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发烧

作品:《求饶

    对上江枭墨炙热的目光,白溪淡然扯开他的手,“江枭墨,你想生猴子,外面那些女人会排队帮你生。”


    “吃醋了?”江枭墨嘴角上扬。


    白溪睨他,“你有问题!”


    江枭墨笑的痞痞的,“你怎么知道?”


    白溪:“……”


    她淡然转移话题,“有没有我穿的睡衣?”


    由于和江家特殊的关系,白溪一次也没在这边住过。


    江枭墨走到衣帽间,随手拿了一件白衬衫递给她。


    白溪没接,“没有女生的衣服?”


    江笑墨笑的散漫,颇有道理地说:“这是我的房间,当然只有我的衣服。”


    白溪接过,明显有一丝惊讶,“看不出来,你衣柜里居然没有女人的衣服。”


    江枭墨眯着桃花眼,神色玩味,“以后就会有了。”


    白溪懒得搭理江枭墨的风流话,开门去了浴室。


    她打开热水,顺着脸颊打落到全身,空中萦绕一层薄薄水雾。


    白溪思绪混乱,她还在想席间江老子对她的无微不至。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不认为是江枭墨说服了老爷子。


    一个人怎么可能变化的这么快?


    “咝!”


    白溪抽了一口冷气。


    就在她刚刚涂完沐浴露准备淋浴时,水温倏然变冷。


    而且冰冷刺骨,蔓延全身。


    就好像整个人都浸泡在冰雪里一样。


    白溪关了自来水,擦拭全身。


    刚穿好衣服,浴室的门“咯吱”一声开了。


    白溪一颤,侧目,就看到江枭墨走了进来。


    “江枭墨,你是怎么进来的?”


    江枭墨却笑的肆意,“门坏了,明天找人修理。”


    白溪蹙眉。


    江枭墨双眸微眯,打量了下眼前的女人,白色衬衫穿到她的小腿,像连衣裙一样,竟意外的很好看。


    “洗的冷水?”江枭墨见她脸色苍白,蜷缩身子。


    “洗了一半,可能是没热水了。”白溪绕过江枭墨走了出去。


    江枭墨脸色微沉,没有说话。


    白溪躺到床榻上,连忙用厚厚的棉被裹着自己。


    好半晌,江枭墨推门进入。


    白溪微微起身,背靠床榻,“江……江枭墨,你睡地板。”


    白溪也不执着于要他睡隔壁,因为她刚刚上来时确实看到江老爷子坐在沙发往楼上看。


    江枭墨坐到床榻边沿,薄唇半勾,“这么冷,你要我睡地板?”


    “你拿棉被铺在上面。”


    江枭墨勾唇,风轻云淡地启口:“我不睡,你想睡,我没意见。”


    白溪恼道:“江枭墨,我是客人,你得让着我。”


    男人嘴角上扬,挑眉看她,“你现在是我江枭墨的妻子,这个说法已经不成立。”


    白溪:“……”


    她起身从衣帽间随意拿了一件毛毯横在床中间,“这是楚河汉界,你的范围不要越到我这边来。”


    江枭墨看她一脸可可爱爱的样子忍不住想笑,“三八线?”


    只是她不知道,他这样放荡不羁的人,一条三八线阻挡不了他。


    白溪躺下,没有说话。


    江枭墨熄灯,钻到被内。


    窗外繁星点点,给漆黑的室内留下一缕微光。


    白溪侧身,没有多少睡意。


    她拿手机给苏景盈发了一条微信。


    手机立马收到一连串的问号。


    那头,苏景盈脸色像见了鬼一样难看,“你说你和谁睡在一起?”


    白溪在屏幕上打出江枭墨三个大字。


    “我的天,谁来扶我,我感觉我呼吸都困难了。呜呜呜呜,溪溪,你居然也没能逃过江枭墨的魔爪。”


    白溪刚想回复,那边又发来一条消息——


    “溪溪,你放心,老娘明天就杀过去把江枭墨那王八蛋给阉了。”


    白溪淡笑,霸气地回了一行字:“是我把江枭墨给睡了。”


    倏然,头顶传来一个黑影。


    江枭墨侧身,正死死看着她的手机。


    白溪吓得连忙关了屏幕,“……江枭墨?”


    江枭墨将女人压在身下,脸色不辨喜怒,“白溪,你跟别人说你把我给睡了?”


    白溪用力去推男人,“江枭墨,你越过线了。”


    江枭墨一只手扣住她的手放于三千墨发处,另一只手搂紧她的腰肢,语气尽是调侃,“你打算怎么睡我?让我见识下,嗯?”


    “放手!”白溪喊道。


    江枭墨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白溪用脚去踢,却被男人一只脚给缠住。


    “江枭墨?”白溪恼了。


    男人勾唇,俯身在她耳畔低沉地说:“溪溪,你身体发烫,已经说明一切。”


    半晌,他补充,“你有这个需求,我可以满足你。”


    语气尽是放荡。


    “我不需要,江枭墨,放手!”


    江枭墨薄唇微勾,松开她的手,躺了回去。


    白溪身子往外挪了一小寸,然后入眠。


    第二天上午,雪,堆满了屋顶,压断了树枝,漫天飞舞的雪片,使天地融成白色一体。


    江枭墨开门,白溪还躺在床上,原本苍白的小脸越发红透。


    走近,伸手在她额前探了探,很烫。


    果然昨晚发烧了。


    下楼,找了一圈也找不到药箱。


    江枭墨蹙眉,急忙上了二楼。


    其实,昨晚她淋冷水时就已经怀疑了。


    试想爷爷怎么会留下药箱呢。


    可见白溪温度迟迟不退,没有办法,江枭墨脱掉自己的上衣,钻入被内,又脱了她的上衣,单手搂她入怀。


    过了一个小时,白溪才缓缓醒来。


    睁眼就看到江枭墨赤裸裸地抱着她。


    “江枭墨,你在干什么?”


    江枭墨低眉看了女人一眼,“乖,别说话。”


    白溪用力去推,却发现自己虚弱的很。


    “你感冒了,捂出一身汗就会好。”


    白溪头痛欲裂,可内心的羞涩盖过了疼痛,她问:“江枭墨,我衣服是你脱的?”


    江枭墨声音低沉,“家里没有人,他们都出去了。”


    白溪:“……”


    “那你也用不着这样帮我退烧,我吃几粒药就会好。”


    “家里没有药。”江枭墨眼神肯定,不容置疑。


    “我出去买。”


    “外面风雪已经把路封死。”


    白溪:“???”


    她下意识往窗外看了一眼。


    只见窗外已是白皑皑一片。


    江枭墨把棉被往上拉了拉,沉着嗓音道:“溪溪,抱紧我。”