查。”
赵贵千恩万谢地回去了。
田文轩让人把尸体挖出来,根据尸体的完整程度,确定这是初冬发生的案子。
因为尸体保存尚好,说明,埋了尸体后不久,地就上冻了。
如果是刚埋的,这部分的土肯定和其他地方不一样。
田文轩自言自语道:
“赵贵常年在西门府打工,他作案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再说,一个打杂的,也没胆量杀人。”
叫过一个衙役,让他去调查这个宅子四周都是谁家。
很快,调查结果汇总上来:
东面是一个胡同;
北面是破落的房子,也很久没人居住;
西边是西门庆的把兄弟孙天化的家;
南面是一个屠夫,叫孙八子。
“留几个人看好现场,其他人,待孙天化和孙八子去县衙!”
几个衙役分了工。
两人很快被唤到县衙。
没有升堂,在书房,田文轩和他们进行了交流。
先是孙天化。
孙天化,绰号孙寡嘴,五十多岁,经常做一些踢寡夫门,与小娘传书寄柬,勾引子弟,讨风流钱过日子的营生。
他与西门庆的关系并不算密切,和花子虚相比,差远了。
但也经常一起喝酒嫖娼。
自然,和田文轩的关系也一般。
只不过酒席上碰到,奉承几句而已。
“大老爷,您找我?”
孙天化这样的人,属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主。
一般百姓,他自是不屑。
尤其是帮人讨风流债的时候,更是吹胡子瞪眼,狐假虎威。
但见到田文轩,他却是发自内心的毕恭毕敬。
“嗯,坐吧,有个小事找你聊聊。”
孙天化屁股刚沾凳子,一听有事,又赶快站直身子。
“大老爷有话直说,有用得到孙某人的地方,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田文轩示意他坐下,又让书童沏茶。
就在孙天化刚端起茶杯,凑到嘴边之时,田文轩突然说道:
“孙老弟,你杀个人就杀吧,怎么做得这么不利索?”
这句话,如果他的把兄弟说起来,孙天化定会笑骂,然后敷衍过去。
即使真的打死了人,又怎样?
但现在却是从县太爷嘴里猛然说出,不由得孙天化吓破了胆。
他不怕打人,也不怕杀人,但就怕惹了不该惹的人。
前几天,他刚教训了一个人,收了不少黑钱,莫非……
“大老爷,我真的不知道二虎子有什么背景,我只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如果冒犯了哪位大人,我退钱就是,退钱就是……”
“哦?”
田文轩放下茶杯。
“难道在阳谷县,你做事可以不管国法,随意处置一些人?”
孙天化嘿嘿笑着说道:
“大老爷笑话了……我们这样的,哪敢越级罔顾国法?不过是一些小事,混点小钱。”
“说得轻松!”
田文轩忽然一拍桌子。
“那你就可以随便杀人,埋进邻居院子里?”
孙天化先是一愣。衛鯹尛说
怪不得听到邻居院子吵吵嚷嚷。
原以为是武大郎租了房子,给亲戚住。
没想到,被他们发现了?
不应该啊。
我当时埋在了墙根底下,春天一到,一些野草就会冒出来,越是偏僻的地方越是长得密。
再说,这冻天冻地的,谁会发现深埋的尸体?
孙天化惊吓之后,立即恢复了常态。
他听西门庆说过,田文轩看面上刚正不阿,其实骨子里是一个贪官。
只要钱能做到的,在他这里都能行得通。
孙天化正色道:
“大老爷,我承认,是我做的;做也做了,请老爷说个数目,我们和他们私了。”
孙天化是个什么人物,看田文轩没有升堂问案,而是叫进书房里,就知道这事能疏通。
故而,不假思索提出用钱消灾。
田文轩开始只是想讹一下,如果不是孙天化干的,那屠夫孙八子的嫌疑就更大了。
埋尸一个荒废的院子,邻居就像走路一样平常,但其他人就不方便了。
扛着一个死人,穿过几条大街,去埋人?
没几个人有此胆量。
因此,直觉告诉田文轩,这个案子的嫌疑犯就在孙天化和孙八子之中。
他本意是想试探一下孙天化,没想到他竟然很痛快地承认了,并且还想用钱开路,让田文轩放他一马。
以前,由大哥西门庆在前边开路,并且挡着很多事情,所以,他的这些把兄弟们一个个嚣张无比。
也是,小小的阳谷县城,冒出了一个“流氓十兄弟”,还一个个都有好手段,这在当时的确是没人敢惹。
田文轩也因此睁一眼闭一只眼,对于西门庆的这些狐朋狗友,往往都是网开一面。
但自从西门庆死后,田文轩再看这些人,早已不是原来的样子。
上次花子虚“阴阳人事件”,他是不想得罪吴月娘,免得大家撕破脸,才没有追究花子虚的罪行。
毕竟,自己在吴月娘那里,也是没有什么形象可言的。
但现在西门庆的另一个兄弟又犯案,并且还是命案,不由得让田文轩作了难。
他倒不是怕得罪这帮兄弟。
西门庆死了,树倒猢狲散,这些人没什么可怕的。
问题就出现这些人也多多少少知道自己的一些行径。
如果把他们得罪了,说不定哪一天上方查到自己时,他们很可能就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